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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儒尊继位,挑明心意

花千骨之前缘再续

既然大事已定,而世尊也已经大彻大悟,其实他也不在乎那个掌门之位,此生他最最在意的人,无外乎就是竹染和他的娘亲,而他的娘亲早已魂飞魄散,不知去向了,而如今的他也只想着能够和自己在一起生活就好,至于自己的修为,就和当初重塑魂魄的白子画一样,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也不再强求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陪着自己的孩子,在人间历劫,顺道重新历练历练,也算是弥补一下过去的那些对孩子的一些个亏欠吧,所以就去了贪婪殿中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在继任大典之后,就陪着孩子一起去游历天下,和孩子一起去长长见识也不错,当初自己为了长留的事情,错过了陪着孩子的一起成长的机会,既然能够隔世重来一次,而自己也有很久都没有不过长留山了,说不定在这次游历过程中,还能够将曾经自己心中的那个她寻找回来。

  摩严在大殿之上,和两个师弟将自己的心里想法一说,原本他们都是豁达之人,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大家也都想明白了,也是该让自己的师兄出去走走,陪陪孩子了,想到这里,白子画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被自己扔在青丘的孩子,那个让他想起来就不由自主地嘴角上扬的女儿,好久都没有好好的陪伴她了,等到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抽一定的时间,好好的陪她一段时间,看着自己的师弟有些出神,摩严有些奇怪,但是见过师兄女儿的笙箫默,知道师兄这是怎么了,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长留便又在短时间之内,召回了所有在外面历练的弟子,说是有事情要宣布,于是乎,短时间之内所有在外面历练的弟子都陆陆续续的回到了长留,当许久不曾现身在大家面前的前掌门,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时,大家都吃了一惊,而且大家伙已经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已经不是当初的上仙气息,也是大大的吃了一惊,但是白子画身着掌门正装却是坐在轮椅上,从自己的绝情殿中飞了下来,由若灵上神推着,来到了长留的大殿正中,这一次身旁站着的却是另外两个弟子。

一切都是按照当初白子画继任掌门时的流程走的,只不过是在笙箫默听读掌门训示时,前两条和白子画当初的一模一样,只不过是最后一条却不是断情绝爱,而且相反的事情就是白子画还在这次继任大典之上,趁机修改了掌门的接任条款,而笙箫默也趁机说出了自己的姻缘线就在天山一派,而且也就着这个机会大着胆子,向尹掌门去提了亲,下了聘,这个速度把在场来观礼的所有的门派都吓了一跳,以现在的情况,谁都知道长留的背后,有强大的青丘和昆仑墟作为靠山,俗话说的背靠着大树,才好乘凉嘛!谁都想要靠上长留这棵现存不多的还在这么艰难的时候,可以存活的门派,要么往长留里塞自己的弟子,要么就像是今天一样与长留结下姻亲,成为了一家人,那就是自然而然的择无旁待的事情了,不过现在的长留除了接任掌门的儒尊之外,这上层的关系中也没有什么人了,大家现在心里都知道,白子画现在退居长老之位,而且也长居青丘,并不会在长留常住,而世尊也想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多陪陪自己好不容易才找来的孩子,也是在长留山下结庐而居,也不时常在长留山来了,所以现在长留山上能够真正做主的上仙,也只有笙箫默了。

好不容易才从青丘赶过来观礼的尹洪渊,也被笙箫默的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其实他也早就知道了这家伙对自家的丫头有那么一点意思,只不过是自家的丫头还是个修炼尚浅的黄毛丫头,对于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情时,自己都感觉到了不可思议,按理说,将自己的女儿嫁入长留,就等于是给自己的门派加了一个双保险,何乐而不为呢?但是作为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他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下半生过得不幸福,成为了政治联姻的牺牲品,那他和幽若的父皇又有什么区别呢?所以这段感情,还得去看自己养女的意思,看看她是不是愿自己不远万里嫁到长留来。是不是对这个笙箫默真的动心了。

  尹掌门看着长留所下很重的聘礼,足以见得笙箫默对那丫头看得很重,但是尹掌门还是不卑不亢的说,这场婚嫁的事情来得有点突然,实在是让自己有点措手不及,所以现在得让自己的孩子好好的想想,她自己是不是也真的对笙箫默有感情基础,毕竟婚姻大事是一辈子的事情,而不是简单冲动之下,脑子一热就做出来的事情,想想也对,在她还是魂魄被封印在女娲石中沉睡之际,就被花千骨贴身佩戴,而在花千骨消失白子画落水沉睡也没心情去搭理她的这段日子里,这丫头便是一直跟在了笙箫默身边的,与笙箫默朝夕相处,慢慢的就处出了感情的,不过尹掌门还是单独分别劝了笙箫默与自己的女儿,对待感情的事情,要三思而后行,他可不想让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孩子成为下一个爱而不得的花千骨。见尹掌门的推脱,笙箫默虽然心里有点急,但是他也知道毕竟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还有就是师兄的前车之鉴,说实话,他也怕呀,销魂钉那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现在听了尹掌门的规劝之后,他也吧自己心中的那份蠢蠢欲动的单相思给深埋于心底了。笙箫默心里也十分的清楚,现在的这个时候,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下一个时辰自己还在不在,所以他也没办法给幽若一个准确的承诺。

但是看在当初那个最最艰难时候的那点情份,这门亲事他算是认下了,不过对于真正的嫁娶时间,那就是另外的一个问题了,反正现在他的师兄和她的师傅的那场婚事,现在不也还是没谱的事情嘛,再等等也无妨。只不过是他不知道的事情是,白子画的那场婚事,原本就是上辈子在三生石上,早已经是定好的。而且还是当初他们都还没有轮回转世之时,女娲娘娘亲自去三生石上用朱笔写下的,而他们这一对,只不过是在长期的朝夕相处之中,这这才慢慢的滋生出来的情愫,不过也是,没有经历过了风浪的感情,就像是无根之树一样,要不了多久就会因为缺乏沟通而枯萎,更何况他们中间还差着一辈呢?这也是尹大掌门不得不考虑的事情,这个辈分又该怎么去算?不过这些都是暂时还拿不上台面的小事,现在最主要的事情便是躲在逍遥窟里,以让人怀孕,吸食临盆婴儿的精纯精气的魔帝才是六界之中最大的一个麻烦了。不想尽一切办法,除去还家伙,这六界之中谁都别想过上,那种舒服太平的好日子。

作为长留新任掌门的笙箫默,也有了诸多考虑的事情便是,在师兄昏迷不醒。世尊又风瘫在榻的这段日子里,是他们俩个相互挽着,搀扶着彼此走过了他们此生,也是长留这段日子最为艰难最为难熬的日子,而且也正是在这段最为灰色的日子里,是他俩一起熬过来的,所以现在笙箫默才会如此的依恋着尹幽若,这些都是尹掌门不曾想过的,他也知道那段日子里,白子画蹈海殉了情,接着就陷入了永久的沉睡魔咒之中,而大师兄摩严也平白无故的中了风,躺在榻上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而且笙箫默自己也在那个时候,因为受了强烈的刺激,而落下了头疼的毛病,每当所以才有了现在的这个场面。

  当然,在那段日子里,幽若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而无能为力,接着就是笙箫默的忙碌,他也只有通过用一天的忙忙碌碌,才能让自己那颗满怀伤痛的心,暂时的忘记那让他伤心的一幕幕,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一个躺在床榻之上的时候,脑子就不听自己的使唤了,总是想起那让自己心痛的一幕幕。每当这个时候,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头疼之症,而且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头疼难忍,如同针扎般的难受,其实发生当年那场惊天动地的事情,受到伤害的不仅仅只是白子画一人,除了当事之人,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同程度的受到那个场面的刺激,白子画坠海殉情,摩严因为年老受到了刺激而风瘫在床,而最小的师弟也因为受了刺激而病了几日,留下了不小的病根。

不过他却偏偏不敢让自己倒下,师父的基业不能毁在自己的手里,所以在白子画昏睡百年的这些年里,一直都是笙箫默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苦苦的支撑着长留的运转,只有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会小心翼翼地去药房,找药翁拿一些止疼药勉强的应付一下子,痛虽然是止住了,但也却偏偏留下了受不了刺激的病根。而他的这个秘密也只有,和他住在一起的幽若知道,就像伏若灵是白子画的解药一样,笙箫默此生唯一的解药,便是她尹幽若,所以现在笙箫默才会在自己的继任掌门的大典之上,向他尹掌门求亲,求他将自己的女儿幽若下嫁给自己。

可是他也知道若是之前,想要当上长留掌门的首要条件,便是要自我断情,放下所有的牵挂和所惦记的一切事情,无情无义的住进绝情殿中,可是他们也是从吃五谷杂粮的凡夫俗子修炼而来的,哪能会做到真正的断情绝爱,所以便造成了几代掌门的痛苦,也不知道或许是长留开宗立派时的某位祖师爷受过很重的情伤,所以才会在接任掌门之时,为门下的所有弟子立了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过都已经是时过境迁的事情了,但是这千年的遗害却偏偏留了下来。

  而此时的笙箫默彻底的无语了,难道要走上当年师兄的老路吗?钉销魂钉,浇绝情池水,这些事情笙箫默一想起来就觉得头皮发麻,他自认为自己的修行远不及曾经的掌门师兄,而且还在接任大典之上就挑明了自己已经动了情欲,有了自己的心爱之人,说实话他就是要在接任大典之上挑明这一切,就是要看看那些长老怎么看,当然作为曾经的师兄的长老白子画自然是不会说什么的,因为他自己也是深受其害,而且已经是早就已经动了想要改变这一切的想法,但是当初内外交困才没有得以真正的实施,而这一次借着把自己师弟推上了掌门的机会,那就索性修改一下那些个乱七八糟的门规。

当然,长留这边的事情忙完之后,白子画和伏若灵现在,便有点惦记着青丘了,因为那边也还有一大堆的事情,在等着他们回去解决,所以在眼看着在长留这边的事情已了,便要打主意回到青丘去,还有自己的孩子,好久都没有这么长时间的分开过了,说实话还真的有点想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姑娘了,不知道有没有想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了,于是乎,在舞青萝与火夕的依依不舍之下,坐上了来此的龙马所拉的辇车,在新任掌门笙箫默与长留弟子的目光之中,渐渐的远去了,而新任掌门笙箫默接下来可有得忙了,便是重新修订长留门派里的那些奇葩的门规了,不过他看着师兄远去的背影,也不知道自己与师兄又是何年何月才能再次相见了。不过,他手里还有一枚可以随时进入青丘的令牌,这是老凤凰给了他的一个,随时可以去青丘的钥匙。

但是现在六界这么乱,他也抽不出时间,去兼顾自己的儿女私情了,也许让那小丫头在青丘平静的生活,比在这乱局里面生死难料的好吧,反正自己也有能去青丘的钥匙,只要将长留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便可以随时随地的去青丘,找自己的心上人,笙箫默强压下自己对幽若的思念,每日在自己的寝殿之内忙到深夜,他这时才明白师兄当初是有多大的毅力,才将当初如同一盘散沙一样的长留,慢慢的聚拢成团的,他不得不佩服掌门师兄的能力是多么的强悍,难怪师父当初会将自己排除在了掌门候选人之外,除了东华和掌门师兄,这活儿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想着想着,笙箫默的头又在不由自主地隐隐作痛了,他也急忙从自己的衣袖袋里掏出个小瓶子,拔掉瓶塞倒出一粒拇指头大小的墨色药丸含在了自己嘴里,借助运功的时间,将药丸化开,咽了下去,这还是当初伏若灵初次来长留时为自己留下的药方所配制的药丸,说是头痛难忍的时候,便可以含上一粒,可以缓解症状,但是去不了根,若是想要断根痊愈,就只有去青找老凤凰扎上几针,再以地下灵泉为引煎上几服药就好了,只可惜现在被诸事缠身,没办法去青丘疗伤了。

坐在马车之上,飞驰向青丘那边赶去的师徒俩,也明显的感觉到了笙箫默眼神中的那个异常状态,自己的同门师弟,自己还不了解吗?他哪里是头疼难受了,而是心里空落落的,几个师兄走的走,离开的离开,当初热闹的整个长留,现在就只把他给剩下了,他能不难受吗?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大师兄不还在长留山下定居吗?说不定到时候,师弟可以下山走走,去看看师兄去,也可以到青丘去和自己把酒言欢,到时候就可以和尹掌门好好的去谈嫁娶的事情了。白子画也知道师弟的婚事,也恐怕是要历经些波折,才能够入得了尹掌门的法眼,不过想想自己,这已经算是比自己要好上几千万倍了,虽然他们隔着很远距离,但是也可以经常性的见面,不像自己若不是有那么多神仙的帮助,自己与伏若灵现在岂不是隔着生与死的距离,那才是世界上最为遥远的距离。他也只能暗自庆幸自己坚持最初那点微不足道的倔强,否则也只能是在长留绝情殿中,守着当初千骨所留下来的那一堆东西暗自神伤,接着便是熬干自己,最后灰飞烟灭,只怕是到了最后谁都也不会记得这六界之中,曾经有他白子画这号的神仙了。

所以此时此刻能坐在马车之上的白子画,不由自主地向旁边的若灵看了过去,还好,她还在,并没有真正的抛下自己不管不顾,因为曾经品尝过痛失所爱的滋味,好不容易重来一次,他白子画自然而然的做任何事情,都是万分的小心翼翼,他想起了当初自己用禁术封印了她的洪荒之力,与她有了一丝的血脉相连,那个时候想的只有禁锢于她,怕她闯祸,而这一次,却是真真正正的担心她,时时刻刻都想将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尽管她现在已经是货真价实的上神之身,可在白子画的眼里,她却依旧是那个在绝情殿上,给自己惹来一大堆的麻烦。而且需要自己时时刻刻都盯着的小徒弟花千骨。)

而就在伏若灵东想西想,没有注意到白子画的一举一动的时候,白子画悄悄的再一次用禁忌之术,将自己的生命与她相连,上一次是怕她用洪荒之力危害六界众生,而这次却偏偏是为爱,他白子画也是第一次为了自己,将自己的性命与心爱之人相连,他怕自己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候,会失去这个今生唯一的挚爱,隔世而来,白子画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经意之间,真真正正的爱上了这个倔强的女孩了,尽管她是女娲一族之人,身负拯救苍生的重责,可自打这丫头在群仙宴上被自己捡回了长留之后,虽然说一开始有些个疏离之感,但是这丫头与生俱来的倔强也深深的打动了自己,自己才会收她为徒的,本来一开始自己打算就这么孤苦一生算了,但是自从生命里有了一个她,自己的生命之中这才算是有了光,看到了希望,所以当初听见了她要一个人独自硬闯神界之时,自己也被她的这个举动给吓了一跳,不过在之后的日子里,她为了救自己的性命,而闯了大祸,不过现在一切似乎是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白子画真的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在此刻按下暂停键。

可惜的是,这一次在没有女娲娘娘的帮助,而上神伏羲也只能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一切事情都只能是靠自己才能够去解决了,不过现在还好,在青丘有老凤凰,白家的那一帮兄弟,还有昆仑墟和天帝在从旁帮助,而且现在,自己的这场婚事也是经过了伏羲上神的同意,这下子,自己再想和丫头在一起,也就没有任何的阻碍了,想到这里,白子画终于可以松了口气,可是这一次虽然六界之中人已经没有谁会来阻止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但是,现在却偏偏来了个但是,但是她的身上却偏偏背上了,自己当初拼了命想要卸去的东西,只不过是因为她早就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懵懂无知的花千骨了,她也不是当初花莲村里的那个可怜的小丫头了,这一切都是她姓伏,而且是从女娲娘娘肚子里爬出去的孩子,所以当初的天下苍生都是她肩上的责任,作为女娲娘娘的孩子,尤其是唯一的嫡长女,她必定要去九重天上继承女娲娘娘,当初所放在那里的灵力,并还要必须承担起重建神界的重任,然后再去接下女娲娘娘当初飞升之后的女娲之位,再接下来的事情便是…。白子画却不敢再往下去想了,他自己也知道,再接下去,便是再一次的分离了。

  而白子画当初就是因为这丫头的离开,而落下了隐疾,也就成了难以治愈的宿疾,而这一切的关键就是那个丫头的一举一动,他太害怕自己会再次失去她,所以现在他恨不得把她拴在自己的身边,哪里都不让她去,让她离危险越远越好。可惜的是她姓伏,就像当初的自己一样,注定了要和这六界苍生的生死捆绑在一起,所以这些年来大家都活得,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开心。反而还有点提心吊胆的生活,白子画也知道丫头在担心什么?而丫头所担心的事情,也是自己现在一直所担心的,可是自己和她却偏偏像是被宿命,牵着走的提线木偶一般动弹不得不说,只能等着命运对自己的安排吗?不!绝不!他白子画从来就不是那种轻意就向命运屈服之神仙,在长留是,在青丘也是,若是当初就向命运妥协了,今天他就不会出现在青丘的白氏药庐之中了,所以现在的白子画自己,也在尽力地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只要自己尽力就行,其他别的事情,就只能交给上苍来决定了,如果上苍有怜悯之心,必定不会是让他白子画孤独终老的(上一世的诅咒,只要他白子画不死,这一世依旧算数,可惜的是因为诅咒,他白子画便由始至终就不可能有羽化飞升的那一天了,只能是在这六界之中再次的放逐了自己,了此残生罢了)。他转头看了一眼自己心爱的姑娘,他暗自庆幸自己,幸好,自己没有错过她,错过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

通过不经意之间的读心之术,伏若灵现在已经知道了白子画心中那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她心里很难过,其实现在的伏若灵现在很后悔当初那个自己在愤恨之下说出口的那个诅咒,是,不老不死,不伤不灭,可以将他扔在人间,忍受不老不死的痛苦,只不过是自己的一时赌气,气消了之后呢?自己却偏偏没有修改诅咒的能力了:“师兄,我…”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情,但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的白子画,似乎已经知道了点什么?所以即使自己什么都不说,他也不打算开口问了,只要自己静静的陪伴着他就好,看来这六界的事情,他也知道得不少了,只不过是他已经对这个六界失望致极了,所以现在的他将师父衍道真人传给自己的长留,留给了师弟笙箫默,自己便头也不回的离开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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