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讨好徐渭熊送上自己亲手刻的棋子,可两人终是不欢而散,徐家两子两女,大姐徐脂虎远嫁江南,二姐徐渭熊坐镇太阴学宫,现在就连最小的徐龙象也都去了龙虎山。
他们为的就是能让徐凤年安然接手北椋王位,而这么多年来,徐凤年一直不想接收北椋,表面上一副纨绔混不吝的样子都是装给外人看的,徐渭熊一直都知道她这个弟弟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每次跟徐凤年谈起接手北椋,她这弟弟就会打哈哈直接岔开话题,也是因为这样他们之间总是不欢而散。
这一次也是一样,徐渭熊打翻了徐凤年送来的那一盒棋子,冷着出王府。
吴月追了上去,“小老二,别生气啊,生什么气,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在外徐凤年变了很多,你也不知道看事情也不能看得太过表面你弟弟他其实也变了不少,我觉得他心里应该也已经愿意接收北椋了,不再像之前那么天真。”
“小姨我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我也明白徐凤年确实变了很多,但是我就是忍不住生气。”徐渭熊气鼓鼓的转过身。
第一才女徐渭熊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那副高冷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只有在吴月面前她才会露出那副小女儿姿态。
吴月微微一笑上前搂住徐渭熊,拍了拍她的背,“乖,不要生气了,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也很辛苦!但是很快徐凤年就可以把你们都接回家以后咱们就不用分开了。”
“小姨,我很累,徐凤年要什么时候才能接我回家?”徐渭熊搂着吴月蹭了蹭,不小片刻,她就松开了吴月,她只允许自己脆弱这么一分钟。
此时徐凤年站在院子里,青鸟过来回禀,“刚刚传来消息,二小姐策马而去,已经出了陵州。”
“她到是来去如风闹了半天,千里迢迢回来就是为了骂我两句”徐凤年嘀咕道。
“二小姐对于世子的期望很高。”青鸟提徐渭熊辩解一句。
徐凤年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是上阴学宫这数十年来的第一奇才,我可比不了也不想学。”
吴月送别徐渭熊之后就回到徐凤年的院子里,恰好徐凤年也在,“小姨,我二姐走了?”
“你不是知道了吗?还问我干什么,不跟你说要不是我你二姐最起码要打断你一条腿,才会回去。”吴月双手抱胸睁眼说瞎话。
徐凤年是个人精哪里会相信吴月半真半假的话,“你可拉倒吧,我二姐要打我早就打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否则的话我根本连武当山都下不了!”
“哟,徐凤年我发现你最近变聪明了,不过我发现你这额间的花钿还挺好看的”吴月戳了戳徐凤年额头上的大黄庭纹路。
徐凤年无语了,撇开她的手,“小姨,我发现你真得好好读读书了我这是大黄庭什么叫花钿,你见过哪个男人在额间贴花钿?”
“当然见过了,你不就是第一个在额间贴花钿的男人吗?”吴月促狭道。
徐凤年气的忽然拦腰把吴月抗在肩头,“小姨,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调戏本世子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