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们相继离开之后,江砚出现了。
他今日并未穿宗主服饰,只是穿着蓝白相间的衣裳,跟蓝家有一比。
“魏婴,你该庆幸你并没有骂出口,而且也认出了那把剑。”江砚看向早已失去魏婴身影的方向。
现在归人已回,戏盘已开,落叶无悔。
山脚下,凉茶棚中,其中一位并不是多话的人,另一位是不知说什么?
他俩的气势使得茶棚中的人不敢开口,也不敢走开,显得特别安静。
即便是上茶,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蓝二。”江澄率先出声,像似受不了这寂静的场面。
“何事?”
“你来之前,是否碰到过虞家弟子?”他这个弟弟通常不带这么多人手,这次主要是为了金凌。
蓝湛沉思,稍后回答道:“不曾,你可知他有何动作。”
江澄一脸烦躁,说道:“我要是知道,我还会问你蓝二?濡冰基本不怎么插手江家的事,虞家我也从不准备插手进去。”
他们是双子,濡冰身体不好,本该由他这个兄长来肩负江虞两家,他只需要当个悠闲安康的公子即可。
世事无常,情况也不如想象中那么美好,何况也只是心中描绘的情形。
“你说濡冰这么久没来,不会遇到邪祟了吧。”江澄摸了摸手上的紫电,同时泛起紫光。
蓝湛道:“不必如此担扰,他的修为与剑术不在你我二人之下。”
江澄道:“我知,我就是放心不下。”
“兄长啊,我已经长大啦,你不需要时刻担忧我的。”江砚的声音从棚外传来,江澄转身就看到他快步走来!
“累了吧,喝口水。”不曾想,他是走过来了,却不是为他而来,只身做到了蓝湛旁边。
江澄的语气夹杂着怒火,却不是冲着江砚,是蓝湛。“你坐在那个面瘫脸旁边干什么?他还能给你消暑啊,给我过来,江砚。”
前两句针对蓝湛,有些嫉妒以及怒火。
后两句,他的声线放低,有些温柔,当然可能看不出来,但听得出来。
江砚调笑道:“兄长,你有一点说对了,蓝二公子不就是冰吗!”
江澄先是翻了个白眼,又拉不下面子,催促到:“大名鼎鼎的含光君被你说成这样,他不生气?”
本意是告诉江砚,甭管他生不生气,现在你兄长对他没话说,也生气。
所以,还不快点过来陪陪你兄长,让他干坐着。
“想要人,别借理。”认识这么多年,蓝湛怎么会不明白江澄的意思?
虽然他口中没什么好话,外面的谣言听听就行,几分真几分假,自己心中有判断就行。
江砚是聚集他们这群人的纽带,家族合作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会看在彼此的面子。
至于私下里的关系还好,明面上的话,半真半假啊!
“兄长,我热,我存放在你这的折扇,能拿过来吗?”
“不是说送我的嘛,哪有拿回去的道理。”话是这么说,可脚不听使唤啊,坐到了江砚身边,还扇起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