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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太监,我能怎么办

虐己

我低垂着头,任由将军掀起红盖头,周婆子的吉祥话卡在了半截,我唯唯诺诺的提着嫁衣伏在地上,心想这条贱命是要交代出去了,也罢,只望大将军眼明手快,让我离了这残破之身,早日投胎去吧。

公主不愿嫁大将军。

大婚当日突然说想吃松子百合酥,又说绣鞋不合脚,支开众人后命墨香和春梅将嫁衣披在我身上。

公主说,“小德子,本宫素日待你不薄,如今本宫要与顾郎私奔,你就当帮帮本宫。

我盖着盖头,心想公主究竟是心善,舍不得从小跟着她的春梅,也舍不得一直照顾她长大的墨香,选来选去,我,小德子,不远也不近,正好背这个锅。

将军府的地板又光又凉,脑海中想象的刀子一直没落下,听到众人退去房门关闭。

我只是个太监,我能怎么办。

我低垂着头,任由将军掀起红盖头,周婆子的吉祥话卡在了半截,我唯唯诺诺的提着嫁衣伏在地上,心想这条贱命是要交代出去了,也罢,只望大将军眼明手快,让我离了这残破之身,早日投胎去吧。

公主不愿嫁大将军。

大婚当日突然说想吃松子百合酥,又说绣鞋不合脚,支开众人后命墨香和春梅将嫁衣披在我身上。

公主说,“小德子,本宫素日待你不薄,如今本宫要与顾郎私奔,你就当帮帮本宫。

我盖着盖头,心想公主究竟是心善,舍不得从小跟着她的春梅,也舍不得一直照顾她长大的墨香,选来选去,我,小德子,不远也不近,正好背这个锅。

将军府的地板又光又凉,脑海中想象的刀子一直没落下,听到众人退去房门关闭。

我又伏了一阵,怕自己已经死了却还不自知,便试着抬头四处看。

房内红绸红烛红双喜,喜气洋洋却无半点声响。

我想,原来死了是如此安静,下面就是等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了吧。

于是站起来整整衣服,这喜服是我小德子这辈子穿过的最好的衣裳,穿着这身衣裳上路,也算是走得体面。

突然后背一-暖,一股压抑感传来,-一个高大的人影悄无声息的紧贴在我身后。

当了鬼也会害怕吗! .

我急急忙忙要转身,却左脚绊右脚,身子一歪就要倒地

那人却很迅速的揽住我,如以前公主在话本子里读到的一样,一个转身划了半个圈。

我又定定的站在了那人面前。是大将军,剑眉星目,峰鼻薄唇,宽肩阔背,身穿喜服。

他与大胜归来那日不同了,刮掉了胡子,面色白净了些

半抱半扶的僵持了一会儿,将军笑了,那笑容仿佛一-道和煦的光,照在我死灰一样的脸上。

再反应过来时,将军已经褪去了我的外衣,将我按在床上。那一夜,我很清楚我没有死,因为鬼是不会感受到疼痛也不会感受到暖流。

将军伏尚义,老将军伏崞之孙,伏崞早年丧子,只有这唯一的孙子伏尚义,边关战事不尽,伏尚义入军时只有十岁,虽然年幼,但是个超凡的将才,十年来胜仗不断,不仅邻国不敢再犯,还拓展了三成疆土。

皇帝惧怕将军功高震主,命大将军班师回朝。

封年迈的老将军冠军侯,封伏尚义为骠骑将军,赐婚大将军和公主。

将军弱冠之年,战功显赫,威风堂堂,可公主不喜欢,公主喜欢写话本子的顾郎。

我,小德子。

赤条条躲在被子里,看着将军自己更衣穿靴。

本来,奴才的习惯让我早早的醒来,忍着身上的不适,将朝服熨好挂在衣架上,取来官靴正要摆在榻前,却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拦腰抱起按回床上。

“怎么起这么早,比我起的都早”。

将军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嘟嘟囔囔,头发有些乱。

精壮的宽肩压在我身上,我只觉呼吸有些错乱,心跳的快要蹦出来。

“我...我们做奴才的,应当比主子起得..

那个早字还没说出口。

就发生了一个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将军今日要上早朝,要面圣。公主私奔的事情还没有下文,我这颗脑袋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实在是难受。

将军坐在床边鞋子穿好后,拍了拍我的头道,“ 你好好待在这,我很快就回来。

我待在这,以什么身份呢?

若我是小德子,怕是连床都摸不得。

若我不是小德子,那我又是谁?

胡思乱想间我又睡着了,却又很快被噩梦吓醒。

索性强支着身子,穿上中衣,下了床才发现,两条腿已经酸软无力到一下地就斜倒在床边。

这时门外有脚步声,我避也不及,只得愣在原地。

门被小厮打开了,进来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身后还跟着三四个小厮。

是老将军,我仿佛一下子哑了嗓子,空张着嘴巴。

老将军看了看凌乱的我和凌乱的床,眼神看起来是震:惊,但他并未发怒,转了一圈道,“义儿这孩子莽莽撞撞又不会疼人,你受苦了。

啊?

“皇帝欲要我孙做驸马卸我伏家大半的兵权,谁知他自己的妹妹不争气逃了,这下可好了哈哈哈哈”老将军大笑着自顾自的走了。

哈?

事情虽然向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下去了,但我只是个太监,朝堂上的事情,我不懂。

主子一时兴起,拿我泄了火,玩腻了踢到一-边。要生要死都由不得我,去留都是主子-句话的事情。

还不如早早摆正位置。想到这,我便穿好中衣,将床铺收拾整齐。

喜服落在地上,依然那么好看,但我已经不能穿了,在这个将军府,没有我能穿的衣服。

我收起喜服,叠好放在柜子里,这房门我也是断不敢出的,桌椅床铺都是主子的东西,是我碰不得的。

于是我蜷着身子斜卧在了柜子旁的角落。

这才是我该在的地方,我很快就睡熟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阵嘈杂声吵醒。

天已经黑了,窗外火把的光很刺眼,如果不是听到他们在喊找什么人,我还以为是将军府走水了。

我走到门口,探头出来,这时,一个小厮看到了我,瞪大了眼睛指着我大喊,在这!

瞬间,所有目光齐刷刷射向我,我吓得一抖。

不一会儿,大将军阔步走来,沉着脸抓住我的后衣领,半提半推我又回到了房内,我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大将军阴沉着脸解着官袍,房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我知道又要有一场恶战。

身体的疼痛让我想要躲,但伺候主子是奴才的本分,我在大将军脱了一半时伸手去帮忙,将军却顺势捉住我的手,将我拉至面前。

我低下头,默默等着。

“我爷爷,冒冒失失的又有些孩子气,你别往心里去。

“不不,老将军很好,老将军很和善..”.

他缆住我的腰贴近我,鼻子蹭着我的发,我心里一阵痒痒的,话也说不利索了。

“既不是为了我爷爷闯进房内,你又为何躲起来?

“奴才...奴才不敢睡在主子的床上,就找了个角落..”

我的腰部感受到他手掌的力量

“不要叫自己奴才,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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