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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哥的日常套路

各种小短文(大多甜)

日头西斜,我和胖子洗完了一整天收来的腊排骨,各自洗了澡换上干净老头背心,并排坐在院子里头啃西瓜。

  我咬了一口汁水饱满的西瓜嚼吧,口齿不清的对胖子说,“今年的三伏天都不热,感觉西瓜都没往常好吃了。”

  胖子撅着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往外吐西瓜子,看了我一眼哼哼道,“你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天凉快还不好啊?还嫌西瓜不好吃,看给你惯的,就应该把你扔非洲去体验体验生活,尝尝非洲大兄弟的艰辛。”

  我这就不乐意了,也顾不上满嘴的西瓜汁,叉着腰要跟胖子理论,“嘿,你怎么净挤兑我?我告诉你,以我多年伏天吃西瓜的经验,天气越热,人出的汗越多,这西瓜才越好吃。你想想,如果一整天待空调房,那冰西瓜也就那么回儿事,但要是一直晒太阳,拼命流汗,那这时候有个冰西瓜吃,简直就跟天堂一样。”

  胖子瞧着我洋洋得意的样子,挤过来揶揄我,“那照你的说法,就是越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追的越起劲咯?”

  我点头如捣蒜,“就是这个理。”

  “那你当初追小哥一路追去长白山的时候也是这个理?”

  我一愣,看到胖子一脸奸计得逞的小人样儿,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套了,但这种时候能怂么?是男人就不能怂,更何况这可直接关系到我一家之主的地位,左右闷油瓶也出门了,我说什么他大概也不会知道,于是梗着脖子一挑眉,“是啊,那是他当初对我不理不睬,一副八头牛拉不回的倔样,这要是放现在,哼哼,三天不回家我都懒得管他。”

  “哦~没想到你是的这样大猪蹄子——”胖子阴阳怪气的拉长了语调,突然土拨鼠式一转头,对着门口的方向大喊,“小哥,你听听,天真这是要翻天了啊!

  **!我整个人一惊,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闷油瓶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站在门口多久了?这还吃什么西瓜,我赶忙一抬手扔出去个瓜皮,脸笑的像个褶子迎上去招呼他,“小哥回来啦,一块儿来吃西瓜吧。”

  闷油瓶点点头,脸上还是平常的神色,似乎并没有听到我刚刚和胖子说的话,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一抬头看见胖子幸灾乐祸的朝我挤眉弄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这个死胖子下套忽悠我,我用得着提心吊胆伺候这个小心眼大醋缸子吗,我咬牙切齿地冲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颐气指使地使唤他去做饭。

  当晚并没有什么异常,我洗完澡坐在床上吹头发,闷油瓶在我后面进卫生间,洗澡的时间比平时还长了一些,等他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朦朦胧胧中感觉到额头被人亲了一下,我模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声,翻过身抱紧了身边的闷油瓶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我被胖子“哐哐哐”的敲门声叫醒,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习惯性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冰凉凉的,似乎已经空了很久。

  “天真,快醒醒,”胖子把门砸的震天响,“小哥不见了!”

  “什么!”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大半,再一扫视房间,好家伙,闷油瓶的一些私人用品都不见了,我套了个大裤衩下床,把摇摇欲坠的门从胖子手下抢救了回来。

  家里几乎没少东西,洗好的酱排骨整齐划一的挂在房梁上风干,鸡鸭鹅的食盆水盆都装的满满的,连小满哥和西藏獚都被喂过了食。

  胖子坐在沙发上咂嘴,“你说,这小哥不见之前还有空把家务事全做了,也不像有什么急事,可他为什么都不通知我们一声呢?”

  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整个人烦的要命,自从闷油瓶跟着我们到雨村生活以后,我本以为他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一声不吭的消失,尤其是在我们确定关系后,我也就放心大胆的由着他出去巡山,即便我不问,他如果有什么需要离开半个月以上的事情也会主动和我说,长此以往,我也渐渐习惯了闷油瓶的出行汇报,而现在他一声招呼就不打的直接消失无异于给我当头一棒,一下子将我拉回了多年以前战战兢兢守着他,生怕他一闭眼就不见了的状态。

  我闭了眼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嘴唇止不住的颤抖。胖子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将我从沙发上入定的姿势拖了下来,用力搓了一把我惨白的脸说,“你也别太担心,至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小哥没有遇上什么棘手的事,兴许就是被张家紧急召唤回去了呢,你要不打个电话问问?”

  我猛地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把张家大本营给忘了,这几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群老家伙知道了张起灵站定居雨村,屁大点小事都要派人来请示,还每年要请闷油瓶回去,美其名曰张家例会,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这次该不会是张家突然出了什么大事,所以把闷油瓶紧急召回了?

  不管是不是这个缘故,先打个电话问一问总是好的。我把张海客从通讯录黑名单里拖出来,一个夺命call打过去。

  “哪位?”

  “张起灵是不是在你那儿?”我劈头盖脸的问。

  “哟,这不是吴邪嘛,”张海客那边顿了一下,随即换了一副让我想掐死他的口气说,“族长啊,族长不是老跟你一块儿么,怎么,他没告诉你他去哪儿?”

  “操,你别在这跟我废话,”我一下子气的跳起来,对着手机破口大骂,“张起灵没被你们叫回张家?”

  “这个啊,”张海客慢悠悠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天天窝在山里没事干,不如亲自来看一看。”

  忍无可忍不必再忍,我咬牙切齿地掐断了通话,**的张海客,下次来上贡的时候看我不放狗咬死你!但折腾了这么一通,还是不知道张起灵到底去了哪里,不过琢磨一下张海客刚刚讳莫如深的话,总觉得这次和张家本部脱不了干系,即使闷油瓶没有回张家,也必定和张家有关。想到这层我坐不住了,一屁股离了凳子就要回房间。

  “哎,你哪儿去啊?”胖子在后面叫我,“知道小哥去哪儿了不?”

  “还不知道,”我头也没回的说,“但肯定跟张海客那个**的有关,我得去趟张家老巢。”

  最近的一趟航班在明天上午,我简要收拾了几件贴身衣服,拎着小行李箱连夜出了雨村,胖子被我留在家里照看一众鸡鸭鹅狗子。连夜的赶路和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压的我几乎透不过气,背接触到机舱靠椅的一瞬间就径直睡了过去,直到飞机落地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张家总部我最开始去过一次,路线大致还记得,我站在机场门口叫了一辆滴滴,一上车就报了地址。

  “这么晚了,先生去那儿干什么?”前排晃晃悠悠的冒出一句,是我极其熟悉的声音。

  我当即“操”了一声,差点蹦起来,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都没个下文。

  “***怎么开起滴滴来了?”我难以言喻的看着他,大晚上的还戴副墨镜,有人敢坐他的车?

  黑瞎子看了一眼后视镜打方向盘,车子动了起来,朝着目的地行进。“这年头生意难做,瞎子我也得找活儿养家糊口不是。”

  “怎么着,小花破产了?”我倚在后座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瞎侃,失神的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景象。

  黑瞎子快速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笑,“来找哑巴张?”

  妈的,这种感觉就像是全世界都知道闷油瓶在哪里,除了我,真的是无比的憋屈。我也懒得回他,省得生一肚子气,索性闭了眼装死。

  滴滴车七拐八拐在一处大宅子前停下,黑瞎子从车窗里朝我比了个数字,“五十三块八毛,现金还是支付宝?”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头回都不回的就往张家本部走去,留给他一个萧瑟的背影。

  走近了,隐约看见门口站着个人。再近一些,妈的,这个人还跟我长着一样的脸。我黑着脸走到他面前,将行李箱重重的放下,哐当一声,面无表情地问他,“张起灵呢?”

  “火气这么大干嘛,又不是我撺掇族长跑路的。”张海客瘪了瘪嘴,搞得像我欺负了他似的。我提了一口气,刚想和他摆开架势大骂三百回合,他突然往旁边一闪,推开了门指着里面二楼说,“族长在他办公室里,你要找他就去二楼尽头的房间,门口有标识。”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张海客神情如常确实不像是骗我的样子。

  “真的?”我反问他。

  张海客眼里满满的嫌弃,似乎还嗤了一声,“我骗你干嘛。你进不进去?不进去我关门了啊。”

  这还得了,好不容易从福建赶到了上海,难不成连门都不进?我也顾不上张海客的反常,拎了箱子就飞奔进大厅,三步并两步爬上二楼。可当我真正站在尽头房间的门口时,我却迟疑了。

  如果打开了门,闷油瓶真的在里面,我要怎么和他解释?质问他为什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可人家确实没有义务事事向我汇报,万一他问我为什么会来张家怎么办?万一我打扰了他的正事怎么办?无关紧要的问题一时间翻涌出来,将我牢牢钉在了门口,动弹不得。

  正当我纠结的不行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开了,我一抬头,看见张起灵握着门把手正看着我。

  我有些不知所措,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挠了挠头故作轻松的看着他笑笑,说,“小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张起灵站在原地看着我,目光中没有一丝波澜,“吴邪,你怎么来了。”他问。

  干,我要怎么回答?随便别个理由说我来旅游的?顺便看看你?日啊,那他还不得把我赶出去,难不成真的实话实说,说我担心你所以一路追过来找你?那也太没面子了吧?

  我左右为难进退维谷,思想斗争了半天还是一咬牙,靠,吴邪你个**到底在别扭个什么劲儿!老老实实承认这个闷瓶子在你心里的地位就这么难吗!磨磨唧唧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想到这儿我陡然抬了头,正视闷油瓶的眼睛说,“小哥,我醒来到处找不到你,很担心,所以就来找你了。”

  我看他没什么反应,又小心翼翼的补充道,“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的事了?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我和胖子可以一起帮你,只要你不要再直接消失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

  “吴邪,”闷油瓶突然开口说,“你真的担心我?”

  “啊?”我眼角一抽,恨不得跳起来敲他的脑壳,“当然担心了啊!不然我闲的**连夜一路从福建追来上海啊!”

  闷油瓶看着气呼呼的我,突然笑了,眼底氤氲着暖意,他一步上前将我抱在怀里,我能感受到他无比炙热的胸膛和强劲有力的心跳。

  “我很高兴,”他抱着我说,闷油瓶很少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通常表情都差不多,但这时候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在开心,“我以为你不会来。”

  “啊?怎么会?”我使劲捏了一把他的腰出气,“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听见你说的,”闷油瓶说,“和胖子。”

  我一愣,立刻反应过来,靠,原来这个闷瓶子那天听见我和胖子的对话了,装作没听见!结果是留着第二天给我放这么个大招,太小心眼了,太阴险。

  “咳咳。”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咳嗽,我手忙脚乱连忙放开闷油瓶,生怕被他家哪个大家长瞧见,结果看到张海客靠在墙上看我俩。

  “大庭广众的,差不多就行了啊,叫人看见影响不好。”张海客嫌弃地看着我搭在闷油瓶肩膀上的爪子说。

  我压根就没睬他,一把拉了闷油瓶的手拖着箱子就要往外走,“小哥要跟我回家了,后会有期,不对,再也不见啊。”说完也不管张海客的反应,拉着闷油瓶的小手就是一阵飞奔,把木制的走廊踩的咚咚直响,后方远远传来张海客气急败坏的叫骂,“吴邪你要死啊!轻点!踩坏你给我赔!!”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闷油瓶宽大的手掌有力的拉着我的手,温暖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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