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湘主人!
顾湘你们喝酒,竟然不叫我!
阿湘从楼上窜下来,一脸不满地直奔酒桌而来。
温客行阿湘,我问你。
温客行浅笑斟了杯酒。
温客行世界上第二可爱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阿湘完全没听出温客行这话有什么含义,嘿嘿笑着,不假思索。
顾湘什么人,是请我吃饭的人!
温客行纠正。
温客行是嘴硬心软的人。
顾湘那,世界上最可爱的人,是谁呀?
温客行是腰细腿长,又嘴硬心软的人。
温客行毫不避讳地冲安知年笑。
安知年……
安知年拿着酒杯,下意识就看了看自己的腰,温客行给她准备的衣服,为什么是束腰的?
吃饭时,张成岭看着满碗的菜却不肯动筷子,阿湘一番激将法下,张成岭含泪吃了满满一大碗。
……
当晚,温客行把安知年送到了房门口。
安知年温公子,请回吧。
温客行知年次次将我拒之门外,可真是伤在下的心啊!
温客行今晚月色甚好,与美酒更配,在下只是想找人把酒论月一番!
安知年温公子,男女授受不亲,如若要喝酒论月,请向此直走,左转第二间,移步阿絮的房间。
温客行一脸受伤。
温客行可是,男男也授受不亲啊!
安知年学着温客行的样子,假笑。
安知年可是,温公子不就好这口吗?
安知年你对阿絮是怎样的心思,我都懂的。
安知年现下民风开放,不会受人非议的,温公子可以尽管放心大胆地上。
温客行???
不给温客行说话的机会,安知年“啪”一声关上了门。
复而,房门再次打开,温客行眉开眼笑以为她肯让自己进去了。
温客行知年,是不是你——
安知年祝你成功,加油。
安知年又一次拍了拍温客行的肩膀,又一次关上了门。
温客行和上次在破庙里一样,风中凌乱。
温客行误会大了。
安知年回到房间内,开始打坐,熟练地记起脑海中的修炼心法,她要开始修炼内功。
来到这里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她明白,在这里,没有内力空有身手,就等于啥也不是。
安知年糟心。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备刀,想到此,还是专心练功吧。
凝气摒神,引导着气息沿经脉缓缓运行,照她的修炼速度,应该很快就会有效果。
大约过了一炷香,安知年停止运功,睁开了眼睛。
按理说,打坐讲究心静如水,遁入空门,应该会感觉心旷神怡,灵台清幽,而不是这种烦躁的感觉。
安知年怎么有点热?
安知年也没心思再练了,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猜想应该是吃完饭没有消食的原因。
安知年算了,出去走走吧。
整间客栈因为被温客行包下而没有旁人,院子空荡荡,只有几盏风灯散发微弱的光芒,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诡异。
安知年怎么出来了还是这么热?
外面的气温比屋内要低,还有习习微风,但安知年的燥热并没有缓解,一边擦汗一边走着,却在院子的花坛边发现两具鬼面人的尸体。
安知年鬼面人?
安知年难道是……张成岭!
来不及多想,就准备去张成岭那里看看。
温客行知年,别去了,已经料理好了,你回去睡吧。
安知年回过头,就见温客行坐在栏杆上。
安知年这鬼面,是鬼谷的人?
安知年抬袖沾了沾额头上的汗,怎么越来越热了。
温客跳下栏杆,一步步朝她走来。
温客行朗朗乾坤,人鬼难分。
温客行这戴着鬼面的不一定是鬼,长着人脸的也不一定就是人。
温客行别有深意地笑着。
温客行谁知道呢?
安知年看着温客行那张仿佛永远在笑的脸,眸间晦暗一片,似乎想起了什么。
安知年温公子,你可听说过这样一句话。
温客行看她神色变化,来了兴致。
温客行哦?不知是什么?
安知年我怕鬼,鬼却未伤我半分;我不怕人,人却把我伤的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