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勋用剪刀剪可好?
吴世勋我喜欢你的吊带裙滑落的样子。
吴世勋走向化妆台上的我,拿了把口袋里的剪刀,把它放在我的掌心里。
我也随他听话且不失礼貌的坐到了台子上,台上的化妆品保养品随我的动作散落了一地,那玻璃碰到地板上的声音吵闹得很。
我故意的,并且有一刻想杀了他。
我能感觉到液体从瓶子里就出来的声音,即使我没有看到。
握紧剪刀,拽住吊带,安静的没有任何声响的剪下。
今天的夜没什么特别,我想我也会像以前一样熬夜了。
吴世勋盯着我胸前,我也像没看见似的继续剪。
我没像初见时般含羞待放,毕竟吴世勋也不是呆子。
他能看出我的故意,包括这次。
齐腰的卷发能轻松盖住胸前的蓓蕾。
长发是他逼我留得,所以我不喜欢。
我了解吴世勋,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
他发起欲来,从不看脸。
就如此时般,不知我的思想。
他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什么时候过了今夜,钱到手了,我就可以去韩国一趟。
他家里有个娇妻,他的公寓里有个情妇。
自己又是公司的经理,真叫人羡慕。
可悲的是,自幼关系甚好的小青梅居然是个石女。
呵呵。
你叫他怎么忍得住?
只能亲不能吃。
可是他爱她。
说真的,这种感情我不想有。
吴世勋剥开了我的头发,那片领域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他抱住了我,用他炽热的胸膛,可是我好冷啊。
我是情妇,可是是个名存实亡的情妇。
吴世勋一有空就来安慰安慰他的妻子,除了欲望来临,我也就只能在这所破公寓里望着腐朽烂败的枝丫。
吴世勋我们在这儿干。
陈世子好。
一夜过后,
出乎意料,吴世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完事就走人。
吴世勋钱,慢慢花。
没等他说完就下床洗漱。
陈世子吴世勋你会缺钱吗。
当然不会,只是不想乱花在我身上罢了。
毕竟我的价钱比他原先想得还要高。
吴世勋不缺。
洗漱完坐在化妆台前着妆的我没空白他眼。
吴世勋陈世子,讲讲你的故事吧。
说完,吴世勋重新睡下像个乖宝宝一样的把被子盖过鼻梁上。
露出亮晃晃的眼睛。
我抹口红的手一顿。
回头舔掉了口红,警告道。
陈世子别叫我世子。
吴世勋你是日本人吗?
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知道他这是在岔话题。
陈世子我不是。
吴世勋可是你的母亲是。
星星不见了。
我又上前去,他的眼睛一直都没离开我的手。
他看见了我的抓痕,准确来说早就看见了。
轻柔的坐在床沿,然后双手紧紧拽住被子两角。
快速的盖过他的头顶,狠狠地压住!
一会儿后,松开被子。
原一开始,吴世勋就没有反抗,只是接触到久违的氧气后微微喘了喘。
也许是经常做一些不正常的事吧。
陈世子我的母亲是,但现在不是了。
吴世勋被你杀了。
意外的,吴世勋没有什么过激的情绪。
泛红的脸和唇瓣,诱惑得很。
我俯身亲他,完后他有些嫌弃得抹了抹嘴。
我习以为常,
陈世子对,被我杀了。
那时候还小,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日本人。母亲可怜跟着穷困潦倒的父亲,死后改嫁给了别人,可是谁知那人已经有了老婆。
情妇,包养,漂亮,恶毒,可怜,和我。
你知道吗,爱我的母亲把我训练成一位妓女。
教我怎么勾引一个能对我死心塌地的富人。
我和她是天性,天性爱钱。
吴世勋你是个杂种。
吴世勋这样对我说。
陈世子呵,猜对了。
我记得我并没有给他讲故事,毕竟我的故事他听不得。
陈世子别叫我世子了,
陈世子我可是个蹲过监狱的人。
栗里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又开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