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醒来后头疼欲裂,摇晃坐起身,从床头拿起竹筒水壶喝了口泉水,去桌上拿起青瓷瓶倒入最后两颗丹药,将竹筒凉水一口喝尽,头疼感觉减弱,立即神清气爽,瞥见横放在一堆秘笈上的绣冬刀,伸手握住。
便听刀身颤动的金石鸣声,这时候才发觉体内真气流转,百骸受润,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力气,徐凤年下意识想要抽刀,压抑下这股冲动。来到茅屋外,看到洪洗象在对着炉子生火,煮了一锅冬笋。
徐凤年说,“我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啊!”洪洗象装傻。
他们不知道的是徐凤年体内的大黄庭被玉佩里的吴月源源不断的吸收,一直到还剩下最后一层才停下。
有这九层大黄庭足够吴月恢复意识,她从玉佩中飘出来,徐凤年看到吴月心中一喜伸手便揽住吴月的细腰,“小姨,你醒了?”
“嗯……不过徐凤年你哪来的那么庞大的内力?如果不是这内力我恐怕都醒不来。”吴月问道。
徐凤年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洪洗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掌门师兄送给世子的礼物,就当是我们武当为了投靠北椋而送上的投名状。”洪洗象神色淡淡,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凉。
徐凤年沉默了一瞬间,“既然有你们这句话,那你们武当我北椋罩了!”
徐凤年没有在武当多待,第二天一早就下了山,山下红薯,青鸟以及姜泥那小丫头都来了。
姜泥看到徐凤年出现眼睛一亮立即朝他身后跑去扑倒风天逸身上,“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风天逸牵着马,马拉着板车,板车上躺着老黄。
如果不是胸膛还有着细微的起伏,姜泥几乎以为老黄已经去世了。
一行人来到陵州城外,只见徐骁躲在茶摊那里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徐骁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没什么,儿子,来咱爷俩喝一杯!”徐骁讨好的给徐凤年整上一杯酒。
徐凤年可没这心情,“到底怎么了?家里闹鬼了?”
“闹鬼就好了,你二姐回来了!”徐骁弱唧唧道。
!!!
“啥?你说什么?二姐回来了?”徐凤年突然觉得自己耳朵坏了。
徐骁得意道:“是啊,我在城门附近遇见你二姐,她这次没骂我,老爹可厉害?”
徐凤年郁闷道:“不骂你那是因为二姐都在跟我怄气,她根本没把你当回事。”
堂堂大柱国徐骁倒像是村野农夫耍赖道:“这个我不管。”
回去之后徐凤年抱着他刻好的棋子推开他的房门,果不其然徐渭熊就坐在他房间的桌前,桌上放着一柄剑。
“嘿嘿……二姐!”徐凤年瞅着自家二姐的冷脸,心里直发憷。
徐渭熊微微点点头,“你不用紧张我这次回来就是看看你。”
徐凤年紧张的像个小媳妇一样的坐在徐渭熊对面,只听见徐渭熊又道:“小姨呢?听说你把她弄丢了,还害的她受伤了……”
“小姨,她在后面还没有回来,不过姐……你放心吧!小姨的伤的好的差不多了,您不用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