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年你……你要做什么?
温客行你自己送上门来,我还能干什么?
温客行一把将她从座位上拽起来,拉着她就往床边走去。
屋里的那些青楼女子哪还敢在这里待下去,趁此机会全部溜走。
安知年温客行,你放开我!
安知年捶打着他的手,却丝毫挣脱不开。
温客行怎么?来都来了,不是问我玩不玩得起吗?
温客行我自是玩得起。
不顾她的挣扎,温客行强硬地一把将人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温客行可反观你,这是要打退堂鼓?
安知年你个疯子,放开我!!
安知年啊!!
床铺不算柔软,安知年被狠狠抛到床上,坚硬的床板撞得她五脏六腑都颤了颤。
从浑身疼痛和头昏眼花中回过神来,温客行已经欺身压过来,钳住她的下巴,准确无误地吻了下去……
安知年拼了命一样地疯狂反抗,可双手双腿都被身上的人压着,禁锢的牢不可破。
安知年唔……放开……唔……不……
唇舌交缠,抗拒声与哭声时隐时现。
在那柔软的红唇上疯狂碾磨,啃噬,辗转,像是霸道的占有,又像是极端的报复。
报复的究竟是谁、是什么,谁也说不清……
两个人都喝了酒,酒气与彼此身上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入侵口腔、肺腔,甚至想更进一步,渗透入骨血……
温客行再没有了往日那种翩翩君子温润如玉的气度,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狼,狠狠地把猎物拆吃入腹……
仅仅是激烈的索吻已经不够,温客行在安知年即将被吻得窒息时离开了她的唇,抽出一只手,大力地扯着她的衣襟和腰带。
温客行金珠奉上,不该卖身吗?
温客行又反抗什么?
安知年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安知年刚从窒息中缓过来,恐惧席卷全身,气力不足地讨着饶。
虽然身上的男人是自己喜欢的,而他此刻也正要与自己做最亲密的事,可是……不是这样的……
不该是在这种情况下……太可怕了……
安知年求你了……放过我吧……
安知年满脸泪水,眼中是彻彻底底的恐惧与绝望。
温客行看在眼里,心好像被人拿刀硬生生挖了去,还当着他的面捏碎……
可是……这种痛最终还是抵不过他压抑着的那股子无名之火。
往日的温柔和怜香惜玉,荡然无存……
温客行既然都进了这种地方,还在乎什么?
女子的反抗毫无作用,温客行还是将她身前的衣服扯开,露出身前白皙诱人的肌肤。
安知年不要……我不该来……你放我走……
温客行看身下的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胸中一阵发闷。
狠狠咬着牙关,才不让心底那股乱窜的痛楚破坏他的情绪。
温客行要玩的是你,玩不起的也是你,这算什么……
说罢,又一次俯身,再次覆上了已经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唇。
安知年感觉唇上一阵尖锐的疼,血腥味顿时弥漫开来,温热的东西沿着唇角流下。
温客行咬破了她的唇,还伸出舌头舔舐着……妖异,可怕……
与此同时,温客行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不安分起来……
安知年感觉一股寒意渗透全身,骨血都跟着透凉。
安知年(不……不要……不可以……)
终于,在温客行又一次伸舌头舔她嘴角的血时,安知年狠狠咬了回去。
另一个人的血气顿时与她的融合在一起,诡异的血香……
温客行嘶……你敢咬我?
温客行吃痛,一时间竟然停下来,就那么望着她,手上禁锢着她的力道也松了几分。
安知年在强烈的恐惧包裹中拼尽全力,愣是挣脱了束缚。
安知年你……你无耻!
“啪”一巴掌,准确无误地落在了温客行脸上,极重,五个红指印在他白皙光滑的脸上分外清晰。
一只作者我有存稿了……所以任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