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寒泠阁—

吴邪大家吃好喝好啊！

吴邪别客气。

黑瞎子欸，这是絮爷的地盘，怎么你小三爷发布号令啊？

吴陌寒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

吴陌寒（吴絮）我让的。

黑瞎子……

黑瞎子真不错。

吴陌寒（吴絮）二叔，您尝尝这菜味道合不合口味，我特意让厨房做了些杭州菜。

吴二白没事，都挺好的。

吴二白小邪，你看看寒丫头多心细，再看看你。

#吴邪二叔……

吴陌寒（吴絮）好了二叔，您也别说哥了。

吴陌寒（吴絮）哥已经做的很好了。

吴二白你啊，从小到大你哥犯事都是你替他说好话，这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你还替他说话。

吴二白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生活吧。

吴陌寒看了眼身边的张起灵，后者也正好在看她，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吴陌寒笑得灿烂。

吴陌寒（吴絮）谢谢二叔！

她知道，吴二白这是同意了他们俩之间的事了。

王胖子今天都喝尽兴了！

吴陌寒（吴絮）喝什么喝，再喝你们明天就别去我梨园了。

王胖子戏什么时候都能听，小柳絮，你别扫我们的兴啊！

吴二白你以为梨园的戏是你随意想看就能看的吗？调一次很麻烦的。

吴陌寒（吴絮）就是。

吴邪那就听完了再喝。

王胖子好！就这么定了！

吴陌寒看着他们耍活宝无奈地揉着眉心，张起灵见了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次日，梨园—

吴陌寒（吴絮）哟，来了？

吴陌寒刚扶着何老坐下，一群人风风火火就走了进来。

吴二白何老。

“二白吧？好久不见了。”

吴二白好久不见，您身体可好？

“好着呢。今日絮丫头第一次开嗓，我必须得来啊！”

吴陌寒（吴絮）何老，您尽笑话我。

“哪有啊。去吧去吧。”

吴陌寒走向后台。

解雨臣听说，你要开嗓？

吴陌寒（吴絮）你的消息真灵通。

解雨臣得，陪你一起?

吴陌寒（吴絮）随意。

吴陌寒看着镜子里的解雨臣嘴角上扬。

解雨臣今天唱什么?

吴陌寒（吴絮）何老说想听《霸王别姬》了。

解雨臣那就这个吧。

吴二白不知何老点的什么曲子？

“莫急，看看再说。”

何老拿起茶杯，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

刘丧这谁啊?二叔怎么对他这么客气?

吴邪何老，红家的前辈。

吴邪好像也是二爷爷的弟子。

刘丧这样啊……

这时，前奏已经响起。

吴邪是《霸王别姬》。

吴二白都说二爷生前最喜欢唱的就是《霸王别姬》，可惜夫人去世后就再也没唱过了。

“是啊，二爷最后唱这个曲子还是絮丫头很小的时候撒娇求二爷唱的，从二爷去世之后啊，絮丫头再也不听这曲子了。”

“……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

“这絮丫头唱戏，倒是跟二爷有几分相似。小花都没有学到的东西，二爷全都教给了絮丫头了。”

吴二白都说二爷喜欢这孩子，倒是不假。

“二爷确实喜欢这个小丫头。”

吴邪何老，阿寒之前为什么不愿意开嗓啊？

“不是不愿意，而是不能。她之前的性子太冷了，怎么可能唱的起来。不过现在……”

何老没有说完，但吴邪明白。这场戏，大概就是为了张起灵点的。

王胖子唱的不错，是吧小哥?

张起灵没有理会他，视线紧紧地盯着台上的人。他从来没有想到她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王胖子小哥盯着小柳絮都入迷了。

胖子小声对吴邪说道。

吴邪正常。

吴邪幸好阿寒和小哥之间的爱情不是项羽和虞姬之间的爱情，不然……

吴陌寒不是虞姬，张起灵也不是项羽，结局自然不同。

一曲终，吴陌寒也退回后台了，但何老没有要走的意思。不出片刻，音乐再起，两个人身穿戏服走上了台，唱了一曲《穆柯寨》。

吴陌寒（吴絮）怎么样啊何老，我这功夫没有退步吧？

吴陌寒和解雨臣卸了妆，笑着走出了后台。

“没有，很好。”

吴邪小花，你什么时候来的？

解雨臣我早就来了。

解雨臣的语气里带着无奈。

白昊天刚刚跟絮爷搭档的，不会就是你吧?

解雨臣不错，是我。

吴邪小花要来你怎么不告诉我?

吴陌寒（吴絮）我怎么知道师哥要来?

解雨臣行了吴邪，是我没告诉她。

解雨臣走吧，给你们接风洗尘去。

解雨臣一起吗阿絮?

吴陌寒（吴絮）不了，我还要要事去办。

解雨臣行，走了。

解雨臣走后，吴陌寒挽着张起灵的胳膊跟着吴二白走出了梨园。

吴陌寒（吴絮）二叔您看，我跟阿灵的事……

吴二白行行行，我知道了，马上就给你们去办。

吴陌寒看着张起灵粲然一笑，张起灵也对她回了一个温和的笑容，俩人的手十指相扣，不肯分离。

张起灵阿絮，我爱你。

吴陌寒（吴絮）我亦是。

……………………………………

那个年代，牵了手就是一辈子。

那个年代，感情很纯粹，只要认定了就不后悔。

那个年代，车马邮件都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最好的情感，不是山盟海誓的承诺；不是刻骨铭心的期许，长久的陪伴，才是最温柔的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