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冰云逐渐静了下来,玩游戏,这个苏彧,真是记吃不记打啊。
苏彧其实心里直发虚,也是硬着头皮直接试探来着。
毕竟那一晚,听到的只在是太少了。
那个老和尚,根本就是故意的。
听了一半就被一道莫名其妙的光给反震到了台阶之下。
说来也是怪异,说是内息也不似内息,倒像是一些旁门左道的邪门武功。
俩人就这么干瞪着,直到苏彧实在是受不了言冰云那眼中的寒意,像刀子似的看的忒不舒服了。
苏彧“可以了,可以了,老言,这样吧,我说你猜,不管对错都是你事。”
言冰云“.......”
言冰云“这把戏,多少年没玩了。”
言冰云“你以为糊弄的过我。”
这你说我猜也是儿时时常玩的一种猜谜游戏,可如今却被苏彧再次搬上了台面。
言冰云“你想如何。”
言冰云淡漠的坐在苏彧的对面,端正有方,这会儿,苏彧才感觉不对了,明明是我掌握了主动权怎么就被动了。
苏彧“老言,你——”
言冰云余光一扫,苏彧内心一紧,终是怂了样,往那书桌之上拿了一纸一笔开始描述了。
画的实在是......若不是知晓他的,还以为这是什么涂鸦....
一座方方面面的形状,四周杂乱无章的线条。
言冰云看的眉眼突突跳,这厮除了武功之高,好吃之外,真的一副好皮囊之下,什么手艺都不精湛啊。
言冰云“你这算什么....!”
苏彧已经尽力了,再说念书嘛,认识字和知道一些典故就差不多了呗,画画什么的,还不如舞刀弄剑来的开怀。
苏彧“我已经很努力了,老言。”
言冰云“这么多年,你的画作依然如此的狗爬式。”
苏彧“........”
你是小姐的心头宝,你说什么都对。
这倒是像一处地儿,那些方方面面的倒是像墙,那些条线,倒是想植被差不多的意思。
言冰云皱眉不展,思璇之中,隐约有个猜测。
言冰云“落落是神庙的人吗?”
苏彧“!”
正得意的翘着二郎腿的苏彧刚喝上几口茶顺顺气,言冰云的一句话,顿时脸色升起一丝惊异。
这么快!
苏彧“老言,你——要不这么!”
言冰云“你的神情告诉我,我是猜对了。”
苏彧——
这不是和自已想的差的太多了,老言这个妖孽啊。
言冰云“现在可以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了。”
言冰云“落落为何,何时成了神庙的人?”
言冰云“住持又说了些什么。”
苏彧认命的道出知道不多的事情。
苏彧“落落的生母是——叶轻眉。”
苏彧“至于她的父亲,我确实不知道,我只知道叶轻眉是神庙出来的人。”
这如此惊天之秘,震的言冰云心头一阵发慌。
谁!
那个二十多年前改变了庆国了的人——叶轻眉。
那个传奇的中的奇女子。
竟然是落落的母亲。
难怪她如此古怪精灵,花样百出。
言冰云“原是如此。”
言冰云“我知晓了。”
言冰云“此事,切莫让第三人知晓,不然——!”
苏彧“我知道,我懂,我比你都懂的其中厉害之处。”
苏彧“不然我也不会守口如瓶至今啊。”
苏彧“要不是这一次那什么二皇子找事,那会有今儿个这事啊。”
苏彧“晦气...!”
苏彧“我倒是挺想揍一顿。”
苏彧“可是,落落不让啊。”
苏彧念念叨叨的讲了半天,言冰云看着那形似狗爬般的孤形线画,想了片刻。
言冰云“范闲知晓吗?”
——一片死寂。
苏彧咽了咽口水,随时准备着脚底一抹开溜了。
因为范闲知晓,而且比他知道的还早。
这么说来,言冰云是最晚的最后的知道的。
苏彧“老言,你听我说啊,其实吧,最后一个知道也没什么的,毕竟啊,你和落落啊,都是朝夕相处相伴的,也是怕你担心来着,许是....”
言冰云一个茶杯扔过去,应门而碎成几瓣,苏彧早已脚底一抹烟开溜了。
言冰云“极好!”
苏彧还在外头刚走没多久就听到这一声,吓得差点儿摔跤。
一向严肃沉稳淡漠的言冰云发起火来,实在是可怕的让人心头发悚。
苏彧“怎么办,闯祸了。”
苏彧“小姐哪儿不能呆了,范闲哪儿也不能去了,啊啊啊,!”
对了,可以找小海棠啊。
躲一躲想必还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