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病

爱抚彼此·姜赫

口中的柠檬糖酸到爆炸，咬碎它刺激着我溃烂的口腔，疼痛到一定程度就是病态的高潮。

“姜赫，我疼。”

“疼就忍着。”

姜赫整理袖口，他的西装总是清一色的黑色，因为我喜欢黑色。

我靠在他背上，姜赫的背真的好宽，我蹭到他那一片衣服变红，半边脸也红了起来。

我想起以前在动物园看驯兽，它们被锁在笼中，我听见人们欢呼，驯兽师的鞭子是催情剂，笼中的野兽走出，它的皮毛好脏，它永远是一副温顺的样子，窜火圈，跳箱子，赢得人们的欢呼。

“瑶萝，你觉得它死了吗？”

“死了吧，被摆布还不如去死。”

姜赫不喜欢去动物园，而我永远喜欢与姜赫唱反调。

“是它被摆布还是它选择离开抱怨？”

姜赫的目光一直在表演的野兽上，他的指尖划过我的手心，凉凉的。

我的意识又回来，那天冰凉的触感又来到了我身上，姜赫的鼻尖贴着我的额头。

他最会哄我，嘴上永远说着宝贝乖乖，他也只有嘴上说爱我。

“姜赫，你要出去吗？”

他没有带我喜欢的领带，我扯坏他的袖口，姜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圆扣，送入我口中。

食指和中指触碰到我口腔的溃烂处，我划伤了姜赫的眼角。

姜赫脱下外套，盖住我的大腿，把那枚圆扣塞进我的领口，没有冰冷的触感，黏糊糊的，犯恶心。

“瑶萝。”

他叫我名字的时候已经换上了另一件黑色西服外套。

“记得吃药，我要出门了。”

在我脚上晃晃悠悠的鞋被我踢到了姜赫的脚边。

“姜赫，我没有生病。”

“我很健康，我也很清醒。”

动物园里发臭的野兽又逃出来出现在我面前，人们的欢呼声不断，我的手心不断冒汗，我永远擦不干净，皮肤已经被我擦的泛红，混着血液的腥臭味让我胃里翻江倒海，我拒绝一切欢呼声躲藏在开始溃烂的皮肤下面。

“我永远爱姜赫。”

在我成为井井有条的大人之前不要让我穿着碎花裙讨不到一个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