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竹染归来

当初在竹染为了救小骨，也为了救赎自己的时候，便已经想到了自己会有魂飞魄散的一天，只不过他却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所救之人也并不是普通的人，这丫头不光是长留上仙白子画的所爱之人，她也是当初伏羲上神的爱女伏若灵转世历劫之身，不过他也永远不会知道这一切了，因为当时在小骨撞上轩辕剑之后，他便用自己的性命，保住了这丫头的最后的一魄，化为了补心之石才有机会让女娲娘娘将她接回了神界，重塑了她的魂魄，白子画才会有与这丫头重聚的机会，当然女娲娘娘也知道这其中的机缘，所以当初也自然而然的也给了，竹染一次重回六界的机会，只不过帝君也知道了他当初的野心，也知道了他父亲摩严对他的放纵，差点没让六界全毁在了他的野心之上，所以现在便要摩严自己最为珍贵的心头之血，来作为救他的一个条件。可让帝君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次，一向都是自私自利的摩严，居然是毫不犹豫地就去做了，用自己的心头血来保住了自己儿子的仙身，而当初的伏若灵是用结魂灯来凝聚白子画早已溃散的魂魄，而结魂灯早已经被白子画收到自己的墟鼎之中，带回青丘去还给折颜了，而摩严想让自己的儿子回到自己的身边来，则是需要想别的办法了，不过还好，当初若灵为白子画恢复时，所留下来的药材还有很多，一时半会儿没有全部用完，所以现在摩严便可以拿来使用，这也是为了抱答当初竹染在蛮荒时对自己的照顾，

只不过是这效果就自然而然的没有救白子画时候的好了。不过现在的摩严已经顾不上那么许多了，只要能将自己的孩子救回来，那怕是活死人，他也愿意等着自己儿子苏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孩子双目紧闭，毫无知觉地坐在浴桶之中，摩严心里也是一阵阵的绞痛，当初的自己没能好好的陪着孩子一起长大，后来却因为一些小事情，将孩子扔进了蛮荒，而且还不管不顾的这么多年，想想心里都觉得难过，不过现在在那丫头的帮助之下，还好自己的孩子已经是找回来了，虽然还是一具无知无觉的肉身，只要自己努力，就能将自己孩子的元神给找回来的。

　　而此时的竹染，原本是在十六件神器的余威之下，魂魄早就已经被撕得稀碎，只不过是因为当初女娲娘娘念的那一段奇怪的咒语，又因为当时女娲石的缘故，魂魄早就在神界慢慢凝结，只不过他对自己父亲当初的所做所为，实在是有些无法理解，所以才会对父亲摩严的招唤，选择了避而不见，宁可自己一人在黄泉路上做孤魂野鬼，也不愿意接受父亲对他的供奉，直到他的魂魄飘到了长留山上，贪婪殿中，看见自己的父亲为了自己，而亲手献出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心头之血，来帮助自己能让自己还阳，那一刻，竹染那颗冰冻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修道之人都明白，这心头血在修仙界本就难得，

非真心在意之人，一般是不会轻易的拿出来的，修成了上神才每人四滴，可是摩严了救他，居然将自己的心头之血拿出了一半多，这样一来，他的修为岂不是比当初的师叔白子画的还要低，那之后的天魔大战，父亲岂不是要白白的送了他自己的性命了，想想也对，妻子早就已经不在人世间了，而唯一的儿子也因为救了别人的性命，而选择了将自己的身体献祭了神器，在这世间连个念想都没了，他活着，岂不是比死了更为难过吗？他这些年，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想到这里，魂魄形态的竹染，心里也感到十分的难受，他原以为自己的父亲真的已经是无情无义的人，没想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父亲对母亲对自己也会有情，只不过是他和白子画一样，都是把那个情字藏得太深了，深得让他自己都差点忘了自己还会有情感，还好那个花千骨也教会了长留的这群笨蛋，这世间还有情，还有爱这两样东西，她也没有白牺牲了她自己，而自己也没有白救这丫头一场，而就在此时，摩严一直当宝贝贴身收藏儿子的那枚验生石，也像当初花千骨的那枚验生石一样，有了些许的反应，这却让一直心如死灰的摩严，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丝丝的希望，尽管少了一滴心头之血，但好歹是让他有了可以撑下去的理由了。他也俯下了自己的身体，摸了摸摩严头顶上花白的头发，自打他知道了摩严是自己的亲爹之后，便一直以为他永远都不会老去，可让自己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向无所不能的爹，也会有老去的那一天，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也许当初的那丫头说的话并没有错，只不过是自己的脾气也太犟了，他怕自己在六界之中惹出什么大乱子，所以才将自己扔进天弃之地，让自己在那里静思己过，自己脸上和身上的疤，也是当初自己跳进贪婪池与绝情池里弄出来的，可是自己却偏偏还在与他呕气，这个儿子也真是做得失败，不过好在自己可以轮回转世，希望来世再来做他的儿子吧！竹染这么样着，离开长留，准备下黄泉轮回转世的时候，却被一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声音给打断了“这一世做他的儿子，不好吗？不想见见他吗？师兄可是十分的挂念着你这个儿子的。”听见白子画的声音，竹染有些诧异，他一项对自己的这个小师叔态度不怎么好，只不过是当初自己与他有些拿不上台面的过节，而且白子画也比竹染大不了几岁，所以都是孩子，难免就会打打闹闹的，但是经过了当年花千骨的事情之后，尤其是竹染为了救那丫头，舍弃了自己的性命之时，白子画对这小子的印象就已经是大大的改变了，不在是当初那样的咄咄逼人，看着一脸暖意的白子画，又看了看旁边的丫头，他的眼睛有点发潮：“怎么是你们？”伏若灵却调皮的说：“怎么又不是我们，唉！当初我的命虽然是你从神器下抢出来的，但我也好歹是女娲娘娘的嫡长女，救下你，那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情，是吧！师兄！”现在的白子画已经完全是宠着伏若灵的样子，而且还有可能是将她宠到无法无天的程度，

没办法，谁让他们是三生石上命中注定的夫妻呢？自己也只能是羡慕嫉妒的份了，看见白子画师徒蜜里调油的关系，竹染忍不住又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那个青梅竹马，杀阡陌的妹妹青璃，明明孩子都已经有了，可惜的是这段美好的初恋就毁在了这该死的门规之上，直到现在为止，杀阡陌看见自己都是非打即骂的样子，难怪白子画从他自己的沉睡中清醒过来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样该死的门规谁受得了啊？可是现在的自己，却偏偏只是一缕还没有过头七的孤魂野鬼，还可以到处看看自己想看的人和事，等到过了头七，自己便要魂归地府，重新轮回转世投胎了，自己现在什么事情都已经是找师弟们安排好了，但唯独这个爹却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说实话当初的确是为了娘的事情怨恨过这个爹，但是后来在蛮荒的日子里，却还是这小丫头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说服了自己，让自己也彻底的放弃了对自己爹爹的仇恨，只不过是现在的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动了当初那个在不周山上的封印，以自己对魔气的理解，不久之后，那个曾经被封印在不周山上的东西就要出来了，现在魔帝的骚扰就已经够六界喝上一壶的了，若是不周山里的那个东西出来了，那六界岂不是就此要覆灭了，当初的祖师爷可不是这样教育自己的，假如自己当初接任了长留的掌门之位，是不是也要像师叔白子画这样，牺牲自己的所有的情感，才能做好这个掌门，所以这个掌门谁爱做谁做去，自己才不愿将自己关在那间冷冰冰的绝情殿中孤独终老，就像掌门师叔和他的徒弟那样爱而不得，一辈子都活得十分的痛苦。

但是现在最痛苦的人，已经变成了那个孤家寡人的师兄摩严，没办法谁让他一直都是将师父衍道的话，从来都是当成圣旨，从来都是以师父的命令唯命是从，而现在的自己却成了最最不听话的那一个了，真是有愧于师父的悉心栽培了，不过现在还不是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不周山牢狱之中，还有一个更大的隐患在那里等着出来，为祸六界，这一次他们师徒回长留来，就是来让大家做好最坏的那个思想准备的，就连折颜上神当初交代的生命之种也被上神白子画分了一些给六界了，其他的门派里都可以派人到长留这里来取一些过去预备着，以防浩劫之后生灵凋敝，

待六界中的所有的事情都如老凤凰交代的那样布置好了之后，白子画这才有闲下来的功夫，来谈谈长留里自家的私事，其实当初当他知道是竹染用自己的元神和神器交换，才将丫头的元神换了出来之时，他就已经明白了，没有特殊的方法，竹染这辈子都只能做神器的器灵了，当神器已毁，竹染自然也就灰飞烟灭了，而现在的所有神器全都在神界的底层，再缓缓的推动着神界的运转，而现在的师兄因为思念孩子过甚，而出现了他想要看到的幻像，白子画深知这种心疾不好治，便将自己为师兄下好的处方交给了长留药庐里药翁，让他每日煎好了之后交给来此取药的侍童，直到师兄清醒过来，而刚才的取自己的心头之血，也不过是白子画为了治好师兄而下的摧眠之术而已。

白子画下手也是知道轻重，只是让他受了些皮外之伤。养上几天就会痊愈的，不会留下任何后遗之症的。

　　他这才放心的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客栈之中收拾自己的药箱子。还有要去各门各派去布置一下接下来的事情，所以这两天在长留客栈里进出的各派掌门都络绎不绝的。白子画师徒也忙了个不亦乐乎，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从自己妻子手中接过了早已经睡熟了的小丫头，这几天都在长留里忙里忙外的，一直都没有多余的时间来陪着这个小丫头，好在长留这里有着青丘的结界守护，而且还是当初尊上家的千金，自然谁都会高看一眼，安全问题暂时是不用去考虑的事情，而且这丫头也喜欢在长留里与那些师兄师姐们切磋一下，而且长留这么大，不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你是绝对找不到这丫头的人影

在将六界中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白子画带着自己的妻女又得踏上了回青丘的路程，在白子画的怀里，小汐雪转头问了一下自己的父神：“父神，雪儿能不能进入长留来学习？”白子画一听愣住了，他不明白在青丘老凤凰和墨渊那么宽松的环境下学习不好吗？非得到那个地方去受罪，加上这丫头也继承了女娲一族的血脉，身怀异香易惹妖魔，更重要的一点就是，长留这里也不是十分的安全，所以现在当他听说自家的丫头要来长留时，自然而然的会感到诧异，还有长留内部里的那些明争暗斗，他担心小丫头有些应付不来，而且他和若灵现在是长驻青丘，长留这里也不是常来常往，所以白子画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小丫头是有些嫌弃自己的父神母神了，要离家出走了，好伤心！”看着自己的父亲如此的难过，也想起了他的身体自打自己记事起，就一直不是太好，有时候还根本下不了榻，而长留离青丘这么远，他身体万一哪天出了问题之时，以长留的门规束缚，自己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为了照顾自己的父亲，她还是打消了来长留的想法，而且在长留的这些天里，她也将书阁里的书籍翻了个七七八八，还没有老凤凰那里的书籍多，还有长留这里现在也是一团乱，师兄和师弟都没有了再收徒弟的打算，剩下的也只是销魂殿里的师侄在收徒，而现在的白子画也顺道拿了一些长留的书籍回青丘，而且还是最为艰涩难懂的那一种，用来应付那丫头应该是绰绰有余了。也够那丫头消化一阵子。这些书籍都是当初秘洞里那些不可外传的秘密，而且这丫头心思纯净，就如同当初的那丫头一般，难免不会在此爱上别的人，而自己院子里的绝情池水，现在自己想起来头皮还有些发麻，上一世自己和若灵所承受的这些痛苦，自己可不想让这小丫头再承受一遍了。所以现在白子画才会婉言的拒绝这丫头想进长留的打算。

想来还是在昆仑墟里墨渊上神那里学艺，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而这丫头一向在青丘都野惯了，长留那么多的规矩，自己担心这丫头一不留神就容易犯规了，再说她异于常人的瞳色，在长留难保没有别人把她当作异类。算了，还是把她先留在青丘这里，折颜上神的府上慢慢的教吧。只不过是自己的这双腿脚，只怕是再也没有丈量大地的机会了，不过仔细想来，人生有得就必有失嘛！现在算来，上苍已经是待子画不薄了，有妻有女在侧，看见自己身侧的佳人，人生也不能太过圆满了，不然就会遭到上天的嫉妒，不是吗？

他一手抚摸着自己怀里的孩子，另一手则是拿着一卷书，静静地看着，旁边的香炉阴燃着袅袅的轻烟，那是自己的师弟在自己临走之前，送给自己的一点他自己亲手调制的香料，闻起来甜而不腻，感觉让人心旷神怡，小汐雪正调皮捣蛋的在马车之上爬上爬下，而自己的妻子却在一旁静静的整理着白子画从长留带出来的那些书简，有纸张所做的书册，也有上古时代所留下来的竹简，（这些书，大多数的是长留后山石洞里的，那些长留弟子不能看的书籍）这一次白子画为自己丫头从长留搜刮来的大量的书籍，就像是当初从青丘为自己搜刮来的大量灵药一般，这下够这丫头消化好一阵子了，但是接下来的事情，那可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够解决的问题了。看来还得去找墨渊上神商量一下，该怎么办了。而墨渊上神平日里并不住在青丘，而是一直都是在昆仑墟炼丹和授徒，比起之前自己在长留时的所教的方法要好很多，难怪自己门派所教出来的徒弟，是一代不如一代，这方法在一开始就出了不小的问题！真的是不如这昆仑墟里教得好。

而自己的这个夫子还当得真是失败，白子画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竹简，而且还捏了捏自己的睛明穴，这书看得眼睛都疼了，转头看向了马车之外，眼前那些飞驰的风景，其实他很喜欢到处闲逛的，在没有接任长留掌门之前，他每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和其他的上仙行侠仗义四处游历。那个时候的日子才是最舒服的，不像之后，接任了长留掌门，以后的日子都过得身不由己，也只有这个丫头来到了绝情殿中后，自己的生活才开始有了一些波澜，自己也才有了些许的情绪，要不然就真的无悲无喜的过完自己这一生了。还好，自己没有之前师父所安排的路线走下去，要不然就真的是，只有无悲无喜的过完自己的一生了。

　　看着在自己身边嬉闹的女儿，白子画脸上终年不化的冰，也终于开始融化了，也有了些许的笑意。也许自己并不能将六界之中所有的事情都办得尽如人意，但只要是无愧于心就好。白子画手里拿着竹简，眼睛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这一次，他也终于放过了自己。

看着在自己身边嬉闹的女儿，白子画脸上终年不化的冰块，也终于开始融化了，也有了些许的笑意。也许自己并不能将六界之中所有的事情都办得尽如人意，但只要是无愧于心就好。白子画手里拿着竹简，眼睛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这一次，他也终于放过了自己。不再是把六界之事一人硬抗了，他抻了一个懒腰，将手中的竹简放到了一边，将一直都在上蹿下跳的女儿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便一本正经的的问了自己的女儿：“小丫头，你今天刚上车的时候，为什么说要去长留，而不是去离家不远的昆仑墟呢？能告诉父神什么原因吗？不光是因为好玩吧？是不是像当初你父亲母亲那样要以天下大义为重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还是宁愿你还是不要懂事了。天下不是某一个人的天下，所以父亲还是希望你幸福快乐就好。”但是汐雪此时却偏偏问了一句，让白子画顿时就哑口的话：“父神，我知道当初你为了天下大义牺牲了很多，但是我是女娲一族的后人，而女娲一族是注定要为天下苍生牺牲自己的，这所以这个…”白子画是个极其聪明睿智的神仙，况且他又学会了读心之术，自然明白女儿这话里的意思，其实当听见女儿想入长留之时，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孩子已经长大了，而自己在这丫头刚出生的时候，就已经算出了她命运多舛，而且还要注定走向那个既定的死亡之路，他郑重其事的问了汐雪一句：“孩子，你不害怕吗？”小丫头却默默的摇了摇头：“我是害怕，但是怕也没用啊！谁让我们都是上神嘛！你不是曾经说过能力越大，身上的责任也就越大，不过只希望来世还能从父神的肚子爬出来，做你调皮捣蛋的孩子。”

一习话说得白子画有些难过低头不语，他的眼泪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涌了出来，还滴到了地上“叭嗒”一声，还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还不是因为怕自己的孩子看见，自己眼睛红红的样子，他不敢抬头，让女儿看见自己难过的样子，看来当初盘古下在女娲一族身上的诅咒，威力还都不小，这从女娲娘娘算起，都已经是第三代了，这诅咒都还不知道有没有完结的时候，不过白子画也从来不会把自己的情绪低落，在孩子和所爱之人的表现出来，他也沉默寡言了好一会儿，深深地吸了口气之后，稳定住了自己的情绪，便抬起自己的头来，用半开玩笑的口吻对那小丫头说：“丫头，你可得说话算数，下辈子一定还要来找父神与你的母神，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好”白汐雪想也没想，便一口答应了，而白子画也同样用孟婆的黄泉印泥，在自己女儿的右手臂上，点了一颗殷红的朱砂红痣，作为来世重逢时能够相认的标记，仅此而已。

可是在一旁的伏若灵，现在可没有白子画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女儿的宿命，她之所以不让自己的孩子从自己的肚子里出来，就是怕当初的那个传言当真，可惜的是，不管自己千防万防，却偏偏还是不能让一家三口过着幸福团聚的长久日子，她正想着跟白子画说对不起，可是话还没出口，却被白子画用自己的一个深情的吻将她将要说出口的话，给生生的噎在了她自己喉咙里。

一吻过后，伏若灵现在有些诧异了，自己重生以来与白子画最亲密的关系，也不过是和前世差不了多少，可还从来就没有将脸贴得如此之近过，而白子画的这一举动，也把他自己给吓了一跳，他也知道若灵现在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情，来和自己卿卿我我，他也只想告诉若灵，一切有自己在，不管天塌下来了，也有自己这个她最爱的自己来替她顶着，可是让白子画万万没想到的是，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原来早就在原始天尊，留给东华帝君的那本上古之书里，早就已经写好了，自己与若灵不过就是他与魔帝对弈时，他们手中的棋子而已，自己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所以他白子画也只能先按兵不动，让自己先沉下心来，再来慢慢的谋划下一步的事情该怎么办？但他们又不是布下这盘棋的原始天尊，鬼才知道这盘棋接下来该将棋子落在哪里？只可惜世事难料，只怕是当初布下这盘棋的布棋之人也不会想到这棋该往哪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