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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九月至十一月秋

萤火虫之少女

    五月末的立夏刚过完,迎来凉爽十月的秋季,初自一人来到喧闹的市区,展现在眼前是一座座耸立起来的摩天大楼,高铁列车在高高的铁轨中极速行驶着,而我则在列车的站台观望着周围的一切。

         现在是秋季都穿着长袖外套和长裤,看向站台左右两侧还能看到几位穿着时尚披肩散发的女生,不时还能闻到从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

  脑海中不时还能出现她的身影,乌黑细长的头发扎着马尾,那双硕大的眼睛透着迷人的气息,淡粉色双唇显现出青春的味道,细长柔谦的媚媚,如果按普通女生来算的话,她应该属于比较清纯唯美型。

  “各位乘客,下一班列车即将进站”

  这时响起站台广播,从远处驶来一辆A5型号的列车,缓缓朝站台而来,一阵极风从我面庞一扫而过,列车停在我面前。

  “各位乘客,列车即将开门,大家排好队,先下后上”

  从我耳畔再次传来列车的广播,看着从车上缓慢走出来的人群,刹那间又让我想起和她第一次碰面的场景,那时的她是那么害羞腼腆,脾气倔倔的,几乎说话气死人那种,但是我偏偏喜欢这类型的女生,能挑战我的神经不会让我感觉到孤单无聊。

  至从那次见面过后时间已经过了很久,脑海一直浮现出她的样貌,心想如果在这趟列车上能遇见她,我愿为她摘星引月,即使她会拒绝或者迎来尴尬的局面,也想和她说上几句话,即使是几句话我也愿意静静聆听她心扉。

  在我身畔人群纷纷进入列车,而我也跟随众人的脚步一同前往,站在车内瞬间暖和起来,在车厢内的人习惯了车内的温度,都变得缓慢起来,像慵懒的绵羊一样不想扭动。

  这时心尖莫名有种喜悦感,是刺激,是激动,是安耐不住的想念,心想“在这里真能遇见她吗?如果真能遇见,这是何等的缘分”

  穿过一节一节的车厢,在安静的人群中穿行,脑海不时想着她会不会出现,那种莫名的绝望,莫名的沮丧“埃!果然只是想想而已,根本不可能会出现”的话说道。

  正要打消这个念头时,在我左侧余光中出现一位熟悉的身影,背靠在一侧紧急车门旁,与我只有几步之遥,和我一样的身高,身上穿着一件粉色长毛裙,黑色丝袜包裹着肤白性感细长的腿,外加一双洁白的韩式板鞋,显得格外清纯可爱美丽,连周围的男性都会不时瞄上一眼。

  这一切跟做梦一般,这突如其来的她,让我怀疑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还是眼花,为了确认是不是她就向前走去,见她低头聚精会神在玩弄着手机,完全没注意到我正在靠近,当看到真是她时,整个人就像不可思议一样,有种说不出话的感觉。

  于是乎装作很镇定的样子,向她挥了挥手,挥了第一次手,她并没正眼看我,还是聚精会神观看手机,愣在原地的我傻傻站了几秒,不知怎么办是好,重新把视线转向她,如果第二次她还是没看到我,那场面就尴尬了。

  再次朝她挥挥手,挥了两次后她把眼睛微微抬起来看了我一眼,刚开始并没任何反应,见她突然把身体往列车紧急门那边转过去,万万没想到她突然看向了我,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彼此看着对方,她瞪着大眼睛看着我,瞬间她脸绯红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着她,见她突然用手机挡在面前专心点手机上的屏幕。

  “我回去啊…”我缓慢答到。

  “你…你…回去不是坐那边的车吗?”

  “是的啊!去一个同学那里玩,第一次来不熟悉路线,不知道那边是正是反,我以为这边是…”

  “你怎么在这里…”我好奇问到。

  “我回家啊…”千寻紧张的答复到。

  “你家住这边吗?…”

  “那是租的房…”

  其实内心非常紧张,与千寻对话都是自己开口大脑根本转不过来。

  “我们…好…巧…哦!这样都能…遇到…”

  见她跟用力点向手机屏幕,点点头。

  这时列车广场再次响起,“下一站,即将到站”

  “我我我…下了哦!”嘴巴结巴的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很不情愿就这么离开。

  见千寻还是点点头,被紧张热红的粉色小耳朵显得格外热气腾腾。

  “我我我…真要下了哦!”在一次向她回答我的话语。

  见她还是点点,最后蹦出几个,“去吧!不要在坐错了”

  听到这般话语心里无比的高兴,暖暖回复到“好的”

  列车门缓缓打开,她也缓慢把面前那部手机移了开来,展现在我眼前是一位被热的双颊绯红精美的小脸,能正面看着她有种说不出的言语。

  最后和她说了一声便下了列车。回想起第一次遇见她的场景,回忆就像飘落满地的雪花,白而纯净。

        一晃眼已经过了六个月了,在脑海中只留下她那种紧张的表情。四月至于五月炎热的夏天已经过去将迎来全新的季节秋季,现在开始穿起长袖外套和保暖裤之类的衣服。

  那时的我正在找兼职,寒假期刚放完没多久,留下孤零零的暑假假期,为了能让自己的生计维持下去,不得不找一份工作赚取微薄的收入。

  为了找一份能争取收入来源的工作,几乎找遍了附近的地方,都没有合适自身条件的工作。

  当感到有些绝望时,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已经走了有一天了疲劳感已经开始蔓延开来,拙见从腿到腰再到大脑,让我困意起来,多么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好好吃一顿。

  于是停下脚步向周围观望,看看是否有一家餐厅可休息吃一顿饭,还能吹着温温的暖气。发现离我最近有一家餐厅夹在很多店铺的中间,不认真看真看不出来,会误以为它和其他店铺一样。

  看着全新装修的门面,连玻璃都反射出透明的光线,一抬头看到店铺上面标着大大字体“莱轩餐厅”。不知里面是吃什么的,或者是吃一些日式拉面之类的,犹豫始终没有抵过好奇心,最终还是踏进这家餐厅。

  至从踏进这家餐厅,我的人生发生了趣味性的改变,当时已经不抱任何希望能找到工作,恰恰相反人在最绝望的时候总给你看到希望。于是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进去问一问。刚进去发现在我身畔有一小间收银台,只能容纳一人进入。

  不过在我进来时并没看到有人在那里,或者在忙,也或者上洗手间去了,于是找了一个近收银台的位置坐了下来,静静等待她的出现。

  等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突然有人提给我一张点餐纸,瞬间让我愕然呆愣了几秒,看着点餐纸上画着诱人的美食图片,不时咽了咽口水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

  在点餐纸上看了一会发现都是比较贵的东西,唯独一款拉面比较便宜就点了这份。

  正在呆呆考虑工作的问题时,不知什么时候有人站在我身畔,“你好,你需要点餐吗?”轻描淡写的话语像温暖的锅炉也像湿润的青苔。

  当我一抬头眼睛的瞳孔睁大了好几分,就像见到什么不可以思议的东西一样。

  对面也睁大了眼睛,闪烁着大眼睛讶异的看着我。

  我从口中惊讶脱口而出三个字“李千寻”

                  二

  “千寻,去市区里要好好照顾自己”从我耳畔传来母亲亲切的话语。

  “姐姐…”

  这时雨帆眼里带着不舍,聚精会神看着我。

  “雨帆,我不在的时间好好照顾妈妈”

  “是,姐姐…”

  母亲为我准备一背包东西,这是第一次去市区体验生活,所以要准备充分一点。这是今年在学校的第一个暑假,为了挣取所需要的费用,独自一人前往市区。

  “千寻啊!李伯伯也没什么好送给你,这有一块手表,在市区不免需要经常看看时间”

  “李伯伯,这怎么可以…”我委婉拒绝。

  “这是李伯伯的心意,你收着吧!”母亲投来应许的话语。

  接过李伯伯的第一份礼物,心有种莫名的暖意,就像他们随时在我身畔从不曾离开。

  和它们告别后独自一人搭程前往风车村的公交站,等待通往那辆即将带我离开这块曾经美丽富饶安详的土地,即将迎来前所未有的城市。

  这一带只能坐到风车村才能进行转车搭程下一班车,才能继续前往市区。

  为了留下这里的好印象,用嘴大口呼气,想把这里甜美的空气一同带走。

  今日清晨不时还能听到布谷鸟和蝉鸣交响乐团的表演,悦耳动听的声音覆盖了所有不安心情,迎来美好的生活。

  从右侧远方出现逗般的物体,渐渐朝我而来,那辆橙白相交的公交车缓缓朝我驶来。

  当公交车停在我面前敞开起车门时,有种即将消失与这里的感觉,最后决定进入车内,迎来的是通往喧闹而繁杂的城市。

  车开的并不算太快,一路还是那条熟悉的绿油油的稻田,一切都尽收在眼里,即将消失殆尽。

  大概一小时左右的时间,公交车渐渐停了下来,我从车内走了下来,看向前方伫立着几块木板,在木板不远处便就是下一站的站台,虽然都是一条路,可是凤李村的公交车只能到风车村,而不在往前行。

  只能下车搭程下一班,从风车村前往市区的公交车。尽收眼底是风车村的全貌,朴素的村落一砖一瓦都展现出这里的历史,有一条直直通往风车村深处的水泥路,还有一条是通往最里面村落的淤泥路,这两条路有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

  大概等了三十分钟左右缓缓从风车村驶出一辆灰白相间的公交车,从远方看去还以为是一只可爱的大肥羊,拙见清楚可见时展现在眼前的居然是一辆校车。

  瞬时间让我讶异几分,当校车朝我这里驶来时,它的全貌是那么矮小,那么低的车门只能应许像小学生这么高的人进入,看着这辆校车莫名哀叹起来。

  只能硬着头皮弯着一米六的腰进到车内,没想到一进去里面宽敞不少,里面比我想象中还要大许多,除了全是空出来的位置还能听到广播放着低沉的音乐,听的出来是钢琴曲弹奏美妙的音符。

  没想到车内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我一个人静静听着广播音乐,听着公交车发动引擎的声响,便朝着那个我不熟悉的地方而去。

  十月秋外面冷风嗖嗖,第一次来到这城市中,手里握着一封临走之前母亲交给我的信“说这是以前父亲认识的一个老朋友,只要把信交给他,他会安排的”

  ”我记得好叫什么来着…好像叫莱轩餐厅”心里自言到。

  心里莫名有种紧张,不知下一步怎么办,看着湛蓝的天空白云挪动了几分,开始讶异起来。

  沿着校车相反方向前行,一路展现在眼前是一座座耸立的摩天大楼,在眼皮底下还能看到飞驰而过的列车,显示出城市的前茅之差。

  “果然城市比我想象中还要繁杂”自言说道。

  看着信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餐厅,这是坐落在一条比较接近列车站台的地方,在马路旁显得不起眼,如果不认识看招牌,还真以为它和其他店铺都一样卖着货品。

  “莱轩餐厅…莱轩餐厅…”嘴里低声念道。

  “哦!看到了…在哪里…”心里高兴的脱口而出。

  是一种紧张,是一种兴奋,是一种期盼,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隔着透明的玻璃门出现在眼前是一间比较低端配置的店铺,里面装饰还算得上简单舒适,白晃色的灯光分化出星光普照在各各桌子上,显得另有一番风味。

  推开莱轩餐厅玻璃门左侧边有一间小型的收银台,在里面坐着一位身材微肥胖的女生,她见我进来就连忙问到“你好,你是来用餐的嘛?”一时间让我不知所措,呆住了几秒。

  “呃…你…这里招人吗?”有些不好意思说到。

  这时见她看了我一会,带着疑惑的口吻说道“你是来面试工作的?”

  “呃……是的…”我从嘴里挤出几个不紧张的话语。

  “那你会什么,还别人介绍来的,还是自己找来的…”被这位胖女生像询问户口一样询问着。

  “不是…这个…”从口袋里拿出那封信提到这位胖女生面前。

  见她刚开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过信,她把信打开看了一遍,突然肥胖的脸皱起不消的神色。

  “你是老板介绍过来的…”这话中带着质疑和藐视的韵味。

  “呃…是…”

  这时她投来异样的眼光,带着不情愿的话语“我们店长没在,你明天在过来”于是她把信从折起来,放在收银台上叫我收好。

  见她这般语气只好应声答复“好的,那我明天再来”

  从莱轩餐厅出来后,一想到刚才这位胖女生的口气,就不是善类想想咄咄逼人话语,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刚来不熟悉只能在这里做起暑假第一份工作。

  母亲说姑姑在市区生活,可以暂住她那里,她已经给我和姑姑打过电话了,让你过去她那里。看着穿行的列车,即将坐着它前往另一个新地点。

  “华胜站”看着站牌标着的地点,沿路的列车需要开过十个站台才能到达。

  这是第一次坐列车,在站台上看了些久,还是没看出那边是前往华胜站的列车。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看到一位身穿列车服的工作人员。

  “你好,请问一下前往华胜站是往那边坐车”

  “往右边坐,在列车上绘制有站点”

  “谢谢!非常感谢!”

  这时响起列车广播“通往华胜的列车即将进站”

  瞬间让我心尖敞开起来,在列车门口等待即将到来的列车。

  “各位乘客,车门就即将打开,大家先下后上”

  在次响起广播在我耳畔回响,从车内走出很多人,大量涌向广阔的空间。见人群拙见往车内走去,我也迈开步子挤了进去,渐渐空间开始缩小只能应许一个人行动,在拥挤的列车内散发出一种人体的热流气息。寒冷的天气也变的日常暖和。

  列车断断续续停站,人流也拙见稀少起来,空间也变得宽敞起来。

  终点站“华胜站”即将开出。下一班就是最后一站了。站在列车紧急门旁观望一路城市的全貌,从地底再到参天摩天大楼和各种高楼大厦,都展现了市区的繁荣昌盛。

  这时广播再次响起“各位乘客,终点站已到,大家带好各自的行礼,准备下车”

  从列车出来后,一切都安静了许多,这里人流量并不是很多,可能是在周末范围内吧!

  出到站台后让我讶异起来,在这站台周围有各种的商铺,琳琅满目的店铺,有很多男欢女少在购买他们喜爱的商品。

  从站台走下来后呆愣了一会,不知朝那里走“这里好热闹啊!”心里自言说道。

  于是乎便朝着街道深处走去,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左右,便看到那栋母亲所说的大楼。

  第一次来不知道怎么办,便朝大楼喊到“纪林子姑姑…纪林子姑姑…”

  这时从大楼窗户探出一个脑袋说道“是…千寻吗?你过来了吗?”

  “是我千寻…”

  “我现在下去给你开门”

  不到一分钟时间就听到咔嚓一声,从一楼大门出来一位和母亲相仿的年轻女性。

  “你快进来吧!”

  “呃…好…”

  “千寻你都长这么大了,那时见你时都还很小”

  “姑姑,你以前抱过我…”

  “哈哈哈,肯定的姐姐刚生下你,我是第一个抱你的”

      一路跟着纪林子姑姑走上楼,来到一间宽敞的大厅房,里面摆设很整齐很有童话世界的感觉。

  “纪林子姑姑,这大厅好好看好漂亮”

  “是吧!好看吧!一个人住要舒服一点吗?”

  “姑姑,你还没结婚吗?”

  “结了又离了,自己一个过比较舒服安静”

  “为什么呢…”我疑惑的问到。

  “小孩子不懂的事太多了,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纪林子姑姑,我已经不是小孩了,已经十六岁了快十七岁了”

  “原来千寻快十七了,没想到一晃十七年就过去了,真没想到啊!”

  “好啦!千寻你也累了,你去沙发坐一下,我去冰箱给你拿点吃的”

  “把背包给我”纪林子姑姑又补了一句话。

  她接过背包后把我安抚到沙发坐下,刚坐下去股部便传来柔软的弹力,身体的疲劳感也降低了不少。

  这时她拿来几罐罐头和两瓶罐装啤酒,“来千寻,我们庆祝你第一次到来”

  姑姑直接开一瓶啤酒一饮而尽,我就直直看着她。

  “千寻你不喝吗?”

  “我不喝啤酒…”

  “那我知道了…”她又重新在冰箱拿来一瓶饮料提给我。“给,这是你要的…”面带笑容提给我。

  “我听你妈妈说过了你的事,去哪里看过了吗?”

  “呃…刚从那里回来…”

  “什么…你已经去过了”她大惊失色的说道。

  “是的,我想先去看看,就顺便进去了”

  “哦…!这样也好!看看新环境也不是什么坏事,如果它哪里不要人,你就来姑姑这”

  “千寻…今晚和姑姑一起洗澡”姑姑带着坏坏的笑容说道。

  被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我没反应过来。

  “大家都是女生一起洗个澡吗?”

  我只能腼腆的点了点头,长这么大都没和雨帆一起洗过澡,这是第一次和女生一起洗澡,还是和姑姑一起。

  时间过了很快,姑姑为我准备好沐浴的衣服和毛巾,在浴室里散发出一股热腾腾的气流。

  “千寻…你长的真像你妈妈”

  “纪林子姑姑,你也长的很想我妈妈”

  “哈哈哈,那肯定的这是基因遗传吗?”

  “你爸爸回来了吗?”

  突然纪林子姑姑问到我爸爸,让我瞬间答不上话。

  “果然…还没回来…”

  “纪林子姑姑…你知道我爸爸的事…”

  “哎!这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爸爸可是很有责任心的男人,可能这次…”

  “可是什么…”我带着急切表情询问到。

  “可是他这次回来比较晚,所以你爸爸才比较忙,毕竟你爸爸要保护国家啊!是个大英雄”

  “怎么和妈妈说的一样,爸爸真是个大英雄吗?”

  “保护国家的人都是大英雄,你爸爸肯定也是大英雄”

  “千寻来我给你搓背,看姑姑搓挠功”

  “啊!等一下…啊!等一下…好痒啊!不要吗?”

  “不行,千寻不能投降,看我的厉害”

  “我要反击了,姑姑”

  “来啊!千寻…”

  从浴池拿出毛巾直接丢向姑姑的脸上。

  “千寻你完蛋了”姑姑愤怒的说道。

  “看我的跳板浴杀…”

  “啊啊啊啊!等等姑姑,这样会把浴池……”

  咚…一声巨响,整个浴池的水向充满蒸汽的空中一潵而去,泼的我满嘴是热水。

  “千寻你投不投降”

  我拿起毛巾举在空中说道“我投降…,我投降…”

  这时纪林子姑姑大笑起来,伴随她的笑声我也笑了起来,我们一同在只剩下不到一半水的浴池里哈哈大笑。

  “明天你在去那里看看,能工作最好了”纪林子姑姑轻语说道。

  这是第一次来市区,第一次和纪林子姑姑一同洗澡,也是第一天和她睡在一起,明天一定会成功在莱轩餐厅工作的。望一切能顺利进行。

                   三

  “你怎么在这…”

  “我…是第一次来…”

  面对着千寻的话语,让我讶异几分。

  “你怎么也在这…”

  “我是来体验城市生活的”千寻带着点腼腆说道。

  “至从在清和寺一别,我们就没见过面了”我说到。

  “是啊!没想到在这里遇见…”

  “其实我是来找工作的”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咦!这边刚好也招人…”

  “真的吗?”我内心有点小兴奋。

  “是真的,前两天店长说需要招人”

  “那太好了,因为是暑假大部分都招满人了,都找不到工作”

  我看着千寻硕大的眼睛,见她突然脸绯红起来,有意避开我的视线。

  “我帮你问问,那个位置需要人”

  突然兴奋起来抓住千寻的手,见她瞬间把手抽离,才让我意识到尴尬的局面。

  “就是…有点…太高兴了”

  千寻不好意思避开我的目光,走到收银台里说道“明天…你在…过来吧!”

  现在我才发现心跳加速起来,脸红刺耳不知是不是刚才瞬间抓住千寻的手,让我涨红的脸,手里还有保留着她手上的余温。

  我缓慢走到收银台前,在次看向千寻,她见我突然看向她,把目光回避起来。

  “那我明天再来吧!刚才不好意思”

  这时看到千寻脸颊红润起来结巴说道“那…那…那…你明天在…在…来吧!”

  于是点点头看了她最后一眼,就推开莱轩餐厅的玻璃门,说了一句“明天我一定会来的”

  最后我们互看了一眼我便朝列车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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