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

对前台交代完后，两人便来到最靠门的那桌旁，坐下聊天。

“霜子，那人出现时，你绝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朱慧灵说道。

“我明白了，这就像是角色扮演游戏。”霜子说道，“我应该配合你的身份。那我应该怎么自我介绍呢？”

“你就说你是我的未婚夫。”朱慧灵说道。

“啊?”霜子说道，“那你是什么?”

“我是恒水的助理，这样他就发现不了了。”朱慧灵说道。

两人坐了半天，桌上的咖啡已经变凉。霜子受不住咖啡的浓香，正欲端起品尝，却被朱慧灵喝住：“霜子，这种咖啡不能续杯的，你不能喝。”

“这不是一种折磨吗？”霜子说道，“我可从来没有喝过这种咖啡。”

“忍着，”朱慧灵说道，“要在那个人面前十分享受地喝下去。”

这时，一个头戴笠帽，身着黄色风衣的男子引起了朱慧灵的注意；那人全身上下散发出不一样的气场。

看着朱慧灵的眼神，霜子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站起，朝那名男子走去，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嘿，你是黑夜行者吗？”

“我是，”那人说道，“你是?”

“我是……”霜子说着，朱慧灵突然咳嗽了一声，“啊，我是恒水先生的助理。”

“原来是他的助理啊，”那人露出了笑容，说道，“你们办事的效率真是高呢，至少比美国公办机构高多了。”

“见笑见笑。”霜子说道，然后示意那人可以落座的位置。

那人在朱慧灵对面坐了下来，而霜子则坐在朱慧灵座位的外侧。

“先生，您的姓名?”朱慧灵问道。

“我叫余。”余说道。

“请问您在邮件里指的雅典娜是谁呢？”朱慧灵问道，“有她的照片吗？”

“很遗憾，我没有。”余说道。

“既然没有照片，让我们从何入手找人呢？”朱慧灵说道。

“实不相瞒，我最近被一种梦境困扰着。”余说道。

“那你就找错人了啊，”朱慧灵说道，“我们这是猎头公司，不是心理咨询公司。”

“不不不，我没找错。”余说道，“我曾咨询过美国的心理医生，他说这个梦境与月球周期运动有关。”

“大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霜子说道。

“你别吵！”朱慧灵打断霜子，说道，“余先生，您具体指的什么梦境呢？”

“我梦见的女人被称为雅典娜，她是圣斗士之神；是她带领全体圣斗士战胜了冥王。”余说道。

“那你跟雅典娜是什么关系呢？”朱慧灵问道。

“不知道，我只记得我最后单膝跪在她面前，倔强地死去。”余说道。

这绝对是冥界的人啊，朱慧灵，霜子用力地想到，希望能够引起雅典娜的心灵感应。

朱慧灵仿佛感受到了，她说道：“她是你的敌人吗？”

“不知道。”余说道，“我只记得她很美。”

朱慧灵说道：“那你凭什么知道她是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呢？”

“凭内心强烈的感觉。”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