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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听我狡辩。

妄兰成香

兰惟卿欲起身被两人按住,紫衣倌儿薅起他头发扒开嘴,红衣倌儿端起锅里的热汤碗猛地灌了进去。兰惟卿被烫得不停挣扎,一脚将红衣踹倒,几人瞬间失力被甩开了;兰惟卿俯趴地一阵狂呕,红衣面目狰狞趁机将他按倒在地,几人见状上前帮忙将人固定呈大字形状;绿衣

抓起地上的食物就往人嘴里塞,嘴里道:

“来,多吃点!”

不知过了多久,沈一空起身走到一旁,斜靠在薄屏旁观看;瞧人快背过气了,抬手示意他们退下。等人一走,蹲下身一脸嫌弃的望着他,假情假意道:“吃饱了吗?”

兰惟卿回瞪他一眼,爬起身直接跑了出去,一路跑出楼。突然被一大汉撞倒,大汉怒骂一声走开了。兰惟卿四肢伏地狂呕不止,眼眶泛红流出生理性的泪珠,路上行人像避瘟神一样绕开他,沈一空不紧不慢的跟出来,一脚踩在他背脊,享受道:“你倒挺能忍…”

瞧人不回话,轻俯下身,道:“少跟…”

话未说完兰惟卿一把揪住他衣领将人拽倒,骑在他身上,沙包大的拳头直接砸下去,沈一空右边脸火辣辣的怒瞪着他。兰惟卿瞪回去又是一拳砸下,沈一空瞬间接住用力一拉,将人拉入怀中,借着身形优势,腿稍用力两人转换位置,道:“怎的不装了~”

说着欲起身拉开距离,兰惟卿突然扣住他脖颈,沈一空瞬间贴了回去,左肩霎时传来剧痛,沈一空痛的捏住他后颈使劲一捏,兰惟卿吃痛松口。沈一空眼疾手快扣住他双手,兰惟卿朝他啐了口血眉峰轻挑很是得意,沈一空脸色黑青双眼直冒火,恨道:“兰惟卿!又咬…第二次了,你当真是条狗!!”

兰惟卿竖起头贴在他耳边,耳语道:“我本就是,而且还是条,疯,的…”

似是在挑衅,突然抬起脚欲给他后背一击,沈一空似是早已看透一般屈膝压住他腿,抽出一只手捏紧他脸,强迫人与自己对视,高亢道:

“那巧了,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兰惟卿瞬间背脊发凉面色难看用力挣扎,正要抬另一只脚,沈一空又给压住了,眼珠倾斜一下,不知看到什么闪过一丝光,与人对视柔声一字一字道:“你,完,了~”

沈一空嘴角上扬有想好笑,无语道:“我俩到底谁先完,还不一定呢。”

话音刚落,就察觉身后有杀气传来,迅速将兰惟卿抱起闪身躲过一击。看清来人后心里直打鼓,兰惟卿手放在他胸口处,头贴近他耳朵,轻声道:“可别残了,不然下次嫖娼可要遭人嫌的。”

沈一空面目狰狞的看着他,恨不得当场将人掐死! 沈青山见他还不放人面色铁青提剑靠近。沈一空当即想跑刚迈开腿,腰际传来冰凉之意,瞬间像是冻住一般挪不动步脚,看人步步逼近,想放人发现自个根本动不了! 沈青山来到跟前,五官扭曲的都拧在一起了。沈一空见他要杀人上前一步,解释道:“哥,我不能动了…”

沈青山脸瞬间黑成锅底,握剑的手紧了又紧,阴森森道:“是,马上就不能了…”

沈一空听他说话心底发毛吓得后退几步,这才发现又能动了,立马将兰惟卿扔了。兰惟卿被颠的胃里翻腾又是一顿呕吐,南宫慕楠蹲身靠近,担忧道:“来,我看看是不是有了…”

此言一出几人瞬间傻了,沈一空直接石化,兰惟卿也不吐了一脸懵逼的看着他,沈青山杀气肆虐,沈一空急忙道:“哥,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就,就算有,男的…也不可能怀孕…哥,不啊!!!”

翌日

大街小巷都在传沈家小世子把人搞怀孕了死不承认,还想暗地把人解决掉,沈王爷知道后大义灭亲,断了他一条腿的光荣事迹。

大理寺·地牢

肖雄满身污垢的蹲在牢房,杨坤站在栏杆外盯着他,同情道:“贤弟,你这是何必呢?”

肖雄疲惫的靠在墙上闭目养神,直接道:“大人,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我做的?一块破布?”

说着冷哼一声继续道:“顶多只能说我办案不利,怎么就成盗窃贼了呢?”

杨昆道:“本官自是没证据,但并不代表别人没有。”

肖雄被他一炸猛的睁眼心惊:还有谁,是谁?难道…兰惟卿没疯!应该先杀了他的!! 杨昆瞧他面目狰狞神色怪异,调侃道:“贤弟,难不成是想起什么遗漏之人~”

肖雄定了定神安慰自个道:不可能,就算没疯又如何,他孤形吊影寸步难行,掀不起什么水花,想到此处心情愉悦,冷笑一声道:“大人说的这是哪儿话?小人只是被大人超强的想象力惊到而已。”

杨昆大笑一声,道:“贤弟,不愧是你本官甘拜下风!”

肖雄眉峰轻挑,道:“大人抬举了,小人不过阶下囚一个受不起这般称赞”

杨昆道:“贤弟谦虚了,你的才智本官是半点不及,望贤弟早日脱身。”

说着转身就走,肖雄心里直打鼓有些庆幸逃过一劫。卫大业几人在地牢门口候着,见人出来,上前道:“大人,可问出什么来?”

杨昆面色平静满不在乎道:“单凭一块布,想治他罪。简直痴心妄想,肖雄这斯谨慎的很做事绝不留余地,你怕是白费苦心了。”

梁风急得拉住卫大业衣角,这可是好不容易才发现的一点线索要是断了大伙都得喝西北风了。卫大业面色难看,杨昆瞥了他一眼,开口道:“你也不必太过担忧,本官知你难出处,就让朱瑜同你携手侦查。”

朱瑜会意立马道“属下遵命!”

卫大业思绪复杂还是谢过带人离开,高沥跑上前与他同行,责备道:“大哥,此案极有可能牵扯命案,那老贼是想借你重获圣宠,这般明显利用,你为何…”

卫大业似是看穿他想法一样,打断道:“世子,虽有权有势可你觉得他有何理由帮我们,单凭一个南宫?就算他当真相助,沈青山也会极力阻拦,宫中水深魏家明目张胆已久,沈清山断不会拿漠北安危做赌注,我们别无选择。”

梁风跑上来一同走,说道:“是啊,高大哥,功名有那么重要吗?此时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卫大业瞧他一脸傻样,手搭上他脖颈勾肩搭背的走着。高沥落后些许摸了摸肚皮,心里有些发苦轻晃下脑袋,面带笑颜追上他俩。

宰相府

魏长江满是忧愁的坐在暖榻,短桌对面坐着个年过半白气魄犹存的苍发男人,他便是东烈王泽世民。

泽世民瞥了他一眼,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将沈小世子拉出,不然整个沈家必将扯进来。”

语气有些责怪之意,魏长江眉头紧锁,无奈道:“谈和容易,唉,都怪老夫糊涂…”

“爹爹,何必自责~”

闻声望去来了个妙龄女子,已是身怀六甲之躯,她是泽玉琼,魏莱之妻。泽世民见她一人前来,有些恼怒道:“魏莱来人呢?!怎放心让你独自走动!”

魏长江脸色微变还未开口就被抢了先,泽玉琼道:“爹,啊莱有事要忙,更何况哪有在自家屋里陪同的道理。”

魏长江心理慰藉得此儿媳真是百年之福,开口道:“是啊,亲家莫怪,今日啊莱的确有事,等他回府定让他给你与琼儿陪不是。”

泽世民自知魏家小子德性但架不住女儿喜欢,无奈道:“坐吧。”

泽玉琼落坐道:“琼儿听下人道爹爹这几日因二哥之事苦恼,已愁得茶饭不思,实属担忧。”

魏长江尴尬道:“琼儿忧心了…”

泽世民恼怒道:“若非你一心要为那废物报仇,会有此事?!”

魏长江哑口无言,泽玉琼柔声道:“既无望查明,不如找一替死鬼,免了那南宫公子的罪,放沈小世子回漠北,这事便一了白了,免了后顾之忧。”

泽世民怒道:“说来容易,可这人应上哪儿找!事情闹到如此地步,岂是随便找人就能解决的,若是让娘娘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魏长江悔恨不已,想当初极力将女儿放入宫中,好不容易才说服她与自个一条心,若是让人知道了多年布局还未开局就有可能崩盘。该如何向她作释,从可怜一个妙龄少女熬成一个花萎人妇,想着想着心里竟有些许痛楚。

泽玉琼看他默不作声,道:“爹爹莫急,不是有个现成的么…”

两人同时望向她,泽玉琼抬手食指挡嘴示意他二人不要作声,起身撑腰走上前,纤指伸入茶杯蘸了些水,在桌案上画了几笔。

魏长江冷汗直冒还未开口,泽世民满意道:“此法不错。”

魏长江害怕道:“可…”

泽世民打断他,极其不爽道:“宰相,难道有更好的法子?”

魏长江吃瘪不语,泽玉琼抬手覆在泽世民手上眼中透着责怪,偏头望着魏长江柔声道:

“爹爹,此事交于琼儿便可。”

魏长江点点头,已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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