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没找到出手之人,但水蝗这等惨状,被迫拉来撑场子的九人中人无法坐视不理。
一个面色黝黑的汉子,当机立断遣了手下的人,去往前街请大夫去了。
直至大夫进门,霍仙姑的情绪才缓和了些,有空闲时间琢磨凶手是谁。
出手伤人者,由于速度太快,根本无人看见。
但除却清欢这个“外人”,除她之外,霍仙姑不做他想。
毕竟,整个待客厅全是自己人,哪怕有人和水蝗有私仇,也断然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手伤人!
思及至此,霍仙姑转过身来,愤恨的看向坐在主位的清欢,语气不善:“是不是伤的水蝗?”
面对霍仙姑的质问,清欢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稳坐高台,清丽的面上看不出分毫惧色。
她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弧度,清声回应道:“霍仙姑着不是明知故问么?在场人中,除了我,有谁会下这么重的手?”
九门门规,不允同门相残!
这也是原剧中,陈皮杀害水蝗,二月红并未出手的原因。
听到清欢的回答,霍仙姑自是又惊又怒!
她没想到,这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拔了水蝗舌头,也不辩解一番,就这么承认了!
“好的狠!”霍仙姑震怒,一根黑色长鞭倏然之间出现她手中。
“姑娘既敢当着众人的面伤我九门中人,想必早就存了同九门为敌的心思!”
“如此,仙姑就不客气了。”
话落,霍仙姑右手一抖,足有三米长短的鞭子如灵蛇一般,直袭清欢面门。
怀的是何等恶毒的心思,此刻已经不言而喻。
“霍家主且慢!”二月红虽然见识过清欢身手,但她当时应付的皆是些小喽啰。
是以,见霍仙姑冷不丁的出手,他还是高喝一声,随即站起身来,脚步急切的朝着清欢方向二去。
只是下一秒,一声凄厉女声响起,二月红身形一顿,目瞪口呆看着案发现场。
只见霍仙姑佝偻着身子蜷缩在地,四肢被她自己的长鞭紧紧捆住,身躯止不住的颤抖,裸露在外的皮肤血色全无。
因着方向之故,厅内所有人并未看见霍仙姑正面,地上一丝血迹也无,与其正对面的清欢,手中更是伤人武器。
是以,无人知晓,霍仙姑到底伤在何处,坐在主位的人又是怎么出的手。
就在厅中众人云里雾里之时,行凶者便说出了答案。
“既然你想毁了我的容貌,那这等恶果你自己先尝上一尝!”
坐在主位的人姿势未变,语气神态极为平和。
如果不是方才那声凄厉惨叫,所有人都要以为这人什么也没做。
张启山离得最近,霍仙姑方才的险恶用心被他尽收眼底。
再加上从清欢口中说出,霍仙姑已经成了为天皇朝卖命的走狗,哪怕还没有证据表明,但他已经信了十分。
是以,当霍仙姑被伪诛仙剑划破了脸颊,唯一目睹两人打斗过程的目击者,张启山根本没有出手的想法。
稳坐不动,完全一副事不关已的冷酷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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