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日起,秦鸣烟便每日按时去给贝勒爷转移银针。由于不能做得太过,她会先给他按摩一阵子,再调制好好艾灸,装模作样一阵子,再热敷一阵子。
总之是 各种折腾,不过,数日后,连贝勒爷自己都感觉到,那枚银针就要破体而出了,不禁心中隐隐兴奋。
可这些时日,秦鸣烟都是例行公事一样,为他调理完便离开,也不像往日那样虽然不怎么说话,但也总是陪在他身边了。
贝勒爷不禁感到心里空落落的,可是,多年以来自恃骄傲的他,怎么会拉下脸来主动去找秦鸣烟呢?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绷着,谁也没有让步。
直到这一天,秦鸣烟告诉他,“明日起臣妾就不来了,银针今日便可取出。”
贝勒爷的手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表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嗯。”
秦鸣烟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这一次就能搞定他,所以,对于他的冷漠只当视而不见。
秦鸣烟忽然间变冷的性子,让贝勒爷有些焦躁。这些天来,秦鸣烟不在身边,鹊儿和羽儿着实吃了不少的苦。做事总没有秦鸣烟可心,煲的药膳味道也欠佳,连姿色都天差地别了。
这凡是一有比较便高下立现,秦鸣烟的好本来是润物细无声的,如今却像是一道惊雷,敲醒了贝勒爷的心。
于是,在小狐狸到处乱跑时,被贝勒爷逮了个正着,这小东西可怜巴巴地被他提在手上,扔进了秦鸣烟的寝室。
“这小东西还是看紧些,别让它乱跑。”
“是。”人家给了个台阶,秦鸣烟当然知道借坡下驴,忙不迭地给贝勒爷上茶,捏捏肩膀,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贝勒爷自然受用,觉得这个女人就是好,温柔恬静时好,耍小性子也好。心里便调了蜜一样甜。
怄了这么些天的气,虽然有鹊儿和羽儿身边伺候,可那两个丫头自幼便待在一起,早没了新鲜感。而且,那两个都是王妃教养出来的,死板得很。哪有秦鸣烟这么可心?
因此,小别胜新婚,说得一点儿不假。秦鸣烟的下手似乎有着魔力,捏肩膀时心里跟着熨帖,捏大腿时,心里还跟着熨帖。贝勒爷忍不住想尝一尝那手的味道,定是甜香的。
那一双手,柔若无骨,却又似乎充满了力量,是魅惑的力量。不需要搔首弄姿,更不需要说什么暧昧讨好的话,只要秦鸣烟在眼前,哪怕低眉顺目,他依然心生摇曳。
就会不自觉地吻上她的唇,那唇瓣绵软,温热,而后火辣。丁香小舌,灵动,机敏,让他捕捉不到,却又曲意缠绵。
夫妻间首先要如胶似漆,才能心意相通。否则,只谈情说爱,是做不来长久夫妻的。这一点,秦鸣烟比谁都明白。
所以,她从不介意贝勒爷身边养着那两个丫头,因为她知道,有那两个傻丫头衬着,贝勒爷才能发现她才是最好的那一个。
只有让他出去尝了腥,才知道自家的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