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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忘了她的他

前世今生,梅花飘雪

  深夜宰相府,府内一片宁静。府中所有人已进入深眠,可却在此时,一个神秘人影悄悄潜进一间卧室来到床边。与此同时,在他身边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一个身影。

  透过月光依稀可见的熟悉面孔,如果此时躺在床上的人会醒过来一定可以认得,此人便是墨北辰。而床上便是未易容的卿袁,看着床上被施了法术的卿袁,墨北辰皱起眉头。宰相之子卿袁,此生此等身份。看来你与芊儿还是无缘,天君可还是此等安排。但此生芊儿却与你不同,吾不可让你毁了芊儿之前程。想好这些后,墨北辰对身边的人点点头。只见那人从衣袖中掏出一颗丹药,便送入卿袁口中。墨北辰口中便念起咒法,而后挥动衣袖。只见床上之人依然宁静沉睡着,未有动静。

  看了看还在沉睡的人,墨北辰摇摇头叹息。你莫怪我此番作为,因雪灵儿此生以元神本命换来人间一世。而此生你与她是世仇之命,如若你并非宰相之子或许还能结缘。奈何上天无情,芊儿以在修行路上,此生情劫虽未知如何度过,但也万不可冒险。今日你便忘了她吧,待它日有缘。为师也抗命不得,只能随缘而去也。思及此,墨北辰便转身消失在房中,而身边的人影却化作鹏鸟飞出窗外。

  夜依然宁静,梦却开始悲伤。卿袁沉睡的脸上,眉头紧锁,无意间抬起手臂,好似要抓住什么,却落了空。眼角一颗清泪流出,眉角尽是痛苦之色。刹那间归为平静,梦也不在是梦,只是该忘记的那些不算回忆的回忆。

  清晨孟云芊推开窗,银铃般的鸟叫声,引得她提唇一笑:“瑾儿,快,拿水来,我要快些洗漱,一会儿要去给师傅请安。”

  “好的,我这就去。”瑾儿看着自家小姐高兴的样子,不觉也笑了。快速打来水,为自家小姐洗漱。

  此时,墨北辰却在不知何时出现在孟云芊身后,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话却未曾说出,孟云芊已然转身惊喜万分。

  “徒儿拜见师傅,何时来此,芊儿却不知,芊儿愚钝”孟云芊屈身行礼,却被墨北辰拦下。“芊儿不必多礼,为师途经此处见这灵鸟欢歌,便入园瞧瞧。见你起早便来此。倒是为师惊扰芊儿了。”

  “芊儿本想去给师傅请安,可见师傅来我闺阁,却也惊喜至极。何来惊扰之说。”孟云芊扶着墨北辰坐下,唤来瑾儿倒茶与准备茶点去。

  看着芊儿与往日似的笑脸,在想到昨晚宰相府发生过的事。墨北辰轻微皱眉,此事就当过了便可。如是再次遇见,我不可违天,只得如此去之。为何有不祥之感,芊儿芊儿为师纵然神通,却也非广大。此生如何只得看你造化。

  瑾儿将早茶糕点送进闺阁,叶涵紧随其后却在门外停下。抬手敲了敲门道“启禀三小姐,今日云飞少爷与云烟小姐今日回府,老爷请三小姐准备。与其一同迎接。并交代墨先生为三小姐梳妆。”

  墨北辰对叶涵点点头“为师知晓,你却先退下。”看着叶涵离去,瑾儿也快速跟了去。墨北辰挥手关上房门,孟云芊却也没感觉有一丝惊讶。因为她也时常如此,只因墨北辰再三强调,不得在人前卖弄,便连自家父亲也不得知。墨北辰来到孟云芊跟前,神情严肃道“芊儿,今日起你便不必泽面,为师教你易容之术。今后你便可运用此术,会见门客。你要牢记此法,可灵活运用。”

  “是,师傅徒儿知晓。请师傅赐教。”话落孟云芊便开始认真听墨北辰教于法术。不过片刻,孟云芊就容颜改换。此容颜丝毫不亚于原生相貌,可却也能令人惊艳。可谓是绝代风华,绝色倾城而美之。墨北辰看着换颜后的孟云芊,不在说什么便离去。

  喧闹的集市上,市民纷纷往城门口走去,似乎有什么热闹可看。原来是孟云飞从塞外凯旋归来,而紧随其后的便是,江南总督夫人孟家大小姐孟云烟。眼看两兄妹进城,真是俊男美女,孟家的几个孩子个个都是美人胚子,个个文武双全,只是那三小姐,始终都个迷也是孟家的宝贝,无人见得。

  看着街上蜂拥而来之民众,孟云飞微微皱起眉头。多久未归此处,现如今小妹已有14岁了吧。想起一月前父亲家书提及太后寿宴一事,而今圣上调令回京。也是一大喜事,许久未见自家小妹甚是想念。回头看了看二妹孟云烟,脸上虽是无任何表情,可衣袖下的一双芊芊玉手险些将云锦手绢撕碎。看来她也是想小妹了,两年前年仅17的她下嫁江南总督时,与小妹哭得着实让人心疼。现今姐妹情深定是坐不住了,但又不能丢了江南总督夫人这架势,令孟云飞哭笑不得。

  思及此,也不过片刻,车马以行至孟府大门。守在门前的管家和下人即刻迎上前服侍,孟云芊紧随孟孙城身后出门迎接。孟孙城见到自己的儿子女儿也顿时高兴起来,张开双臂将刚下马的孟云飞拥入怀中。二人相拥自是无需多言便可知晓,而孟云飞很快就调好情绪,抬头便看到父亲身后的那抹身影,顿时愣住,这少女是何人,怎会随父亲从府中出来。恰在此时,那少女行至面前。

  “大哥此次归来,可是带了好东西给你家小妹我呢?”孟云芊摇晃着孟云飞的手臂。

  “………………”孟云飞看着摇晃着自己手臂的少女,顿时不知如何开口,小妹虽然从小都丝巾遮面。但自己还是见过真颜的,如今这般模样,虽然更加倾城。却难以认得出,这真是小妹。

  “哥,你可是不认得你家小妹我了。”就在孟云飞思考之时,孟云芊不甘心了。猛地拍了自家哥哥的肩,故做生气的样子。

  “这是我家的小妹???怎变得如此倾城,你哥我都认不得了。来,二妹你可认得这是我们小妹么,还是我这做哥哥的眼拙了。”孟云飞拉过二妹孟云烟,不敢相信的说到。

  “这………………,确实不像,但是这般样貌到也倾城,说话口气到有几分相似。看来真是我家小妹呢?看这生气的可爱样子。是小妹不会错。哥,快把你那凤凰珮剑给她吧。”孟元烟掩嘴一笑道。

  “二姐,你这可是在取笑于我。”孟云芊跺了跺脚,而后走上前在孟云烟耳语“此乃师傅传授易容之术,今后便不在纱巾遮面如此可好。”

  “哦。。。此番甚好。”孟云烟含笑。

  “嗯哼。。。你两姐妹可是在商议何事,可否让我这哥哥知晓。”孟云飞见姐妹二人,私私耳语,心下萌生好奇。

  “此事,大哥入府后我便告知。”话落孟云芊便伸手对着孟云飞道“但哥哥允诺于我。。。。。。”话未说完,便被家父打断“芊儿,你大哥与二姐刚回来,就别让他人站在门外了,快入府在叙旧也不迟。”话落,便拉着自家儿女想孟府内而去。

  而此时,人群中一个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眉头紧锁的看着进入府中那几人。卿袁与他的随从听闻孟云飞回府便过来看看,可却见到了传闻中的孟家三小姐。虽是花甲之年,真可谓是倾国倾城,难怪孟家如此宝贝。但不知何故,自己尽如此在意,她现今未有纱巾遮面。一月前孟府厅堂相见时,还是纱巾遮面,如今却,也罢此事于我何干,我又如需计较。

  “少爷现如今孟云飞少将已然回府,我们是否需即刻上门拜访~~~”卿袁抬手打断了随从耿明将要说的话。

  “今日且先作罢,孟云飞与孟云烟刚回府,先让他们一家好生聚聚。我们明日再来拜访。”卿袁看着孟府的大门,心中开始落寂,却不知为何。甩开心中思绪,便转身离去。而就在二人离开之时,孟府门前突然出现了墨北辰的身影,那双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离去的卿袁二人。心中思绪万千,却无奈叹息。不过片刻,墨北辰又消失在门前。

  孟将军府内一派热闹景象,孟将军看着从进门便未成安静下来的子女。脸上也不由露出慈爱之色,在看看孟云芊未遮挡的面容,着实让他这做爹的心生顾虑,如此倾城之色真怕惹来祸端。自古红颜多薄命,这个女儿实在领他不安心啊。

  “好了,为父以命管家安排好饭菜,你们都赶紧过去吧。你们的娘亲可是为你们做了不少好吃的呢!此时,怕是等急了。”听闻娘亲亲自下厨,兄妹几个不约而同向内堂走去。

  酒足饭饱过后,一家人围坐一团,开心的聊着。墨北辰此时缓缓步入厅堂中,孟云芊欢快的迎上来挽着师傅坐下。“师傅,刚刚去了何处,怎么不与我们一同对酒当歌。”

  “为师见你们一家其乐融融,不想加以打扰,便去了后花园查看先前离开时种下的草药。”墨北辰拿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

  “哦,师傅大可放心你不在的时日,芊儿可是命人好生照看那些花花草草呢!绝不会有任何闪失,呵呵呵·······”孟云芊摆着胸脯保证道。

  “是啊,有芊儿在我又何须操心呢?”墨北辰叹口气,无奈不知如何言语。

  “芊儿你怎可如此和师傅说话,师傅芊儿年幼,都怪我这个做哥哥的疏于管教,还望您莫怪罪与她”孟云飞起身走道墨北辰身边行礼道。

  “哈哈。。云飞言重了,为师我可没这么小气呢。云飞与烟儿今日回京,为师也没准备什么厚礼,这把紫竹剑和清风扇便赠与你二人吧”说着便见墨北辰手伸进袖中,掏出一件散发着紫竹光的宝剑与一柄折扇。分别给了孟云飞与孟云烟。

  “谢师傅”二人异口同声道,接过墨北辰赠与的宝物二人便不尽惊叹。孟云飞拿到的是紫竹剑,触手一阵凉意,拔剑出鞘一阵微风拂面,剑锋更是令人不寒而栗,是把好剑。而孟云烟的清风扇更是精致,整把扇架都是由上好的青白玉雕刻而成,扇面上的字画更是有巧夺天工之笔,轻轻一扇微风阵阵,真是一件难得的宝贝。

  “师傅偏心,为何哥哥姐姐有此宝物,芊儿没有,师傅芊儿也要。”眼见哥哥姐姐手里都有此等宝贝,孟云芊坐不住了,拉着师傅索要宝贝。

  “芊儿你手里的宝贝,可不必你的哥哥姐姐少,却看你哥哥为你带回的凤凰佩剑,此剑浴火便可见凤凰腾飞。凤凰一出便是一命祭剑方可回鞘。此剑可是绝世的宝物,你定要好生看管,却不可落入贼人之手”墨北辰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真的吗?哥哥你怎么没和我说”孟云芊顿时紧张了起来。

  “恩,此剑正如师傅所言,此剑原先为一位女子所有。后女子被人追杀,逃至我军营中。被我所救,她便将此剑赠与我作为信物。至于此剑的威力,我先前也只是听江湖人所说。”孟云飞神情严肃道。

  “那哥哥为何又将它交于小妹手中呢?”孟云芊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此剑威力巨大,而我军中人员混杂,如是在我手中,生怕哪日不会被小人夺了去。而小妹你武艺超群,小小年纪就与哥哥我不相高下,将来一定比为兄我更胜一筹。此剑交于你掌管,为兄自热是放心不过了。”

  “大哥,你太谦虚了,小妹怎么好意思与大哥相比。”孟云芊眼神闪过一丝皎洁。

  “你呀,怕啥心里偷着乐的吧。”就在此时不多话的孟云烟拉过自家小妹打趣着。

  “哪有啊,二姐又来取笑妹妹我了。”

“我哪敢啊,待会爹爹要说我的不是了。”孟云烟掩嘴一笑。

“好了,芊儿今日就到此吧,天色不早了。你大哥与二姐路途遥远一路颠簸,也该歇歇了,都回房吧。”孟孙城一声令下,众人纷纷退出厅堂各自回房。

夜开始安静,孟云芊独自一人坐在窗台上望着窗外月光难以入睡。手中握着玉竹笛,那冰凉的手感令她爱不释手,顿时脑中涌现出袁峰的样子。

“不知道,他现在何处。”下意识吹响笛声,笛声清雅悠长。却无法惊扰孟府上下,唯独墨北辰听得笛声,眉头紧锁身边鹏鸟化身为人。墨北辰却沉默不语,徒手一挥便在孟云芊园内布下结界。

而在宰相府的卿袁本要上床歇息,却在听闻此声后,拿起身边的衣物,便开门一跃而出。闻声而去,刚到孟府附近的街道,却没了笛声,便停下脚步四处张望起来。

方才那笛声分明是我遗失的玉竹笛,那声响便是这附近传来,为何突然间又消失了,虽不知是何人所为,但玉竹笛我从未离身。究竟是何人,又是何时从我身边夺了去。不知此人意图何为,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思及至此,便转身离去。却在几步过后转身来的孟府门前。看着那紧闭的大门,脑海中却涌现出孟云芊今早的模样。不为何心中竟有不甘,便纵身一跃翻入孟府。

而墨北辰却在卿袁站在门外时,便发现了他,见他翻墙而入却并未上前阻止。身边的鹏鸟却急了“神君,是否设法将他引开。”

“且慢,我们已将他与芊儿记忆除去,他未必认得芊儿,先回房。”墨北辰挥挥衣袖便消失在原地。

卿袁四下张望只见府中一片宁静,可却在步入长廊时听见消失的笛声,便不管不顾的朝着笛声而去。却在花丛中见到了正在吹笛的孟云芊,同时也看见了她手中的玉竹笛。他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不解的看着孟云芊,为何玉竹笛会在她的手中。思及至此脚步已然迈出,双目未曾离开朝着孟云芊走去。

与此同时,孟云芊也看见了向她走来的卿袁。心中一惊,停止了笛声。双目对视恍然间忘了身在何处,至此一时。孟云芊先回过神,皱眉不悦道:“站住,来者何人。 ”

许久未见答复,只见卿袁纵身一跃,现身在孟云芊面前。伸手想要触摸她的脸,却被孟云芊躲过,愤怒的看着他。而卿袁薄凉唇角却是一抹冷弧,放下远在半空中的手。

“在下只是途径此地,听闻此处笛声连绵不断,无奈误闯闺阁,还望姑娘见谅。”卿袁拱手行礼。

“呵。。误闯,鬼才信呢,堂堂宰相府公子卿袁,居然也这么不知检点。你就不怕我去告诉我爹爹,让他将你抓起来吗?”孟云芊不断后退,直到背撞到冰冷的墙面。

“哼。。。你大可以去告诉你父亲,只看你是否介意名节被我毁了,只怕你此生只能非我不嫁了。我倒不介意你做我妻妾中一人。”卿袁邪魅一笑。

“你……你无耻……下流卑鄙……我才不要嫁你,这辈子你休想,全天下男人死光了,也不嫁你。流氓……哼……”孟云芊正要伸手打他脸,却被另外只手给然住了。卿袁将她的一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抽出她拿走她手中的玉竹笛仔细一看。这不就是他从未离身的贴身之物吗?为何会在她手中?

卿袁眯了眯眼,瞪着她“这个玉竹笛你从何而来?你且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孟云芊被他瞪的不知所措,心跳加快,脸上扶起一抹红晕。“我……我为何告知与你,你这流氓。起开……”

“哈……怎么不敢说麽?难不成此物并非你所有,而是你偷盗而来。……”卿袁将孟云芊紧紧禁锢着,低头逼近她。双眼冷如冰霜,唇边露出嘲讽的笑。

“才……才不是呢?这……这是我意中人给予我定情之物,你快还我。否着,我不客气了,臭不要脸的流氓。”孟云芊开始扭动身体,想挣开卿袁的束缚。可她却不是卿袁的对手,14岁的她身高只是刚好到他胸口,更别说力气了。比武功或许可以平手,可力气终究是抵不过的,她还太小了。

卿袁看着她在他身下扭动的身躯,双眼透着些许怀疑。“呵……定情之物,你确定么?”我怎么不记得,我与你定过情,还是意中人,难道她真的喜欢我不成。看她的样子不像在撒谎,可我又是何时将此物交于她的呢?

“确定。。此物乃是我如意郎君,亲手交于我掌中,并承诺待我笄礼之时便登门提亲。”孟云芊强压下心中的恐慌,正视卿袁的双眼。心跳却一声响过一声,脸颊两边红如火烧。

看着这样的她,卿袁心中却有说不出的感觉“哦……看来你很喜欢他吗?怎么,都想嫁给人家了。不过,如果让他知道了,今夜我在你闺房,不知你的如意郎君作何感想呢?真是期待啊。。”

“你……你快放开我,臭流氓。”无润孟云芊如何挣扎却始终睁不开卿袁的束缚。

“哈……今夜你已经骂了我好多次流氓了,如是我不做些什么,岂不是要辜负了你的辱骂……”卿袁看着她,嘴角勾起。

“你……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啊……嗯……嗯……”孟云芊话还没说完,嘴便被另一双柔软的双唇覆盖。卿袁放开禁锢她的双手,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更深的吻着她,不愿放开。孟云芊双手一解放便开始推他,握拳打他并且不断开始挣扎。未经人事的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解脱,只是觉得被吻的越来越难受了,快要不能呼吸了。就在她张开嘴要吸气时,一个滑嫩的物体伸进了她的口中,带着浓烈男性气息。渐渐的孟云芊脑袋开始混浊,慢慢放弃挣扎,双手开始攀附上卿袁的脖子。慢慢开始回应他的索取,眼神迷离。

卿袁看着她的变化,眼中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慢慢退出,轻吻着被他吻红肿的唇。“呵呵……怎么……不反抗了……”竟然,你都说我是你如意郎君,那我这么做倒不就是如了妳意么,玉竹笛便如你所言为定情之物。

孟云芊双眼迷离,看着露出邪魅一笑的卿袁,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刚才的凶模样,渐渐的双眼泛起水雾,哀怨的瞪着卿袁。

卿袁将她抱起,走到床边坐下,把她放到自己腿上。抹掉她眼上的水珠,亲吻她卷翘眼睫,又亲吻她前额。附耳耳语“别担心,我会负责的,待你笄礼之时我便登门提亲,如何。”

孟云芊听闻,脸颊两边飞上一抹红晕,不知所措。心跳如雷,双手死死抓着卿袁的衣服。

许久未见孟云芊回答,卿袁低头看着她。见她脸颊绯红,便知她羞涩。忍不住又吻了上去,而这次并没有第一次时那般深入。不过片刻,卿袁便将她放到床上,自己推出了孟云芊的闺房。纵身一跃离开了将军府。而孟云芊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侧身躺着。

回到宰相府,卿袁快速回到寝室。褪去外衣平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心中烦躁不安,思绪万千。今夜我是怎么了,刚开始不过是想愚弄下孟云芊,可为何自己会深陷其中,刚本该就此结束的,可走时却又不舍,在次做出那样的事。我真的要娶她吗?她会嫁给我吗?如果……不没有如果,她今生必须是我的。虽不知为何,可她绝不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可以不可以。……思及此,卿袁用力握紧拳头,指甲陷阱肉里,鲜红色的血从指缝间流出都不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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