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露不知道怎么回到璇玑宫的。她被陛下已吃得死死的,他们的身体总能那般的契合。
天帝润玉总能挑起这身子全然的反应,这身子所有敏感点他都掌握。只要他想,她就早已逃脱不得。情欲与邝露真的是全然的陌生,她被主导的已不再只是身体,还有她的心灵。
这夜开始,润玉不再避讳其他宫人,他开始宿在邝露的寝殿,或者是硬缠着邝露宿在他的寝殿。
他也不再提,名份婚事。邝露知道,天帝陛下在等她开口,只要她开口,起码会是妃。天帝不会太委屈她的。
邝露没提,但不知道为何太巳仙人会知道这些事情。邝露觉得心好痛,她终是让父亲蒙羞。
那天太巳仙人去见了天帝陛下,无人知晓天帝与太巳仙人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只是太巳仙人不再执意为邝露讨一个公道,也不再执意接邝露回家。邝露想去问,但她不敢,她伤了父亲的心。
在那以后,天帝似对她越来越好了。好到让邝露总有那么一点点错觉,像那一点点希望一样。她与他像是成婚许久的夫妻一般,读书,习字作画,修炼,下棋,拥吻,**。
他为何要这般乱了她的心。如果他全然的表现出欲望不做其他,她的心可能不会那么的乱,但他与她表现的像是一般仙侣一样,像是他们除了身还有很多相契合的。
也许也是即使,他不爱她。他也会留她下来,以后的若干若干年他们都是要在一起的。
仙侣们都是互相相爱的吗?也不全然都是吧?
像是自己的爹爹,他不知道是真的爱谁,娘亲死后娶了很多姨娘,那么多姨娘陪伴着,但她有时还是会在爹爹眼中看到一种叫做寂寞的东西。爹爹在娘亲忌日的那天,总是会自己出去一整天,那一日一夜邝露从不曾知道爹爹到底去了哪里。
爹爹总是特别特别的疼爱自己,容忍自己所有的小女儿家的小脾气。娇惯着她的任性,当年如果不是自己执意去化妆成天兵投军那时的夜神大殿下,是不是自己还是太巳府无忧无虑的掌珠。
今夜的邝露又被天帝陛下抱在怀里。
“在想什么?”天帝润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没什么。”邝露不想让自己的小心思被窥视。
“想知道,我跟岳丈说了什么?”
“岳丈?”
“你早已是我的女人,这声岳丈本就应该叫。”
“陛下,会告诉我吗?”
“暂时,不会。以后你会知道的。你爹爹自是不会害你,而你好好做我的女人就已很好。”
为何都要瞒着她,有何事,为何因,种何果。
“最近你修习上,懈怠了。你是水系术法,我可感知你的气息。 最近你停滞不前的状态已持续了好久,再这样下去可不好。”
天帝润玉自怀中拿出一串湛蓝色的珠串那珠串与天帝戴了上万年的人鱼泪如此相像。只是一个淡蓝,一个湛蓝。
“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水系至宝蛟人泪,天地间仅有这一串。这个予你,你修习时,这个可让你的修炼事半功倍。”
邝露有些怔愣间,那珠串已被天帝戴在她的手腕间。天帝量出那他戴了上万年的人鱼泪。两串只是颜色有些差异的珠串莫名的靠在一起,两只手也十指相扣在一起。邝露的柔荑被润玉修长的手指所抓握住,一串淡蓝一串湛蓝闪着光影的颗颗润泽的,颗颗圆润的珠串靠在一起。
邝露去望陛下,他是何意?
“邝露今夜宿在我房里吧?”
天帝润玉去解邝露的衣衫。邝露不知天帝的心思,不知爹爹的意图,有那么多事她都不知。但如今却真的让她没机会想那么许多。
到底是谁攻略了谁,到底是谁情动于谁。
“殿下,啊,……殿下,我爱你。”
“露儿,我知道。”
邝露知道,陛下对她的心思一向知道。以前不回应,所以装作不知道。但此时为何执意让她说出自己的心。
她又一次陷进情欲的世界。
她的殿下也没再抽身而出。他们都已沉醉在爱欲的狂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