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病房的大门,男孩还在沉睡
面色苍白,嘴唇也泛着紫色
向下看去,左手手腕上绑好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
裴韵笙“小衡......”
听到熟悉的声音
床上的男孩睁开了眼睛,硬撑着身体坐起来
裴衡“姐?你怎么来了?”
虽然很疲惫,但表情却装作很轻松
恰恰相反,裴韵笙的表情则十分严肃
裴韵笙“手腕,怎么弄的?“
届时才想到把手腕藏到被子里,但为时已晚
中本悠太“小衡用自己的血与裘德考做的交易。”
中本悠太不顾裴衡的拒绝,在一旁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裴韵笙“裴衡!你是不是傻!”
她几乎是怒吼般,眼眶也不受控制地红了
中本悠太站在一旁紧紧抓着她的手,生怕裴韵笙一个情绪激动晕过去,刚刚包扎好的伤口也因为剧烈动作,重新裂开往外渗血。
裴韵笙“记住,裴家老宅进不去,代价太大。”
裴韵笙“好好休息”
说罢,裴韵笙直接转身离开,躺在病床上的裴衡十分委屈,赶紧递眼神给中本悠太,示意他追上裴韵笙。
中本悠太自然是明白,往裴韵笙离开的方向看了看,无奈地摊开手。
中本悠太“她让我在这看着你,你就收收心吧。”
边说着还边坐在裴衡的病床上,摆弄起他打吊瓶的手。
裴衡“不是yuta哥,您快去追我姐啊!她一个人指不定……”
#中本悠太“放心,这点我比你懂她,会有人管她的。”
裴衡“谁?”
中本悠太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看着裴衡,心里已经想到裴衡的表情,不禁有些发笑。
#中本悠太“你不知道么?在玹回来了。”
裴衡“郑在玹!!!”
裴衡听到这个名字,猛地坐起来,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地呲牙咧嘴。倒是中本悠太,实在没忍住笑了起来。
#中本悠太“哟,这么久不见都直呼你玹哥大名了?”
裴衡“没没没……”
裴衡还是怂怂地躺了回去,想到郑在玹那副笑面虎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从被子里探出头。
裴衡“在玹哥这次回来干嘛啊……”
#中本悠太“废话,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一个人可管不过来。”
裴衡“那为什么一定是在玹哥啊……泰一哥或者廷祐哥都可以呀。”
裴衡几乎是绝望的眼神看着中本悠太,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点点安慰,可中本悠太非但不理他,眼神中还有些许伤感。
#中本悠太“廷祐出国了,泰一哥……下墓被坑了,现在还没回来,泰容又失踪。过两天你姐下墓,也只剩在玹了。”
说到这,中本悠太不由得叹了口气,想到裴家寥寥无几的样子就十分难受。听到这些,裴衡自然是明白了,心里不禁开始担心起来,他真的不愿意见到有人离开自己。
有了理由后,裴衡当然是没有办法继续任性下去,忽然想到刚刚中本悠太说的墓,眯了眯眼。
裴衡“你刚刚说危险的墓……是哪个?”
#中本悠太“秦岭南青铜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