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落落“奇怪,这苏彧出去多久了啊,还不回来。”
陈落落在庭院一坐就是一下午,天都暗沉了,太阳也西归而落。
厨房的香气四溢并没有往常偷偷摸摸在门口试探的人影。
陈落落“这莫不是又去找海棠了?”
陈落落“哎,男大不中留啊。”
陈落落这回猜中了结果也猜不透开头和经过。
过了七天。
陈落落“这再怎么无理取闹也得有个限度。”
厨房的饭菜依旧多备了一份,每次一早那一份早已空空如也。
陈落落“这一次,得抓住他好好问问。”
陈落落心中有了数,这肯定又是惹了谁,惹事了,不过平常惹了不都是回来的吗?这一回得罪谁了。
陈落落“爹爹,还是师傅,难道是说...范闲...”
这也不像啊,怎么看范闲也不像那种吓得苏彧如此,还这么久不敢归家。
怕什么?
怕我不成?
陈落落“不是得罪了冰云哥哥吧。”
这么一想倒是有点儿像啊。
陈落落换了一身男儿装,今日的衣着倒颜色极淡,棕榈色的淡雅上绣着几朵花苞头,看着倒是挺风雅。
匆匆和管家说了一声今晚不回来了,便出了府。
一到言府,陈落落就畅通无阻的进了门。
言冰云此刻并不在府中而是在检监察院查找当年的关于叶轻眉的所有事迹 。
陈落落扑了个空,心下一恼。
陈落落“好个苏彧,今晚饿死你。”
气冲冲的言府又转道走去监察院。
监察院许久没来了,那门口的那道石碑上所刻的种种,都是极伟大的宏愿。
陈落落“可惜了,世道不容,不是时机啊。”
陈落落轻叹息而惋惜又落寞。
毕竟都是不同时代同个世界的人。
那种自由平等的国度,要花费百年千年的人力光阴才能所搓成的信念。
陈落落一迈门槛,里头的守门人就笑着说道。
“小公子来啦,许久不见了,你还是那么帅气啊。”
“就是就是,这么久不来看兄弟们,真是有点儿不够意思了啊。”
“你来找小言大人的吧。”
“我领你去,现在啊,小言大人可是一处的主首呢。”
“可厉害了。”
俩人一言一句就把言冰云这些时日所作所为说的一清二楚,讲的是风云涌动。
陈落落“.......”
陈落落觉得此前是应该早点来这儿体会一下,当了一处的言冰云是什么模样才是。
听着是很凤光亮丽,可也心疼他的日夜颠倒的做事方式。
“多谢啦,兄弟,我呢,也带了一些好酒给你们。”
陈落落的凭空调物的手法已经炉火纯青了。
陈落落“来,一人一台,公平公正嘛。”
俩个哥们,一人提着一坛酒便到了处暗暗品味。
朱格“落落,你怎么在这儿呢。”
猛然被人一叫,心中一突。
要不是一转身看见是朱格,怕是直接将人打昏的冲动都有了。
陈落落“朱格叔叔,你这是,什么装扮?”
朱格不再是那身暗云纹的官服了,而是淡淡的灰衣长袍夹着极长的暗玄色外套。
朱格“这个啊,我已经不是一处的主事了,如今是七处的人了。”
朱格“不过落落,你最近还是少出门,盯着你的人不少。”
陈落落“.......”
朱格“此前长公主明里暗里的处处旁听侧问,谐是你的过往,对你极有兴趣。”
朱格“我本想着是出于了解对手的一种手段询问而已,便不作他想,如今看来,不只是如此。”
朱格“这些事之前已经告诉过院长了,言若海也知道,不光是他们,你的恩师也知道。”
陈落落“!”
什么,都知道。
陈落落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回应才好,因为这些事她是知道的啊,可不知道原来这么多人都知晓了。
陈落落“其实....吧,朱格叔叔,我都知道。”
陈落落“所以信我,没什么大事。”
朱格看着眼前的人,从那么点儿大的时候就看着一点点长成这么利落干净的人儿,原来叫了多年的臭小子的人是个女儿身。
朱格“你....是个好孩子,是男是女都没什么所谓的。”
陈落落“!”
陈落落惊了又惊,怎么都知晓到如此地步了。
朱格“别这么惊讶的反应,落落,这事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长公主临走前,一封信什么都说了,包括圣上。”
朱格“只是未走出风声而已。”
陈落落“意思是,除了圣上和你们没人知晓。”
朱格点了点头,也是不得其解,说道。
朱格“几乎第二天就锁死了这消息,太后也是不知此事的。
朱格“除了院长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