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八·何事秋风悲画扇·柒

一敲二响，曰双响环。

张启山“有意思得紧啊。”

张启山破有兴趣，齐铁嘴见他这般，提醒道。

齐铁嘴“佛爷，这可是从死人身上扒拉下来的，这东西上面沾了多少不干不净的东西，佛爷你可小心点儿。”

齐铁嘴话音刚落，张启山已经把双响环戴在自己手上了。

张启山“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我可不信这些，八爷你别拿来唬我，双响环应该还有一个可以凑成一对，看这设计能够凑成一环三响，八爷，这一只我先戴着，等找到另一只，这一只就归你——八爷，就当我帮你去去晦气了。”

张启山都这么说了，齐铁嘴也没话可以反驳，只好说道。

齐铁嘴“得，佛爷，那我在这里先谢过您了。”

张启山摆摆手。

张启山“八爷与我，不必客气。”

不过这趟以后，便少下斗了，齐铁嘴却依旧常去张启山的府上，蹭顿饭宿一晚似乎都变成了司空见惯的事情，一开始九门里还有人打趣两句，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习惯了。

直到鬼车出现，齐铁嘴和张启山为了让二月红出山而去北平。

丫头“八爷和佛爷的关系是越来越好了啊。”

丫头虽不在九门中，却看得透彻。

齐铁嘴“夫人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一个算命的，跟在佛爷身边省事又省心，倒不如二爷对夫人，那是真真的好啊。”

丫头闻言也忍不住低头，抿嘴笑着答道。

丫头“二爷……待我属实是好。”

二月红与张启山买饭去了，包厢里只有齐铁嘴和丫头二人，齐铁嘴和什么人都聊得来，两人自然而然地聊得欢快。

丫头病弱，不怎么出门，对外面的事物不大了解，齐铁嘴就讲些趣事，上到李三爷为了给孩子换个尿布险些染了一身脏物，下到刚进城的父子在长沙里迷了路，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二月红“怎么了笑得这么欢快？”

二月红提了饭进来，放在丫头的面前，张启山则走在后面。

丫头“八爷讲故事呢。”

齐铁嘴主动起身给二月红腾出位置，坐到对面去，又从张启山手中接过饭。

齐铁嘴“多谢佛爷了……佛爷，这不会是莲藕炖猪蹄吧？火车上怎么……”

不等齐铁嘴说完，二月红便打断道。

二月红“火车上当然不会有莲藕炖猪蹄，八爷，你是不知道啊，佛爷顽固得紧，说什么也要给你带一份来，把人家都给问烦了，最后啊刻意给你做的一份。”

张启山当然不会自己说出来。

张启山“小事而已。”

丫头先笑了出来。

丫头“佛爷对八爷当真是不一般的。”

二月红知道丫头这话是什么意思，便接着她的话道。

二月红“何止啊……佛爷悄悄做过的事情还少吗？倒也真是忍得住，一件也不愿意说啊？”

只有四人，两两成双，也算般配。

到了北平，二月红和丫头去找了另外的地方住下，张启山和齐铁嘴则去新月饭店进行拍卖。

齐铁嘴第一眼就看出来人是女扮男装，也看得出来她的身份不一般，说什么是小厮，哪一家的小厮身娇体嫩？哪一家的小厮长得这般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