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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篇

塵封

《羯》

      推开房门,朴素整洁的房间给人一种放松的感觉,窗台上摆满了插满鲜花的玻璃瓶,很多茉莉花,有的还在绽放,有的则已枯黄断落。

       窗台下的沙发上掉落着几片花瓣,空气流通十分良好,在晨曦的整个屋子里,元旦能够感受来自不同方向的气流涌动。转身看向牵着自己左手的女孩 ,只见那缺陷的左眼不再是那样的令人害怕,而是显得美丽动人。

       “我做了整容手术”晨曦歪了一下头,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不需要掩盖这种事,他不会说出去的。

        元让端详了晨曦许久,那抹笑容……就像是清晨从密林深处来到溪边喝水的梅鹿,那个眼神是多么的含情脉脉,是多么的温柔似水……。他摸了一下晨曦的面颊,温暖与柔软:“整容手术不就是为了你们这种需求者而出现的吗”

        “嗯哼,我去做饭”

        晨曦脱下外套挂在了主卧的门后挂手上,脱下高跟鞋换上了轻松的拖鞋,洗净双手后带上了围裙。

        正好,两室一厅的房间对于一个人来说正正好好,光亮通风的客厅中间摆着一台木桌和一个玻璃茶几,一个用来吃饭,一个用来谈天。

        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元让看着白净的天花板,沉重的困意再度袭来,无时不提醒着他已经很久没睡了,但他想吃完这个接近晌午的早饭,他一定要吃,哪怕是在吃的时候睡着了,也要睁着眼睛吃上一口晨曦做的饭菜。

        起身直径走进厨房,模糊的看着炒锅里的蔬菜:“有酒吗?呃……我能喝点酒吗?”

        “当然可以,但微醺胜买醉哦”晨曦将一瓶洋酒从柜子里取了出来。

        三张煎鸡蛋,一份炒油麦一份小米粥,元让不客气的吃了起来。确实饥饿,一夜没吃任何东西,再次闻见这家常饭菜时,那饥饿战胜了困意。

        这是一种特殊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平凡的世界,就好比像是穿着鞋子太长后突然光脚踩在沙滩上,那种从脚底传来的冰凉感传入了全身一样。

       “网络世界混乱浮躁,我希望你不要深陷其中……让”晨曦将手机扔在了餐桌上,托腮端详着李元让,这是她的良言,她知道网络的现状情况,但她更知道……这个李元让比自己更能清楚。

        帮忙收拾餐具,全身舒畅但仍有困意的元让再次靠在了沙发上。酒后的他面颊微烫,他正享受着来自宽敞窗户带来的清风,茉莉花香轻抚着自己的内脏带来的宁静。这一份宁静太珍贵了,这种宁静只有在老居民区的中午才会有,鸟儿树梢鸣叫,天空清风荡荡。

       “跟你在一块的那个搭档现在怎样?”晨曦记得一件事,那就是曾经李元让的“大姐大”

      “她过得很好……,毕竟人家祖上都是民国时期夜上海的大官,估摸着那时候,我祖上还在吃掺着石子的棒子面窝头也说不定呢”元让恹恹一笑,在西风的吹动下,仅穿一件白色衬衫和一条黑裤的晨曦刻画出了那曼妙的身材。“喝点水”晨曦坐在元让身旁将一个玻璃杯内倒入清水,无数的气泡上涌后从而平静如往。

        从后轻轻搂住,左手轻磨峦山:“你不害怕吗?”说着右手进行了探草行动。

      “我赌你不敢”

      尽管现状如此,但晨曦依旧笑容满面,甚至还轻松自如:“你可以随便摸的,但你肯定不敢。”用手轻轻拍了几下身后男人的脸,她懂得一些事情。

       元让没说什么,只是左手慢慢磨盘着满满的热量,右手轻轻的顺着大腿侧那条丛林裂谷边缘抽了出来:“你凭什么赌我不敢?”

         “就凭你是李元让”

         女人乐呵呵的伸手抚摸了一下顶在自己尾椎的佩刀,那左手依然在柔盘着峦山,晨曦敏感的用余光注视那男人。

           “就凭我是李元让?”

           “就凭你是李元让……”

          “你怎么觉得就一定是我呢?”

          “就凭我清楚你是李元让”

         左手宛如闪鞭般快速抽出放在鼻前细嗅碎芳:“这一次,你赢了”

         “关于给你佩刀用柔软除去疲惫这种事,还是交给公孙千金吧”晨曦悠然自得的喝下为元让倾倒的白水。“很累吧?去我床上睡如何?我不希望你一个人疲惫的走在大街上”

         倒头就睡,疲惫如此之长的李元让仿佛碰到了自己的关机键一样,在小腿接触床帮的一瞬间全身松软,倒在了大床上。

        “你想挟持棍棒闯入森林峡谷这件事……没人会知道的”

        “嗯……”

        死死的睡了过去,就那样单纯的,毫无防备的睡了过去。元让在晨曦身旁总有那么一种感觉,那就是不管他怎样都无法激怒面前的小鹿,甚至是勘测草原抚摸峡谷以及嗅闻山峰。他想用晨曦激怒后的结果来结束那个感觉,但没用,那种感觉太强烈了,激怒也好不激怒也好,但这一定解决不了问题的关键所在,这个感觉就如同皮肤上的胎记疤记一样,除了特殊手段那是无法抹除的。但他不想,男人的私心告诉他这是不允许的,绝对的不允许,这是一种特殊的抛弃,至少这种状态的二人还能依然保持着特殊的友谊,哪怕这个友谊早已扭曲改变幻化模样,他也不想要手起刀落的斩去这最后的链接。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他睡得像是一个婴儿,他蜷缩在被窝里珍惜着最后的时光,尽管落日夕阳的橙丝洒落在棉被上,但他还是没有快速的起来,直到他个人的认为自己体内的酒醒好了才起身。

窗外传来小孩打闹的趣声,还有老人们组团下棋出现的啪嗒声,以及老奶奶们扎堆闲聊的嗡嗡声。室内充满了余晖,昏黄与黑暗,老人们当时只知道那栋只有过年有人来这送礼时,或者是抢救人员来抢救生命时,物业管理人员来这排查危险时,家里生了胖娃娃过来报喜时才会出现的年轻男性从那个年轻女人的房间里走出来了一个。

睡醒的元让看见了桌旁给自己的一封信,他没有拆开,只是缓慢的塞进了衬衣内兜。打扫一下卫生洗干净盘子,给玻璃瓶的茉莉花注点清水,自己则喝上一大口放在茶几上的烈性洋酒便离开了这个梦回的地方。

耳旁响起了《Kiss OF Death》,在众目睽睽之下迈着醉酒的步伐,双手宛如神经的音乐指挥家一般对着天空胡乱指挥,跳着不成样切接连停断的舞姿走在了人来人往的街道。

有人闻到了酒味,认为他是个应酬过的酒晕子,有人听见了音乐,认为他是个痴迷舞蹈的舞者,有的人看出了他的疯癫,认为他该被送往阿卡姆,而有人则在远处看到了他的真实,知道他在与自己纷吵辩论

“IF I can't have you baby!”

“Imightaswelldrinkgasoline……”

“Icanaposthaveyoubaby!”

        “Imightaswelldrinkgasoline……”

“IdodrinkIcanputdown……”

“Lovingyouapossthekissofdeathforme”

       

       “Canapostsleepatnight……”

“DonapostknowhowIgetthroughthisalllongwee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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