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余几人缓缓移动一寸,东皇的神色便冷冽三分。
直到上方的人无法呼吸,青紫一片的时候,那几人才扑地一跪。
“愿听吾皇差遣。”
东皇手上一松,人便忽间倒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脖颈生疼的很,那深浅不一的红印子看起来就很渗人。
“你......”
东夷国主“二弟最近想如何,据实道来就是。”
四人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只得将头颅埋的更低了。
东夷国主“哪就是,为此试探你们了。”
东夷国主“你们来此何处。”
东皇拿出手绢将十个指头擦的干干净净,才扔进了铜盆遇火而燃。
那四人见此也是心头一紧,还是之前的紫衣者出声道。
“我们来自地营龙窟,受训多年,是第一次出使任务。”
地营龙窟,二弟还真把自个儿当是真龙天子了。
东夷国主“你们四人,暂且先不必出现,缓几日。”
东皇嘴角的勾起的孤度,带着一丝薄凉之意。
让四人瞬间胆寒不已。
几乎瞬间就隐入黑暗之中了。
东夷国主“计划,可行。”
东夷国主“陈落落,小公子,你倒是人才,可惜非我一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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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彧和海棠朵朵的感情与日俱增,也算是体会了情爱是为何物。
是直接让人甘之如饴的蜜糖。
但他们不知,也是让人吃着发苦的砒霜。
甚至更多的时候,细情长流可让人致命。
陈落落“天天卿卿我我,不分场合.......这比我们还来劲呢。”
陈落落看着角落的嬉笑的二人也出奇的吐糟了几句。
没想到言冰云也附和着。
言冰云“也是,不动情的人,一动可则惊天动地。”
陈落落“........”
陈落落抬眸看向言冰云,见他如此淡漠如常不为所动。
但是话里之间,似乎有些羡慕的感觉,是我错觉?
陈落落“我们俩都是老夫老妻了,自然不同他们一般热恋,细水长流,来日方长啊。”
陈落落“我记得当年某人.....”
言冰云反应极快,假性咳嗽了几声便转移了话题。
言冰云“东皇和你究竟说了什么,如今想如何,你可是应了他什么。”
陈落落被问的一时半会答不上来,小脑袋一歪笑着说。
陈落落“做了一笔交易而已。”
陈落落“他助我们找到琉璃的所在,我们助他安定内外。”
陈落落“如今的东夷内外都被二皇爷给把持了,那岂不是和傀儡无异。”
言冰云也早已想到了这一点,可这同琉璃好似没干什么干系。
言冰云“毕竟是朝堂之事,此难不成还有什么关联。”
陈落落“琉璃的作用太诱人了,二皇爷极有可能用了琉璃,所以他身边的高手就像是大白菜似的,一批接着一批,怎么砍杀都除不尽。”
陈落落“还记得,青衣阁么。”
言冰云自然记得,那帮人出手狠绝,是死士无疑了。
言冰云“记得,追杀你不止一次。”
陈落落“幕后的牵连太广,咱就不细细探究了,就说说它的创立者吧。”
陈落落“青衣阁成立起码有二十多年,可依二皇爷的年纪,也不应是他。
陈落落那么,这就可有趣了。”
这其中怕是隐秘不少。
光是琉璃这一物,就足够说明东夷曾经也有过一段时间的辉煌时期。
言冰云的心里思虑重重,这事怕是还得磨上一磨。
只是怕一月之期不够了。
言冰云“看来我得上个折子请个长假了。”
言冰云“不然留你一人在东夷,我可不放心。”
苏彧此刻偷瞄一眼,见微光拂过,陈落落和言冰云在红柱之间说笑,没由来的心中一沉。
也许是瞎忧心了吧。
海棠朵朵(北齐圣女)“苏彧,你说葵花籽好吃还是.....”
海棠还未说完就见苏彧这般忧郁,想来同那封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