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将近,树叶逐渐变得枯黄了起来。而某处的竹林却看起来十分幽静,一点变化都没有,依旧是生机盎然,翠绿一片,甚是令人感到赏心悦目。
"师父……"
一道属于少年的声线闯入了萧羽的领域,打破了她的梦境。
"……何事。"
萧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疲惫的阖了阖眼。
"我能抱一下你吗……"
白无相面具下的眼睛眨了眨,外表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样的表情。
"……"
萧羽眼皮子跳了跳,看着眼前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少年,心里咯噔了一下。
自从这小屁孩儿来了自己养老的竹林后,就没消停过。先是过了一天后变得十七十八岁的模样,之后又开始各种的缠着自己。
萧羽记得很清楚。
先是刚开始的一个拥抱,接着就是愈加的过分——啧,就知道你不安什么好心。
"你不去干你的大事业了?"
萧羽将桌子上的茶杯端起来抿了一口,眯起了眼,心中不禁感慨这花城好东西真不少。不光是茶叶,就连他那支练字儿的笔都是个稀世珍宝——和他那字儿配对儿起来简直绝了。
花城"你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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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不需要出去,我只需要待在这儿就行了。"
白无相将下巴垫在萧羽的肩上,朝着她的颈间吹着气。
"……你正常点。"
萧羽感受到了脖子那里传来的冷气,老觉得脊背一凉,脑子里仿佛闪过一道闪电炸了起了。
"师父想怎么正常……"
白无相换了个姿势,将人压在身下,颇有些居高临下,势在必得的气势。
"你个逆徒,尊老爱幼懂吗。"
萧羽实在没办法了,把这个道理搬了出来,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徒儿当然懂。"
"白无相拿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俊俏的面庞,有些深邃的眼里流过几丝邪气。"
"所以我自有些分寸,让师父好受些。"
"你……"
萧羽还没说完话,就被堵住了嘴。
良久,白无相才肯移开,有些迷恋的盯着萧羽略发红肿的唇。
"师父……"
白无相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声音略显低沉暗哑。
"!!!"
…………………………
"……我算看出来了,你是诚心想谋杀你师父我。"
萧羽微微喘气,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觉得自己好多了。
但是腰上和某处撕裂般的疼痛着实令她感到难受——有个屁分寸,我萧羽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
"过会儿就好了。"
这句话在萧羽耳边轻轻响起,似是恶魔低语——至少现在在萧羽的脑子里是这么想的。
"嘶……"
白无相将手抬了起来,重新戴起了面具,怀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根招魂幡,一副诡异而又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模样。
"呵,男人……"
萧羽眯了眯眼,看那人逐渐离开的身影,心里多了一丝留念。
不过,现在还不是能跟他一起悠哉悠哉的过日子的时候。
至少不能看他一错再错。
萧羽轻叹了一口气,想要起身去喝口水,却因为一阵疼痛差点儿栽过去。
"兔崽子,可别让我逮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