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夷国主“陈落落,你想做什么..二弟如今都这般模样了。”
陈落落转身就在那角落里看到了二皇爷。
离得倒是不远。
陈落落“眼不好使了,耳朵应该听得见吧。”
陈落落“二皇爷,地下的水可有掺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陈落落“你心知肚明。”
众人听闻此,神色各异。
言冰云“落落你的意思...那水里有东西。”
海棠朵朵(北齐圣女)“那二皇爷到底在井水里放了什么。”
苏彧“小姐,该不会是....”
陈落落折扇一展,无声的点了点头。
……
灵台山上,宣和在正和大殿上敲着木鱼,手中捏着一串泛着佛光的金檀木珠。
心中不宁,无法安稳下来。
“为何这几日我的心总是静不下来。”
“琉璃,莫不是你.....回来了....”
玄和放下木槌,缓缓放松心神才起身转向大门外,天边依旧如初,如雪一般洁白的浮云在缓慢的移动着,有着各种各式的模样。
当初叶轻眉,就是时常在屋顶上看着这些日出日落,才弥生向外的心思吧。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丝毫改变。
外面有四季美景,有春华秋雨,夏雪冬景,可这儿除了四季不变的景物,便是偶尔才有的蒙蒙细雨。
甚至没有温度。
“落落....你会和琉璃一起合体么。”
“会变成另外一个琉璃么。”
………
南庆
陈府
陈萍萍在庭院里修剪花枝,这些娇嫩的花草没有人照料可不行,这些可不像监察院那处的话那般坚韧不拔,稍一疏忽便会萎缩了呢。
陈萍萍“这落落啊,可不太像她娘,这些,也不知花了多少精力,养的这样娇艳,我这老头子可吃不消啊。”
范闲这是第N次登门陈府的大门了,天天带着一种臭不可闻的膏药给陈萍萍抹上。
一开始,陈萍萍是拒绝的,但后来一听是落落临走前留下的便皱眉勉强点头应下了。
范闲“院长,这一日一次换药,可不能误了时辰。”
陈萍萍“.......”
陈萍萍“范闲你老实交代,这药究竟什么来头,落落临走就没和你说些什么。”
范闲刚一塞开瓶口便一阵奇异的酸臭味扑面而来。
范闲“哈嚏,哈嚏....哈嚏。”
范闲“对不住,院长,影子大人,实在是没忍住。”
范闲“那什么,刚刚您问的问题我回答一下啊,这个药我估摸着应该是黑玉断续膏。”
范闲“古籍上有记载,黑玉断续膏可续骨生骨之能,当然距离肉生死,活白骨的那一类自然是不大可能的。”
范闲“我想这药对院长应该是极有帮助的。”
范闲也是在之前上了几次药后才明白过来,这折了的骨头碎了一地还能接上的出了黑玉断续膏也没别的了。
就是不知晓落落是如何得到此药的。
范闲边抹边替陈萍萍包扎,弄完后起身转离间就被陈萍萍叫住。
陈萍萍“范闲,有些事,也许落落知晓的不够,你可知道,万一...”
范闲“院长大可放心,不管他是谁,谁也不能当着我的面,伤害我妹妹,不管他是谁,也不能,若是来了,我就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
二皇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皇兄救我,我不想死。”
二皇爷此刻才感觉到了恐怖,一种被死亡被未知的方式给挤压的喘不过息。
一声声求饶。
陈落落看着眼里丝毫没有几丝怜悯,反而有些厌恶。
陈落落“二皇爷,你这是要唱哪一出大戏啊。”
东皇心肠再坚硬也禁不住一二再而三的求饶。
东夷国主“陈落落,要不,可否换一种方法。”
陈落落“东皇陛下,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陈落落“一个三番四次要害你的人,令无数百姓陷入多年的水深火热之中的阴毒小人,你开口为他求情。”
陈落落“你别以为我陈落落公报私仇,我还不屑于此,这水当初是他主导的,一定是经过了某种仪式,才能压制这井口的水这么多年,当初我娘在底下开辟的哪一处活水,源源不断,你想想看,这么多水,一直流动着却被禁在哪里,这得多少量啊。”
话虽如此,但真要到面临选择时,还是有些....
东夷国主“可...我不是以一个帝皇的身份说这些,而是以一个兄长的身份请求你。”
陈落落“......”
陈落落“东皇陛下,错了就是错了。”
陈落落“即使他真的悔了,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