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物,就是想看我戏!
温客行咬牙,还没来得及开口,身边的蓝深像是松了口气,道:“阿行只是好玩,还请前辈莫要见怪。”
总归只是闹自己,好在没有惹着这位前辈就好。
“阿深……”温客行怔怔地望着替自己赔罪的少年。
他完全没想到,他慌了一晚上要怎么道歉和好,少年却一丁点火气都没见到,现在更是替自己赔礼道歉。
分明从头到尾都是他的错,故意哄人喝酒是他,灌醉人套话也是他,最后却变成现在这般……
叶白衣更是瞠目结舌地来回看着几人,好半晌才无语道:“得了,你这个被算计的都没说什么,我这个看戏的还能说什么……”
众人用了饭食,便准备继续赶路,临到了深山老林里,车马便过不去了,累赘龙孝就被叶白衣丢给张成岭背着。
这也不失为一种修练方法,因此也无人阻拦。
密林重重,雾障弥漫,寂静无声,唯余他们走路时踩着地面厚实的枯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张成岭无意间被一骷髅绊住,好悬稳住后好一番惊慌。
温客行倒喜他下盘功夫见长,周子舒却不爱他大惊小怪。
“前路凶险,不想死的,就紧紧跟着我踩过的地方……”
叶白衣顿了顿,还是提醒了一句,“秦怀章的徒弟,看好你的蠢徒弟啊。”
这种时候温客行自然不会与人对着干,跟着应了声才发现蓝深不知怎么一直望着深林。
“阿深,怎么了?”
笼罩于灰色雾气中的山林里有丝丝缕缕的怨气向蓝深汇聚,他眉头轻锁,手上起式,锁住金丹怨气,才垂首去看那险些绊倒张成岭的骷髅,“小心些,这地方,也不知道埋了多少尸骨……”
众人都是一震。
蓝深不是信口开河之人,他即这样说了,必定是有什么法子确认,一时众人神色也严峻许多,行走间也愈发谨慎。
叶白衣气哼哼道:“我说话到底不如某人管用。”
他走至蓝深身边,语带引诱,“蓝深,你就不想知道,你昨夜喝醉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温客行与周子舒面色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少年看了看叶白衣,“我可伤害到前辈或是他人?”
叶白衣思索了一下,摇头。
往人心口插刀应该是不算的吧。
“我可有做什么令前辈或他人为难之事?”
叶白衣又摇头。
蓝深这才真正松了口气,“既如此,晚辈知与不知都无妨。”
这点对朋友的信任,他还是有的。
叶白衣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忽然笑起来,“你这人,是真有意思。”不说活得是否通透,就是这份淡然的性子,也足以令他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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