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

夏洛克实事求是地回答说

夏洛克·福尔摩斯“大多数尸体都用救护车在镇上运送，我怀疑这就是罪犯们所用的方法。”

他瞥了一眼约翰和牧师，两人都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夏洛克·福尔摩斯“仔细想想，救护车进入ZTL不需要许可证。他们的进出都被拍下来了，但他们日夜都在这样做，所以这并不可疑。后面有足够的空间放置尸体和装备。如果我有一半的聪明才智，我肯定会这么做，如果两个成年男人真的试过的话，他们一起做这件事就大概可以做到。”

约翰转了转眼睛，但夏洛克已经回到坟墓前，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不过，撇开傲慢不谈，夏洛克的理论一如既往的有道理。

约翰·华生“所以我们应该告诉警察，要寻找在破门而入的当晚在老城来来往往的救护车。”

夏洛克纠正道

夏洛克·福尔摩斯“我们应该让他们把录像给我们，然后我们自己再看一遍。”

约翰·华生“是的。”

约翰说，并不完全确定他们会这样做。不过，他没有把重点放在他的朋友身上，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夏洛克在坟墓旁仔细观察的东西上。即使在这里，约翰也能看到大理石上有一道粗糙的切口，切口围着盖子的边缘。

约翰·华生“那东西是密封的还是……？“

他问夏洛克和乔达诺神父。

乔尔达诺神父“没错，自从1737年伽利略被移到这座坟墓时，大理石就再也没有被移动过。”

乔达诺神父解释道，眼看着夏洛克在这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上 爬来爬去，焦急地搓着双手。

乔尔达诺神父“早上最先来到大教堂的牧师发现地上的盖子和坟墓都是空的。”

约翰收回了他嘴边的一个空洞的古墓笑话，那可能并不合时宜。夏洛克终于把目光从石棺上移开，眯起眼睛沉思着，低头看了一眼乔达诺神父，

夏洛克·福尔摩斯“他们从一扇铁链门闯入。”

乔尔达诺神父“是，是的。”

牧师结结巴巴地说

乔尔达诺神父“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从来都没有提到——”

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些切口，”

夏洛克指着大理石上锯齿状的、并不整齐的切口说

夏洛克·福尔摩斯“是用一把卡宾石尖的圆锯片造成的。这种东西是用来切割钢铁的，但对于大理石这样柔软的东西来说过太坚固。把事情搞得一团糟。做这件事的人肯定对雕塑的了解不深。然后你看到这里和这里，”

夏洛克指着石棺顶部两端的一个小缺口。

约翰走上前去，仔细地看了看大理石上每一块三厘米长、有两个尖头的锯齿状碎片。

约翰·华生“撬棍？”

他大胆地猜想。

夏洛克·福尔摩斯“其中的两个，因为你需要不止一个人来掀开这么重的盖子并把它放在地上，而不是把它扔下来打碎。”

夏洛克拿出一些镊子和几个小袋子。他开始从撬棍的凹痕和盖子边缘的锯齿状切口上收集一些细小的斑点。

与此同时，几名围观者开始窃窃私语，朝他们所在的方向望去。约翰注意到，乔达诺神父搓手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明显。牧师走到围观的人跟前，用意大利语说了几句话，然后又回来了，现在更加焦急地抬头看了一眼夏洛克。

乔尔达诺神父“先生，如果你不介意从那里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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