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跟平时没什么不同。
鹤儿被引着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老太太病的有些重,见不得风,便一直在屋子里待着,东都城里最好的大夫也被请了来,就在偏院住着,以备不时之需。
肖少爷没跟她一起,肖少爷去了肖家的铺子。
应该是去查账了。
她不关心这些,她只关心青龙玉佩。
老太太手里有许多古玩,有早些时候从各地搜刮来的,也有花大价钱从黑市上买来的,也有从祖上传下来的。
肖少爷的目的很简单。
他要拿到老太太手上的肖家家印。
他一日拿不到家印他就一日不安心。
如果他手上没有家印,那么就算他再怎么一人独大,他还是言不顺名不正。
这是个潜在的危险。
他要让任何有可能的危险都不复存在。
但现在的老太太可见不了他。
老太太的心病有很大一部分来源于他。
现在老太太还是缓不过来,看见了他只怕会发病。
再者说,老太太觉得自己养了一匹狼,现如今的她,怎么可能甘心就这么把家印传给他?
所以他要鹤儿替他拿到肖家家印。
无论用什么办法。
这可不是个好差事。
老太太虽然老了,但不代表她心善了。
正所谓宝刀未老,更何况现在肖家家印还在老太太手里,她可能一不小心就折在那,把小命玩完。
东行前,易先生给了她一个信物。
也是一块玉佩,是一块圆形的白玉镂空玉佩,纹的似乎是个上古神兽,反正她看不懂。
易先生告诉她,很多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信物,这样可以表明自己的身份。
他这块玉佩天下的人几乎没人不认识。
当然,这种人不包括平民百姓。
只有有权有势的人才会知道。
易先生告诉她,他曾经也来过东都,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可以用这块玉佩自保,也可以用来传信。
这块玉佩她没在人前拿出来过。
她把它放到了师父留给她的那个小香囊里,玻璃珠也在里面。
她觉得,过早的暴露自己也不是件好事。
可这次去肖家她把玉佩带上了,连同那个香囊。
她觉得这种情况,这些东西还是贴身带着比较好。
她不是跟肖少爷一起来的,所以在肖少爷走了以后,她就带着玉佩,到易先生跟她提过的茶楼里送信。
她给易先生报了自己的位置,其它的她什么也没说。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
难道要让易先生千里迢迢的从北平赶到东都来,只为了护着她?
或者是为了帮她拿到玉佩,不惜与东都交恶?
她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
她还想给张保庆送信,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他。
若是给他送了信,自己也没出事,好端端的活着,那不是矫情吗?
再说了,现在哪里还找得到他呢?
于是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送完信她就坐着黄包车去了肖家。
她不会出事的。
她想,她要做的事还没做完呢。
怎么会出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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