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玄羽’找了一处安静之地,把酒瓶里的水全都倒地上去了。
只听他不满的哀嚎着:“苦啊苦啊,吃了那么多天的苦药。现在就连酒也欺负神,根本就是水啊。”
说着还不忘把那袋顺来的布包给扔掉,回神就见旁边有仆从领着一群蓝家子弟往西院走——“请。”
一眼望去,竟见他们手上都拿着一个格外眼熟的旗帜。
‘召阴旗?仙门百家对夷陵老祖喊打喊杀,但做的东西却是照用不误。也是,就连这献舍禁术连我这个神都差点中招。魏无羡这开山鼻祖的称号,倒是对得住。’
心里边想边跟了上去,见旗帜都已摆好。连忙上前走到最近的旗帜边儿上打量着;‘召阴旗我记得魏无羡说过,画法不能有分毫遗漏。夷陵老祖的画法我见过,这个画法也正确,只是经验不足。看来,操完莫玄羽的心就够了。’
心手同步,一把夺过旗子难免被另一位上了房顶的小辈指责了一顿。可这对于徐暮云而言,家常便饭,习惯就好。
发着疯喊着就不还,听那个跳下来挡在他面前的小辈指责着还声称要打他。让对姑苏蓝氏的了解的他,愣是刷新了新的认知。
要知道,原先那位执着魏无羡的人。可是先打在说,简直比土匪还可恶。
那位先前扶他起身的小辈上前说道,“景仪,算了,好好拿回来便是。”
与景仪说完话,转身与他说道:“莫公子天快黑了。这边马上就要抓邪灵了,你快回去吧,夜里危险。不管晚上听到什么声音,请千万不要出来。”
虽然知道这些蓝家小辈可能是被安排到这里的,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夸赞一把,‘心细,未来可期。’
加上那位指责他的人叫此人思追,他竟想到一句话,‘思君不可追,念君何时归。’
心里如此想,面上尽责的发着疯:“不就是面破旗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谁稀罕啊,我画都比这好。”
话落,给了那其就跑了。
“还真是个疯子。”“别这么说,还是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吧。”“走吧,我们去那边看看。”
迎面跑回莫玄羽的房间,拿出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狗尾巴草塞进嘴里,缕着思绪。
“既然都嗜夷陵老祖的东西为宝,那这草稿也必定会被其他世家收藏。可以获得草稿且交给一个修炼薄弱之人,要想成功必须要全部教。能有此能力的也只有现在的四大仙门世家,姑苏蓝氏不可能,云梦江氏也不可能。这个后手安排的很不错,但是可惜……我也不希望是你。”
但是,事在人为。他消息堵塞知道的不多,客观说起来。按照实际情况来说,他和莫玄羽也不算巧合之缘,而是孽缘。
因为刚刚胸口的闷意,正是禁术作祟。连神都遭不住,现在的他,算是伤上加伤了。
有句话说得好,从来都是狐狸勾人,这人勾狐狸倒是头一回见。
算一算法力维持的时间,只有三天。
也不知道这三天,能不能绣出个花儿来。
想要完成要做的事,没点儿法力也不行啊。希望,不要碰见兰陵金氏的人。不对,是其余仙门世家。毕竟,兰陵金氏做大,去做客的仙门世家肯定也有许多。
“如此算下来,这莫玄羽,还是金光善的私生子。呵~之前有个金光瑶,儿子都这么多,会不会再来个私生女什么的?”
突发奇想的一句,说出来他自己都差点儿信了。
叹了口气,让自己倚靠在柱子边,打坐平息着体内有些缭乱的迹象。
时间在有事做的时候过的非常快,他只觉得自己用的时间也不长。就听门外传来几个人不太友好的说话声:“直接拖出去,报官。”
“报什么官,蒙头打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