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花了一周教会了马嘉祺重庆小面,马嘉祺花了一个月做出最有筋道的重庆小面。
然后他将丁儿教他的重庆小面外加郑州的茄丁捞面一并教给了姜叔。
马嘉祺性格细腻,茄丁在他手里也有了独特的价值,而姜叔是个劳累了大半辈子的糙汉子,学起做饭来,总是将江风顺进手忙脚乱的砧板上,垃圾桶里。
刘耀文姜叔又在给茄子分尸了?
“幺儿莫打趣我。”
姜叔那布满老茧的左手握着茄子,右手拿起菜刀,随着刀柄的一起一落,双眼瞪大,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若不是手中的是茄子,真应了刘耀文的那句玩笑话。
姜叔花了三个月,磨炼刀功,磨炼厨艺,最终做出了得到马嘉祺满意的茄丁捞面和刘耀文最爱的溏心微焦荷包蛋。
丁程鑫姜叔,你可以开店了。
这个四十岁的男人,眼底泛红,胡子拉碴,他抬起头,眉头有着岁月留下的痕迹,然后嘴唇颤抖,一字一顿的说。
“那我能打电话接回她们母女两了?”
姜叔打电话的时候,三人都在,他们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相视而笑,藏不住心中的喜悦。
“芬儿,回来吧,带着娃,我们开一家面馆,安安稳稳过日子。”
姜叔开了一家面馆,在饭店后面的那条街,每天天还未亮,就得去店里收拾打点,然后等李叔送来猪肉后,准备开张。
面馆离小巷两条街,来往并不方便,但是善良了一辈子的姜叔心里知道,他得知恩图报。
宋雅柠来到面馆之后,也学会了重庆小面和茄汁捞面,她说,做饭能使她心底宁静。
宋雅柠喜欢做饭。
或许和丁程鑫一样。
那日,宋雅柠早早起身,她踏着江面上的雾气离开壁橱小屋,回来时,雾气散尽,朝霞渐向小屋扩散,头顶的天色也被那柔和的红色映的淡了,天也亮了些。
宋雅柠穿着丁程鑫送的白纱裙,外面套着白色羊毛外套,如水波四散。天空,海面,一派光明,海水渐渐泛了白。
马嘉祺已经起床,收拾着店里的桌椅,桌子泛着油光,抹布抹过,闪过一片油亮。
宋雅柠嘉祺
宋雅柠温软的声音如清泉流响,马嘉祺心底一震,这也是宋雅柠第一次喊他嘉祺。
马嘉祺你起的真早。
马嘉祺望着宋雅柠的时候总是眼里有光,这个细腻温柔的少年,大多时候眼底是思索和沉毅,只有望向宋雅柠的时候才会放松,然后满是温软。
宋雅柠嘉祺,手伸出来。
马嘉祺下意识往围裙擦了擦手,哪怕他手上并没有脏污。
宋雅柠伸出手,外套露出的手腕白皙,她紧紧握着什么,然后小心翼翼放到了马嘉祺手上,最后才缓缓松开。
马嘉祺望着芊芊手指,指缝中透过一墨绿色,绿色毫无杂质,亮的耀眼却不灼人。
马嘉祺这是……
宋雅柠你的玉
宋雅柠好好收着,我妈说,玉养人,别再让它离了身。
马嘉祺当玉是被逼无奈,玉对他来说,有着美好的回忆,这玉回了他的手,他说什么都不会再当掉了。
马嘉祺你的手表?
马嘉祺扫视了一圈,宋雅柠并没有少了什么,然后他想起了宋雅柠白皙的手腕,那是最适合带手表的手腕。
宋雅柠听丁儿说,那是你妈妈送给你的,不管怎样,都会有特定的意义。
宋雅柠而手表,来了这儿以后,洗碗也怕污了它,再说,这手表对我来说,并没有很重要。
宋雅柠我来这儿,也不能白住,不是吗?
丁程鑫的到来,治愈了与亲人分离的刘耀文,马嘉祺的到来,让奔波的三人都有了生活的奔头,他们,是彼此的救赎。
宋雅柠和宋亚轩来到山城,对于三人也是一种救赎。
人生海海,山而川川,大雾散尽,我们互相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