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落“那个......冰云你别摆出这副脸色嘛,有话可以好好说的呀。”
言冰云脸色阴沉的能滴出墨汁了,陈落落也心中发虚。
言冰云“那封信,最后一页的空白是说了什么,落落。”
言冰云“我们拜过天地,已是夫妻,夫妇一体,你有事不同我讲,是何道理。”
陈落落呐呐道。
陈落落“那什么,一时忘了而已。”
陈落落“真的,我只是不晓得如何同你讲这些。”
言冰云也不多言,低沉的看着眼前人,手中的哪一页空白处也已泛起了皱褶。
陈落落自知理亏,默默的靠近小手那么一捏言冰云的衣角边,模样要多可爱就多乖巧。
当下言冰云冷冽的神情刹时一怔,心也软了几分。
言冰云“我不是要有意如此,只是你这.....”
陈落落“那空白,我如果我说,其实我也没有看过,你信我么。”
陈落落确实没看过,但是苏彧确是实实在在的看过了,信封一开,字迹的时常也不过一日。
一日后,便自动隐形了,那是一种特制的时间墨水。
言冰云稍微低吟了一声,便将信收了起来。
陈落落看着这一系列的举动,怕是这信是绝对的要不回来了。
也罢,想来这空白之处,也许没什么讲的内容吧。
无非就是寻琉璃归回原位而已。
陈落落“那我们是不是该去吃些好吃的,我都饿了,皇宫大内的膳食我哪敢入口啊。”
言冰云低声一叹,似拿她无可奈何。
言冰云“走吧,你这贪吃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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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彧坐在床榻边角,静默无声。
可神情却严谨而暗沉。
海棠朵朵(北齐圣女)“怎么了,这般脸色。”
海棠朵朵(北齐圣女)“落落,已经安然无恙的的回来了,苏彧你怎么反而脸色更差了。”
苏彧手指头微微泛白而暴起的青筋,透露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苏彧“不是,她回来,是因为见到了那物而已,眼下,怕是没有多少时间了。”
苏彧“如果信上所言的是真的,那么落落的命运.......”
海棠朵朵瞧着更是心中不快,这说话不说全,一个个的都是半藏句。
海棠朵朵(北齐圣女)“你们啊,我可不想知道其中什么原由,得,我去给你打水,洗一洗。”
苏彧“.............”
海棠欢快的小跑着,双手不停的搬弄自个儿的小辫子把玩着。
海棠朵朵(北齐圣女)“回京后,此事也得和豆豆说一声,看看可有法子。”
苏彧看着窗外朵朵忙碌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
苏彧“落落,小姐,我该怎么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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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东皇安静的看着折子,窗外一道黑影撩过,本就明亮的房间一下子变得昏暗无光,四周的烛火熄灭了。
东夷国主“来都来了,便现身吧。”
一时间,烛光一燃,四周便通明,本就无人的正殿中间明晃晃的多了四个人。
紫,蓝,橙,绿。
多鲜艳亮丽的颜色啊。
可在东皇眼里,那是四道催命符。
东夷国主“怎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朕的命了。”
四人不语,为首的紫衣道。
“奉命而来,敢问东皇陛下,想的如何了。”
东皇眸色一深,放下了奏折,对着四人缓缓道。
东夷国主“不如何,你们大可将朕杀了回去复命,不过,你们的命还在不在那就不好说了。”
四人面面相觑,想着这话中的真实性。
良久,寂静。
“若我们不杀你,我们也没有命在。”
橙衣这话说的不无道理。
东夷国主“若你们此刻弃暗投明,朕可暂且饶你们不死。”
四人听后,稍一犹豫就被东皇瞬身掐住了脖颈。
其余三人反能性跳开几步,却眼睁睁的看着紫衣就这么被举着。
“!”
“你使诈。”
东夷国主“错了,朕只是想要告诉你们,杀你们,易如反掌。”
东夷国主“只是朕不屑罢了。”
传闻东皇武艺不精,文采斐然,这才登上了此位。
可现下又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