傅恒重新进门时,张溱溱已经睡下,他退了鞋袜,悄声钻进被窝,把人揽进怀里,也躲懒小憩。
他是被鼻梁的痒意勾醒的,一睁眼,那姑娘在眼前,笑意明媚:“傅大人~您该起了。”
衣料一阵摩擦,眨眼,傅恒便把人拢在了身下,威胁之意甚重。
秋神的容,雪神的肤,曼曼身姿若,莹莹巧盼辉。
真的是被引诱到了,傅恒低头压下,那姑娘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委屈的小模样也让人口欲大动:“你轻点,我嘴还疼呢~”
傅恒一时奇怪,也没多想,拉下姑娘的手腕子按住,哑声道:“我帮你润润就不疼了,乖~”
“唔~”骗子!
雪白的颈子伸的直,什么娇吟低泣都自它出,靡艳的唇这会儿可怜,合不上,说不清,吐息又如兰,跟那柔软的羽毛似的,一个劲地撩着傅恒的耳根子。
硬挺的鼻梁陷在粉团子里,傅恒自己也支吾难语。
姑娘身前的小红兜碍事,他推三阻四不得法,索性直接勾断了绳儿,团吧着便砸出了床幔去。
这厢傅中堂都把美人白腻腻的腿弯挂肩上了,转眼又见了藕臂上一点朱砂。
艹!
他是读书人读书人读书人……
傅恒生是攥破了两人身下的绸缎,才把那个字给憋回去了。
可是尤不解恨,又低头,盯着那一品朱红,一口一口地亲,细听他还委屈:“我得让额娘早点选日子~”早晚得憋出毛病来!
张溱溱仗着娇宠,生把傅恒当成了纸老虎,撩拨也得了趣,吐出半截舌尖扫过男子喉结,含着耳垂喘息声声娇:“傅大人~怜惜怜惜溱溱叭~啊!你干嘛!”
傅恒好歹是御前侍卫出身,制服一个小女子是绰绰有余了。
他一下攥住姑娘的手腕砸在枕上,盯着那一张一合的翘嘴儿眼都直了,“溱溱,帮我一下吧……”
张溱溱见傅恒的膝盖挪上来,人都吓呆了,“傅傅恒,你你你别乱来!”挣了挣手,还可怜地没挣开。
傅恒把姑娘的手腕子交相一叠,一手扣住,一手又眷恋地蹭着精巧的下巴,沾着靡艳的红唇,道:“溱溱……”
张溱溱如有所感,杏眼一瞪,娇喝道:“傅恒!我们还没成婚唔!”
傅恒抚着姑娘的小脸蛋得意洋洋:“你以为这些年的夫人是白喊的吗?嗯?”
“唔唔唔!”
姑娘的指尖伸了又蜷,那双大掌怎么也挣脱不开,呼吸窒碍,又摆脱不掉,一下便委屈地哭了出来。
这事,是个人都会得寸进尺,就算是素来老实的傅宝宝也不遑多让。
初尝人事不知分寸,这位大人,只仰首想着男儿轻狂,哪顾得上姑娘她低咽求怜?
“咚咚咚!”
“少爷,福晋唤您二位去汀兰轩用膳。”
!
傅恒一惊回神,指尖触到姑娘鬓角一片湿意,慌忙低头,这才发现,这姑娘早泣不成声。
傅恒一下慌了神,连忙起身,捧着姑娘的小脸蛋又亲又哄的,“溱溱,不哭不哭,我错了,下次再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