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生命之种

当然，当初的盘古在将自己女儿一家子，都丢进了那个不见天日的暗牢中时，其实都已经是留了一手的，不然当初神仙都没有办法冲破的不周山牢狱，被女娲轻轻松松的以魂魄的方式就出去将自己正在仙界受苦的女儿救了回去，而且当初去通知东华帝君去不周山牢狱之中救人的神秘人物，也是就他，才敢这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硬刚，为了之后的六界安宁，他才不得不这么做，原本，他也想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六界之中，能够幸福的生活，可是他却偏偏忘记了，这天下的生灵纵使有阳光的一面，自然也会有阴暗的另一面，而他当初为了撑住不周之山，便将自己的至阴至暗的那一面给逼出了体外，并且还扔进了那块天弃之地中，可是让盘古大神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块天弃之地，对于别的神仙来说，是！是个无法动弹的蛮荒之地，而且还是个修罗场，而对于那一缕带着怨气的魂魄来说，却偏偏是个不可多得的修炼之地，而且就是在那里，他更是摆脱了盘古加在他身上的束缚，修炼成了天地之间的第一只凤凰——始祖元凤，（不过是暴虐吃人的那款暗黑版本，而且在那个仙界的修罗场里修炼大成，脱去凤凰之身，修炼成为人形）而另一只凤凰则是在之后盘古发现了事情有变，便放出了自己的另一面，便是自己也不知道是正亦或是邪恶的另一只凤凰，没错，就是在十里桃林和狐帝打架，后来又帮助白子画走出至暗之时的老凤凰折颜。彼时的折颜也已经脱去了凤凰之身，化为了人形，为了压制自己心中那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暴发的魔性，所以便将在伏羲当初交给自己的那把伏羲琴镇压在了昆仑墟之中，而在青丘以医术精湛与酿酒来磨炼自己的心性，而闻名于四海八荒六合之中。

　　而他也渐渐的忘记了自己身体之中，还残存着盘古上神神识之中的一丝丝魔性，在青丘这里修炼着自己的元神，希望在未来的某一个时候，能除去自己神识之中的魔性，让自己成为一只为四海八荒六合之内带来幸福的凤凰，而不是带来灾难的凤凰，而且盘古在此之前便早就已经算到了自己的暗黑一面，会惹出大麻烦，所以才会将自己之前的那把洪荒之琴封印在了昆仑墟那里，直到霓漫天去青丘闹事，折颜都没有拿出来，他也知道这把琴有控制人心的作用，那个时候的他还并不却定自己的心性如何，所以便当了看客？直到现在笙箫默御剑过来才搞定那个霓漫天。而他自己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心性早就在与白子画和狐帝四子的陪伴之下，渐渐魔性尽退，与他们成了无话不说的挚友。

而当初的老盘古之所以会如此简单粗暴的就将自己的孩子，扔在不周山中不闻不问的，而且一关就是这么多年，是因为当年在开天辟地之时，老盘古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放在了那里，而这个秘密则是和那个到处惹事生非魔帝有着密切的关系。

而他自己则是因为体力透支，身体则化作六界的山山水水，留下了九天玄女的先天精气，由后面的华胥氏与雷神来将女娲唤醒，与雷神之子的伏羲结为连理，这才有了后面的若灵的兄长们，只不过是其他的人都是由黄土捏抟而成，只有他们四兄妹，才是正而八经的从女娲娘娘的肚子爬出去的。所以他们四兄妹都肩负着拯救四海八荒六合的重任。墨渊去了昆仑墟，也将当年差点就没了的弟弟带了过去，只不过当初的若灵还不知道在哪里，所以才会让她流落在外受尽了折磨，其实当初的丫头还在转世轮回之中，也就是说，当初的景辰都还在女娲娘娘的元神之中，尚未来到这个世上，而这丫头就更不知道在哪里了。她也是在意外之下与伏羲达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协议，才意外的来到了这个乱七八糟的世间，却也意外的成为了东华帝君和原始天尊用来对付魔帝的一颗棋子，而且还是成为了定盘的那一颗，都不知道是该说这丫头幸福还是不幸。

　　说她幸福，是因为她终于摆脱了在仙界时，被众仙各种的嫌弃，就连一开始的长留上仙白子画也都不拿正眼看她，只因为她伏若灵是个八字太轻的天煞孤星，谁都不肯与她有过多的交集，而现在的她却偏偏是东华帝君的心尖宠，伏羲上神的女儿，元神之中还有着当初天地初开时，神界之中最开始的九天玄女的先天精气，论谁现在对她能不高看一眼？就连现在的白子画也无不用一种敬重的眼神看着她。要知道之前在长留时，她不过是尊上从蟠桃宴上拣回去的一个小乞丐，当初又有谁知道这个当初的小乞丐却偏偏是伏羲上神的孩子，她的身体内却还有着一些当初上仙都无法看破的迹象，只可惜的是当时的大家只不过是把她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丫头，就连当初的霓漫天也没有拿正眼看过她，直到这丫头成了清虚道长在临死之前指定的接班人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也包括了当时的白子画）原来这么个平平无奇的小姑娘，还有这么一个与自己平起平坐的身份，然而这个身份也不过是伏若灵众多身份中，最平平无奇的一个了。让大家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初的那个不起眼的小姑娘，却偏偏上古之神来下世历劫时的分身，而当初的儒尊笙箫默，上一世则是炎帝神农氏，曾经与这丫头并肩作战对付过魔帝，自然是认得这丫头，而且转世之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并没有去喝那碗孟婆汤，虽然经过了忘川之水上千年的洗涤，也并没有将曾经在同一条战壕里的盟友给全忘了，所以他在长留之时，也并未像当初他的两个师兄那样为难过那丫头，而伏若灵也是个念旧之人，也并没有更多的为难他，而发现师叔和自己的徒弟尹幽若悄悄的在一起时，也并没有像当初师伯对自己和白子画那样苛刻，甚至于棒打鸳鸯，他俩就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一样。也许更是希望他们在一起一样，这所以呢？大家也就跟他们一样，装糊涂了，只要笙箫默能够过了尹掌门那一关，长留的销魂殿就等着办喜事吧！而现在的摩严，自打被当初转世回来的伏若灵所救了之后，也时常的盼着他们一行三人回长留来团聚，也更加的思念着自己早已过逝的爱妻与儿子了，不过摩严知道，如果长留办喜事，作为曾经的掌门，师弟白子画是一定会带着妻女回来的，来喝这个最为疼爱的师弟的喜酒的，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得到他的原谅了。原来这摩严也一直没有过自己心里的那一关，甚至于他都想去人间的异朽阁中，和东方彧卿作个交易，想用自己的剩下的寿元，来换取与妻儿的重逢，只不过可惜的是，瑶歌城里的异朽阁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而且东华上仙与东方彧卿也早就被白子画用雕虫小技给骗到青丘去安居了，而人间的这间异朽阁早就已经是人去楼空，成为了一座满是杂草，灰尘满天的空屋子，而摩严也很有自知之明，青丘那边也只有小师弟可乡过去，白子画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自己了，没办法，谁让自己当初伤他那么深，不过这都是题外话了。

看着师弟每天长留青丘的跑着，而自己也只能是座镇长留，稳定着这边长留与天界还有其他门派的联系，至于那一边就只有靠师弟与之的联系了。他正在心惊胆战的等待着师弟的消息之时，却偏偏在长留大殿之外听到了轮椅摩擦地面的声音，他有些吃惊，之前师弟回长留时，也从不上校场上来，更不会回到这个差点就让他失去所爱之人的地方，而这个长留也是曾经困了他一辈子的地方，为了避免让自己伤心，他白子画在之前回来团聚之时，一直都是选择在了山下的长留客栈里进行的，他今天怎么会跑到他最最不想待着的地方来呢？再加上他的腿脚残疾。这轮椅也根本上不来，那他是怎么上来的。

但是摩严好像忘记了现在的白子画，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师弟了，原本他也是不想到这个伤心之地来的，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当年的举动，也的确是刺激到了自己的师兄，在青丘之时加上父神母神在一旁的劝说，这才带着自己的妻女再一次的回到了长留来团聚的，原本他也只打算在客栈之中与师弟团聚的，但是却也架不住伏若灵在一旁的劝说，思量再三之下，白子画还是来到了曾经的贪婪殿中与师兄团聚，这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这也是白子画自打为当初的花千骨殉情之后，与师兄见的第二面。

由于多年没见过面了，一开始俩师兄弟一见面还多少有那么一点拘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些什么？而若灵也发现了这俩师兄弟，一见面却出现了这么个情况，便找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将他们都带离了那个让兄弟俩都感到窒息的地方：“师伯啊！师傅绝情殿的后山风景优美，这地方太闷了，我们去绝情殿后山的凉亭里慢慢的聊吧。”说完便不由分说地将白子画推出了贪婪殿，而摩严也慢慢的跟着他们一起离开这个困了自己一辈子的地方。也跟着一起去了师弟的绝情殿后山。

　　果然在长留和煦的微风之中，当初的无话不说的三兄弟，此时此刻却偏偏好像是无话可说，都静静的坐在绝情殿后山的凉亭之中各怀心事的样子，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好像是谁也都有一肚子的话，却偏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在白子画元神之中的伏羲上神看见如此情况，偏偏也没有看懂这三位师侄是个什么情况，但对于白子画的想法，他倒是一清二楚的，这家伙一直都是心怀天下，宁可天下人负他，他也绝不会负天下人，可是当初这天下之人，又是怎么待他的，难怪他看见摩严心里会有个嗝应在那里，大约是当初那丫头在尘世历劫的时候，这位师侄将他所爱之人伤得太重，让白子画一时半会儿没有缓过劲来，所以才会让他冷漠以对吧！看来当初那件事情让这师兄弟心里有了介蒂，还一直没有能够消化，所以才会有如今的这样的冷场，不过现在大敌当前，大家不都应该先放下曾经的过往，先将那个难缠的家伙先对付了，然后再来谈其他的事情吧。而就在此时，若灵端着一个很大的竹盘走了过来，竹盘上放着的全是青丘那边的特产，还有就是竹盘之上还放着一个很大神秘的黑色织物的布袋，而且还鼓鼓囊囊的，里边似乎还装了不少的东西，就是不知道里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笙箫默一脸的好奇，想要立马打开看看里面的东西，但是却偏偏被自己的师兄用手给按住了：“别急，这是若灵从义父那里拿来的生命之种，被我拿过来了，到时候还需要你和师兄一起分给其他的门派一同种下，这才能让被战火摧残的六界恢复生机的，你先把这个袋子放到冰室里保存起来，日后会有神仙来和大家一同去播下希望的，说不定我也会来和大家一起干这活儿。”

说着便让伏若灵将布袋交给了，师弟笙箫默的徒弟舞菁萝拿到冰室里去放好，办完了正事儿，白子画这才将自己怀里的另一样东西拿给了若灵，让她交给自己的师兄，此时的摩严却有些诧异：“这是？”，白子画却心平气和的对他说：“这个锁灵囊里装着的是竹染师侄的残魂，我从当初的神器之中，将他强行剥离出来的，只不过是他的魂魄破碎得太厉害了，我和帝君进行修补，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了，即使是后面修炼成形，也只能是和我一样坐轮椅，亦或是永远就醒不过来了，师兄，这…”白子画的话没说完，可是在摩严看来，这对他而言，便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锁灵囊接了过来，将里边的残魂放到自己的元神之中，仔仔细细的用自己的全部功力小心地温养了起来。

因为上一世对儿子的忽视，让摩严此生后悔不已，好不容易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他怎么不想好好珍惜呢？以弥补对儿子的亏欠，即使耗光他自己，他也会甘之如饴的去奉献自己的身体。当他拿到装有儿子残缺不全魂魄的锁灵囊时，便急匆匆的回到自己的贪婪殿中，其实在长留之中三尊所居的每一个住所中也有一个三兄弟都知道的秘密，绝情殿中是绝情池水，销魂殿上则是让人惊悚不已的销魂钉，而贪婪殿中的秘密便是有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东西，只不过这东西的使用方法有些特殊，白子画此时此刻却有些担心自己师兄年老体弱，身体上有些个吃不消，本想着帮上一把来着，只可惜自己的元神之中已经温养着伏羲上神的魂魄，虽然他已经晋升上神很久了，不过加上这病歪歪的身体，他本就是在勉强自己的身体，所以现在师兄的这个忙，他虽有心却实在是无力去承担了。而摩严也不需要师弟再为自己做什么了，此生原本他最大的执念，莫过于是当初没能够好好对待自己的孩子，如今隔世重来，他自然而然的不会选择当初自己所走的那条路了，不然的话，自己是比两个师弟都要早的当上父亲与祖父了，享受到阖家幸福的感觉。只可惜的是，明明这些都是当初自己可以唾手可得的东西，却偏偏被自己生生的给毁了，所以现在的自然而然的不会将这些本该自己做的事情，再假手于人，所以便婉言谢绝了师弟提出的帮忙。

看见自己的师兄这个样子，白子画也在不经意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也想起了自己当初所犯下的错而买下的单，只不过是这个单的价格实在是太贵了，自己倾尽所有都差点付不起，如果当初听师弟的话，带着自己的小骨远走天涯，也就不会有后面的妖神出世了，说不定就不会被终生禁锢于，这小小的轮椅之上动弹不得了，不过还好，自己所朝思暮想的人儿，也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若不是这次的天地六劫，自己一定和她养上几个儿女，在自家门口开一间医庐，过着平静的生活，那不好吗？

可惜啊可惜！自己的这一生，自打上辈子师父将六界众生的担子压在了自己肩上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要为六界众生操心一辈子了。不过现在好了，自己已经卸去了掌门之位，终于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而师兄也终于还是服了个软，千方百计的想去找回自己孩子留在世间的一丝魄灵，想要得到孩子的原谅。

就不知道当竹染回来的时候，也会不会像当初的若灵这样如此的矛盾与纠结了？自己和若灵是三生石上所命中注定的夫妻，有矛盾也应该是难免的，若是将自己的心头之血滴下，那再深的仇怨也该放下了吧，而这心头之血，每个修仙之人原本也只有三滴，若不是为了至亲至爱之人，谁都不会那么轻易拿出来的，就像当初在不周山的时候，伏羲女娲也为了自己的孩子献出了自己的指间之血，加上帝君的顶力相助，这才换来了若灵的重生不是，而这一次竹染的重生就有一些麻烦了，因为现在竹染的娘亲早已经不在了，若是只有双亲中的一个，那却必须是心头之血方能有用，白子画将这些利害关系向师兄说明之后，怎么去做那就不是他能够左右得了的。

希望师兄能够将自己孩子救回来吧！若是汐雪也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大概自己和若灵也会不顾一切的去，将那丫头从阎王殿里救回来的，孰像当初女娲娘娘与伏羲上神一般拼尽全力吧！

　　看见自己师兄一副得偿所愿的样子，白子画也不便去打扰到他们父子间的团聚，便和自己的若灵离开了，这个让大家都感觉到万分恐惧的地方，下了长留山，还是住到了自己原来的地方——长留客栈之中，原来早就准备好了的客房之中，因为还有个可爱的小朋友在那里等着父亲母亲的回去，白子画不想自己的孩子过早的就被牵扯到门派中去，所以现在的他还是宁愿让这丫头能在青丘的那个地方快乐的长大。而不是在门规极其深严的长留这里。

　　送走了师弟夫妇，摩严手里捧着装着自己儿子残魂的锁灵囊，在安排好了一切事情之后，便急不可耐的回到了自己在销魂殿中的卧室之中，看着自己儿子在锁灵囊中的气息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他便毫不犹豫地拉开了自己衣服的领口，将自己身上所穿衣服的衣领拉到了肩膀的位置，拿出了一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口，“嗤”的一声便毫不犹豫地便刺了进去，他的心头之血便顺着刀口流了出来，滴到了他放在自己身体之下的锁灵囊中，摩严面若金纸，有气无力的笑了，他摸了摸自己身边的已经被自己心头之血浸透了的锁灵囊：“孩子，爹来救你了。爹已经永远的失去你娘了，不能再失去你了。”说完之后便晕了过去，彻底的失去了知觉。

　　在昏迷之中，他恍恍惚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孩子在给自己喂水，他勉强的睁开了眼晴，才发现真的是有人在给自己喂水，却偏偏不是竹染回来了，看来他是对自己的孩子太过于思念，才出现幻觉了，也对，当初的白子画不也在自己屋子外的桃花树下，看见了自己最想见的小骨吗？他摸了一下自己心口的位置，已经是被包扎好了，而那只装着自己孩子残魄的锁灵囊也在长留后山的灵池之上静静的飘着，没有任何的破损时，摩严这才放心地躺在自己的床榻之上，静静的等待着几个月伤好之后的再次用自己的心头血浇灌，

这也是他在长留密洞里的那些古籍之中所查到的方法，当初衍道真人也是怕自己的几个傻徒弟会动情，便将这些个禁术给封印了起来，可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所教出来的这些个弟子，没一个是让他能够省心的，东华固执，摩严暴躁，子画性情乖张，只有小徒弟性情随和，原本是最好的掌门人选，只可惜这家伙太爱玩了，不得已才选择了东华与白子画作为掌门人选。只可惜当初的东华因为当时的一个错误选择而耿耿于怀破门出教，只剩下了子画在那里苦苦的支撑，直到他前世的恋人转世回来，找他再续前缘，

直到最后闹了个天翻地覆的，差点就把六界给毁了，大家却是谁都没有捞着任何的好处，却偏偏倒是便宜了那个无恶不作的魔帝，让他悄悄的钻了个空子，让他从虚空之境逃出生天了，再一次的准备着为祸人间，而这一切却偏偏当初刚刚苏醒的伏若灵给察觉出来了。也向东华帝君报备了，在帝君的安排之下，才有了后面这一系列的动作，也才有了她与白子画在长留的再次重逢，而就是这一次，也让当初伤痕累累的他，有了再一次的赎罪的机会，所以白子画也同当初的东华那样，同样是选择了离开了这个差点就困了他一辈子的金丝鸟笼，去了青丘那里，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再者说，虽然长留伤害了他，但毕竟当初也是衍道真人救了他的性命，所以现在他也不会说扔下长留不管，就不管了。

而且在青丘的这些年来他在折颜的劝说之下，还是慢慢的接受了长留，而且还会时不时的回来看看。说实话，白子画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口是心非，心里明明在意的人，在意的事情，在自己嘴里却偏偏变得满不在乎的硬撑，所以他才会过得那么累，直到某一天，所有的人和事，便会将他自己彻底的压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