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柠的一针一线像极了张真源的勾勾画画,张真源喜欢摄影,喜欢画画,在97年之前,张真源毕生的梦想便是去最好的美术学院。
张真源的勾勾画画从来离不开山城,铅笔削得倍尖,簌簌下的阴影是苍赋于山的起伏,摩擦素描纸磨出错落有致的节奏。
宋雅柠勾毛鞋勾得可爱,不是自残便是伤己,长长的针对着自己的眼睛戳去,乱得一屋子的人都放下了手里的事情。
宋亚轩阿姐很乖,唯独勾毛鞋时要人守着。
宋亚轩你要瞪着眼睛,不能眨眼。
瓜老汉的毛鞋就是在众人的睽睽双目下勾好的作品。
雏形时,张真源丢下了手里的画笔,贺峻霖也无暇顾及端不好碗的思雨,三个人死死盯着宋雅柠手中胡乱的针,生怕一个胡乱就弄破了栀子花。
成型后,宋雅柠就躲在面馆后的沙发上,打着昏暗的灯,然后将瞳孔斗成斗鸡眼似的勾线,刘耀文关掉了沙沙的老电视,四个人轮番盯守危险的宋雅柠。
白天面馆很忙,宋雅柠还得去饭店,勾毛鞋的事业拖得很长,最后,只能将残次品送了出去。
宋雅柠这……会不会……太丑了啊……
宋亚轩不丑不丑,一点都不丑
丁程鑫我倒是觉得挺可爱的
马嘉祺阿柠勾的,有心了,不丑
贺峻霖……我觉得挺好看的
贺峻霖和思雨的画一样
宋雅柠我知道……这黑白毛线像是一团浆糊……
张真源阿柠勾的像是欧洲的名画
张真源看不出章序,但是却别有韵味
贺峻霖总之就是好看得紧。
七嘴八舌的话语一股脑的从宋雅柠的左耳进右耳出,她全都不信,只当掩人的幌子,但是心里仍然喜欢得紧。
宋雅柠虽然……丑是丑了点,但是……暖和最重要。
叨叨的日夜终是结束了,面馆里松了一口气,刘耀文打开了电视机,里面在放《英雄本色1》的碟,刘耀文看得热血沸腾。
马嘉祺也终是将心脏稳稳的放在了溅油的锅里,然后麻利的收拾好泛油的灶台,擦干净嘉陵江带给桌椅的脏污。
张真源拿起画板,凭着记忆花了一张宋雅柠的肖像,画中的女孩认真的可爱,不崩的脸也跟着针线紧张。
贺峻霖突然想起思雨端不好碗,少有的严厉还是吓着没有表情的思雨,贺峻霖拿着从窗外折下的枝条,啪啪的打着思雨身旁的桌子,嘴里念叨着思雨该自己吃饭。
勾毛线用眼得紧,勾好后宋雅柠眼睛干涩的疼,下意识的皱眉揉眼,顺着黑夜隧道前往了三个人的住处。
丁程鑫睡在中间,夜色寂寂,无论怎么翻身,心里的小人儿总是不放过他,右边是易清醒的马嘉祺,左边是月光透过的沙沙铁窗,丁程鑫望了一眼窗外。
第二天,宋雅柠的房间铁窗内按上了一盆长得异样的绿植,泥土崭新且潮湿,是清晨从铁窗外挖的新土,绿植歪着根,向着藏有栀花的壁橱生长。
宋雅柠绿植,养眼且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