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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妹妹 李雨帆

萤火虫之少女

“千寻,你把被子拿出去晒一晒,这几天难得好天气”

   “妈,我知道了,雨帆你也过来帮一把,把被子架棍子上”

  “呦!下了几天的雨,今天终于见到了太阳”

  “李伯伯早”。

  “纪由子、千寻、雨帆都起这么早,看来上年纪了,还没年轻人起的早”

  今天是雨后的第一个晴天,天气格外晴朗伴随清晨甜美的空气,让人明目心尖。

  我和雨帆一口同声说道“李伯伯早安”

  “雨帆过来帮妈妈一下”

  见雨帆带点小许兴奋的表情跑到妈妈晾晒衣服的架子旁“对了,就是把这件衣服挂这边,把那条裤子和裙子挂那边,很好雨帆”

  妈妈和雨帆有说有笑的在一旁晾晒衣服,而我在一旁用棍子轻轻拍打被子上的脏污,一股淡淡像发霉的味道穿过我的鼻息,让我恶心厌恶。

  “好了,你们先在这里忙,我进去给你们准备早餐”

  雨帆说道“好”

  “千寻,记得教妹妹所有流程”

  “好,我知道了”

  “纪由子这真是破费你了,这么早忙这里忙哪里的”

  “李伯伯这是哪里话,那我先进去了”

  母亲进去后屋外瞬间安静了不少,李伯伯弯着腰双手放在背后穿着一件八十年代少一颗纽扣的深蓝色制服和一条黑色布裤,外带一双老式迷彩军布鞋,面容祥和的站在我和雨帆正侧面。

  我见到李伯伯穿着迷彩军布鞋就问到“李伯伯,你以前也是军人吗?”

  李伯伯听我这么问就笑呵呵说“是啊!以前是军人,在外打仗”

  李伯伯一说他以前在外打仗我和雨帆瞬间就来了兴趣说“真的吗?”

  李伯伯带着怀念的笑容“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我和你们的爸爸都还很小的时候,全国都在打仗,那时到处都是废墟,到处都是大块小块的墙壁和木板,上空不时还飞过一架两架的飞机,当时踩过很多人的身体上,当时为了躲避被轰炸,为了生存下来,和你们的爸爸跟着人群一同躲进了森林里面,之后和你们的爸爸一同去了救济营中帮忙…”

  “哇!爸爸以前和李伯伯是这样认识的吗?”我好奇的问道。

  李伯伯淡淡忧伤的微笑着“如果说认识的话,我应该是你们爸爸的堂兄”

  “那后来了,爸爸和李伯伯是怎么认识妈妈的”雨帆问了一个我也想知道的问题。

  李伯伯正想怎么说时在我们耳畔传来母亲的声音“早餐已做好了,千寻、雨帆、李伯伯都进来吃吧!”

  被突然其来的话语打断了所有的情节,李伯伯一时不记得刚才想说什么脱口而出了一句话“原来早餐已经做好了”

  见到这一幕我和雨帆相互对视一番也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母亲又来催促的话语把我和雨帆打回原来的模样。

  “好的,我们听见了,雨帆你先进去,这里还有几件衣服,晒完我就进去”

  见雨帆把手中的衣服挂在架子上就进屋子里,加快晒衣服的速度就看向桶里的衣服,发现还剩下三件,为了不在听见母亲催促的话语,就同时拿起衣服一同把水拎干,抖一抖上面的水质把它们同时挂上架子上。

  刚好晒完衣服母亲的催促声音再次传入我的耳畔“好了,工作做完了现在就进去”

  一进屋便传来一阵食物的香味,味道在大厅中漂泊略过我的鼻息。

  “千寻,今天早餐我们吃冬菇鸡蛋肉片汤面,这都是你们最爱吃的”

  看到桌上摆放着四碗冒着热气腾腾的面就在眼前,让我想起小时候爸爸也经常做这种面给我和雨帆吃。

  好怀念这种面,看着这碗面瞬间食欲大增,所有不好心情都愉悦起来。

  雨帆与母亲相对而坐,而我则与李伯伯相视而坐,因为是正方形的桌子,刚好四人的位置。

  看着汤面上飘着淡淡的油质和一朵划着十字的香菇与一块煎的金黄的荷包蛋,外加一块粉红相间的肉片,味蕾瞬间打开。

  “那我们开动了”我和雨帆一口同声说道。

  先用勺子喝了一口汤,还是以前的味道,吃着吃着我开始抽搐起来,鼻酸、眼睛像有一层热气开始鸣啼。

  “千寻…你…怎么啦!”母亲的话语瞬间让我止不住抽搐,就热泪盈眶哭了出来。

  “妈妈…我想爸爸了…”抽搐声从心里一冲而出,压过了所有情绪。

  雨帆突然听见我的哭声,也没忍住眼泪绯红起来便嚎声大哭“我也想爸爸了…”

  母亲把手中的筷子放了下来,起身走到我的身畔双膝跪在地板上,一把把我抱在怀里,瞬间感受到母亲身上的淡淡清香和体温,柔软有力的身躯把我整个人搂在怀里,慢慢抽搐声变小了,因为有母亲的爱。

  这时雨帆也起身往我和母亲的身上朴来,嚎声大哭起来,母亲用一只手抚摸雨帆又黑带点粗糙的头发。

  我和雨帆大概哭了几分钟,母亲一直默默不语在一旁。

  “你们都哭累了吧!也饿了吧!面快凉了”

  母亲话语是那么温馨,我从母亲温暖的怀里出来,用双手抹去脸上的泪水点了点头。

  “我知道千寻最听话了,家里负担千寻分担了很多,妈妈知道你的委屈”

  “你要知道妈妈一直爱你和雨帆”

  看着汤面胃口好起来了,就快速吃起来,所有美味的味道经过舌头、喉咙直到胃底。

  李伯伯在一旁欣慰的笑着说“所有的不好都永远躲不掉美味食物的味道”

  雨帆见我吃的这么香也不甘示弱的吃起来,两人像饿了好几天的狼。

  母亲在我的身畔响起甜美的笑容,那是我见过最美的笑容,在一旁的李伯伯也没克制住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随即我和雨帆也不知不觉的也笑了起来,可能是李伯伯的笑声产生了连锁反应。

                   一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很快那时我和雨帆还不到十六岁就读在一所岛上的学校,由于父亲工作的原因不得不转校,从岛上转到内陆,母亲为了照顾我们两姐妹也辛劳起来。

  那时学校很多东西都没普及,比如转校生只要家庭有困难都可以随时转校。

  由于今年都比较多大雨和高温天气等等因素学校都延迟开学,而我和雨帆则来到李伯伯这里,见心中哪位已经渐渐消失在我脑海中的父亲,具体面容我也记不清,只记得模糊的背影和影像。

  躺在一间足够一人行走自如的房间,窗外吹进微微的热风,不时还能听见“知了”的奏乐,像乐队一样在不停地鸣叫。

  午睡时分睁开朦胧的双眼,侧身躺在四角柱床上,床下铺着软软的被子,天气炎热瞬间把我从梦中惊醒,额头冒出些许汉液,转身平躺直视着天花板,慢慢开始凉快起来,不知是不是被热的口干舌燥,喉咙干咳难耐于是下楼喝水。

  刚走下楼便听见母亲和李伯伯的谈话“纪由子听说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建了一座寺庙,挺多人去哪里祈福,这些天天气也还算不错”

  “这里有一班车可以到哪里,不过要起的早才能赶上,听说挺灵的”

  “是在那里坐车李伯伯”

  “从我们这里走出马路边往上走,有一个站台这里人比较少,所以车都比较慢才有一班”

  “是…到那个站下车…”

  “我的记得好像是…风车村”

  “谢谢李伯伯那我知道了”

  突然听见要去寺庙,我从楼梯走了下来,母亲被我突如其来的声响吸引而来。

  “千寻、刚刚不是已经睡着了吗?”

  “妈、我都听见了”

  母亲笑着说道“千寻要和妈妈一起去寺庙祈福吗?”

  母亲话语像一盏明灯,打开时柔和,关闭时接不上话,只能朝母亲点了点头“呃”了一声。

  不知是不是我下楼梯的声音太大把雨帆吵醒“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雨帆你也要一起去吗?”母亲笑的非常温柔,母亲年龄显得比较年轻,听说她是十七岁就怀了我,所以母亲皮肤都比较饱满白皙,显示出的年龄只有三十三岁,不像有两个孩子的女人,所以经常有人会误解我和母亲是姐妹。

  “那我们明天早点出发,赶上去往风车村的车,那我去收拾一下,明天在那里将就吃一餐”

  “千寻你不备点东西吗?”母亲亲和问到。

  “不了,就这样去就好”

  “雨帆那你了”

  这时从雨帆哪里传来窃喜的声响“我就带这个小包包去,到时候姐姐你可不要偷吃哦!”

  被雨帆这口气心中不悦起来“我才不会了”

  突然想起来我是下来喝水的,于是在冰箱拿了一瓶饮料喝起来,那冰冷的液体瞬间滑入我的喉咙,充满早已饥渴难耐的身体,大脑恢复供养状态。

  不知什么时候雨帆也在冰箱里拿出饮料一饮而尽,听到一声“哇哈哈”的声音。

  “真好喝,夏天果然喝冰镇饮料就是舒服,对吧!姐姐”

  瞄了一眼雨帆窃喜说道“是啊!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由于白天睡了太长时间,到了晚上睡意全无,就在床上静静地坐着想像那个寺庙是怎样的场景,是否很有仪式感还是很有古韵典雅,或者是香火鼎盛人满为雀,不知这样想了多久感觉有点睡意,昏昏沉沉就睡过去了。

  等起来的时候,还是雨帆过来把我吵醒。

  “姐姐,你还懒床,快准备我们要去看美丽的自然风景啦!”

  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整理一番,换了一套简单休闲的衣服,就下楼看到母亲背着一个粉色中小型肩包,那个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确实能放下两份便当。

  “李伯伯、那我们出去了!”

  “呃,路上小心点”

  和李伯伯打了声招呼便朝我们刚来时的那条马路而去,熟悉的风景早晨清晰甜美的空气,伴随花瓣上晶莹剔透的雨露,点缀了整个夏天的味道。

  “看到了,就是那个站台了”雨帆说道。

  由于起的比较早在直直的泊油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安静的只能听见鸟叫声和蝈蝈的声音。

  我们三人站在站台上等候,大概等了三十分钟左右,一辆从我们右边像小蚂蚁一样小车缓缓朝我们这边驶来。

  由小到大拙见来到我们面前,在车上面标着“凤李村到风车村全程路线图”显示十二个站才能到风车村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看着公交车驶过一路的风景,坐在靠窗一面静静看着绿油油的稻田和一些老式房屋在眼前飘过。

  公交车使向一个全新的地方,一个我从来不曾去过的地方,有窃喜,有期待,有盼望,有兴奋连自己都觉得是个很美好的地方。

                二

  不知过了多久,从一片绿莹莹的树林传来宁静的微风,吹的周围树影上下晃动,有几只鸟从上空略过。

  “哇!这里真是个好地方”雨帆兴奋说道。

  “千寻你看这里景色多美”母亲对我说道。

  这座寺庙是坐落离海平面很近的地方,两座绿森森的大山绕在寺庙旁边,光线照在海平面上折射出与森林相交的彩虹,淡淡的七色彩虹盘旋在寺庙上空,宛如仙境一般心醉。

  离太阳强烈照射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在这个时间要下到寺庙,通往寺庙的路只有一条,就是这一条被人踩出来的羊肠小道,两边都是细细的杂草。

  见到此景我心尖无比的舒畅,有种想快点进入其中心境。

  我们三人走在遍布蝉鸣的小树从中,贪婪呼吸着这片树林甜美的空气。

  走了大概三十分钟的路程,在我们眼前显示出若隐若现的建筑,慢慢清晰可见的庙宇呈现在我们眼前。

  一座三层高的尖塔显现在我们面前,在塔前写着“清和寺”母亲放慢了脚步眼神一直看着寺庙。

  “我们进去看看吧!”

  “神明会为我们祈福的,也会为你们爸爸而祈祷”母亲带着心诚话语。

  经过第一座庙宇后看见坐落在它们中间的一棵大树,上面挂着很多牌子,微风轻轻吹过就能听到舒适的木块碰撞声。

  一路跟着母亲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突然停住了脚步四处张望对我和雨帆说道“我先过那边问问,你们两个不要乱跑,到时候再那棵树下集合”

  我和雨帆一口同声答应到。母亲一走就是我和雨帆的世界,雨帆开心的又蹦又跳,哈哈大笑起来,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停不下来,其实我也不例外也高兴的很,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妙不可言的地方,让人心旷神怡像融入自然一般,有时还有海风吹进这座寺庙里。

  “姐姐,我要去那边…还有那边…”

  “雨帆,你不能到处乱跑,这样会让妈妈担心的”

  “到时我来树下集合”雨帆兴奋的停不下来,根本拦不住只能把这只野猫放出来让她自己去找自己的乐趣。

  见雨帆一米六的身高小跑起来还有点女人味,短发到脖子一双明亮的雪狐眼,白皙的肌肤包裹着中性女生的脸蛋,就是嘴唇相对厚一点,样貌还算清纯。

  而我来时扎着马尾,由于头发太长只能扎起来散热,虽然不是那种披头散发型,最起码是简单淑女型。

  雨帆走后我就一人欣赏着这里的景色,这里的一切都进入到我的思想感官,是如何让人新生向往的地方。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陶醉在这境界中,因为第一次来不知往哪里走,就随便逛逛选择从左往右绕一圈,然后和雨帆碰面,于是乎心意已决就这么草率做了决定。

  今天这庙宇人并不是很多,来来往往的人都在那棵挂满牌子的许愿树下祈福许愿,见到一对一对情侣在一起有说有笑,顿时内心有种莫名奇怪的触感碰触到我的心扉。

  为了不让这种感觉持续,就继续往上走,走着走着来到一块比较空旷的地方,在我侧面立着一块牌子雕刻着的字体瞬间有种号召魔力一般深深把我吸引住“赤之森林”的字体。

  看了些许从我耳畔传来一阵脚步声“姐姐,快到这里来,我有新发现”

  雨帆突如其来的喊声瞬间打断我所有的想法,便转头朝她而去,正走了两步路心里好奇起来,又转头重新看向那块牌子“赤之森林”的字体在次映入我的脑海,在回头的一瞬间无意看到离这里不远处摆放着一台饮料售卖机。

  “姐姐,你快来啊!这边有好玩的”雨帆的声音开始催促起来,让我又回到前往她的方向而去。

  看着前方一座比较陈旧的庙宇,深沉而久远的砖体在表面形成一层保护膜保护这座尘封已久的建筑。

  当我赶到雨帆那里时,便传来对话声。“这就是我姐姐,她有个爱好就是发呆”见她对着一位男生说道。

  这时呈现在我眼前是一位和我差不多大年龄的男生,头发是那种斜刘海,眼睛是属于单眼皮,感觉很有精神,不像眯眯眼成线。身上穿着很清闲,一件短袖衬衫和一条灰色牛仔裤和一双休闲板鞋,让人感觉很舒服。

  这时听见他开口“你好,刚才听雨帆提起到过你”

  从这男生说话的语气来判断是那么温柔,根本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

  听到他和我打招呼便迎合到“你好,要怎么称呼你”

  “我姓李,名姓洋,叫李洋”

  李洋…这两字瞬间荡漾在我心尖。

  雨帆有一些兴奋的说道“你也姓李吗?好巧我们也姓李”

  “…那…我们…真是有缘”

  一把把雨帆拉过来轻喃在她耳畔说道“不可以啦!不可以随便和陌生人搭话”

  “姐姐,你又来了,好不容易放松,就不能不要那么担心受怕”

  “可是…雨帆”

  “我姐姐姓李,名为千寻,叫李千寻”

  被雨帆突然其来的报姓名氏让我心里慌得很,心跳加速脸红刺耳,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听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李千寻…,这名字真好听”

  被莫名的夸赞自己名字好听,脸热了起来,口干舌燥心跳急切。

  “我姐姐,就是喜欢呆呆站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

  “够了,雨帆”抓起她的手,拉到我身畔,于是微微鞠躬对他说道“打扰了,我妹妹打扰到你了”

  拉着雨帆就快速逃离现场,渐渐那男生开始离我们拙见远,在身后还能感觉到他一直向着这边凝视。

  “姐姐,你怎么拉了吗?走这么快”

  “雨帆你怎么可以随便和陌生人说话还说那么多事情”

  “如果被妈妈知道你随意和陌生人搭话,肯定会被骂死的”

  “我不就想交个朋友吗?”

  “何况姐姐你也和他说话了呀!”

  “我…那只是礼貌回复他”

  “难道姐姐不想在这边认识一两个朋友吗?”

  “这个…这个…”

  “我知道姐姐肯定有这想法过,只是不敢说出口”

  “没没没…有…”

  “你看姐姐…说话都结巴了,还说没有,就是不敢说出口”

  “好啦!这个话题打住”

  对于交朋友这件事,其实我会感到害羞,不知说什么好紧张的心跳让我说不出话。

  “我们一同去找妈妈,雨帆”

  雨帆闷声不出就呃了一声。

  就在我们四处张望寻找妈妈的踪迹时,在我们耳畔响起一声在熟悉不过的声音“我在这边…”

  正在我们对面二楼站着一位温柔的母亲向着我们招手,和雨帆就朝对面走去。

  到那座庙宇前看着贮立在面前的神明庙,就上了二楼楼梯是用厚实的木板铺成,不时还能听见几声踩在木板上沉闷的声响。

  这时传来母亲和别人对话的声音,一进去就看到一位让我登着大眼睛脸红的人。

  雨帆紧绷的脸瞬间开朗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那男生看着雨帆说“刚好母亲也在这边,就来这里了”

  他一说完就把视线移向我这边,瞬间看向他的所有目光都收了回来,见他看了一会,就把头转向另一边,当时心跳快速跳动,有种呼吸急促的感觉。

  母亲的话语再次传入我的耳畔“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你哪位也是军人,真是有缘分遇到同样的人”

  “那不是吗?真是不一样的缘分让我们遇到了”

  “而且你哪位和我哪位也很像哎!”

  “……”

  “千寻、雨帆快叫阿姨”

  “阿姨你好”她笑呵呵回答母亲。

  “这就是你那两位女儿,长的好漂亮好可爱”

  “这是我家的孩子”

  “啊姨你好”他礼貌回复母亲的话语。

  雨帆抢先答到“刚才我们就见过了”

  “哦!你们已经见过了啊!”

  这时从那男生传来聚集的目光向我投来,看着我不知怎么是好,连母亲的话语都丢在一边。

  “千寻、你也和人家打声招呼”

  “呃…好…”

  被他一直直视着让我都不知所措。“你…好…,我…叫…李千寻”嘴里结结巴巴好不容易才吐出几个字,也是很费劲。

  这时男生走到我身前温和的说道“你好,我叫李洋,很高兴能认识你”以为他会说刚才就已经打过招呼的话,没想到却想认识我。脸刷刷般红热起来,脑海里出现各种幻想,就想现在有一盆凉水往我头一倾而下给我降降温。

  “听说这里还有一个地方祈福比较显灵”

 “是吗?那我们一同去吧!”

  “刚才…我们过来时就已经去过了”

  “那真是太不巧了”母亲有点意外的回答。

  “那我们先过那边看看”

  “好啊!我们有时间再一起聊上两句”母亲和他们道别后就朝楼下走去。

  这时的我由于紧张脚有点哆嗦“姐姐,走啦!要留在这里吗?”

  “呃…呃…我现在就过去”

  一抬头就与他视线对接,两人互相看着对方,仿佛心灵被触发咚咚跳动。

  再次听到雨帆催促声,慌忙把视线收了回来,朝庙宇外跑去,心跳还在跳个不停,连呼吸都那么急促。

  回想起第一次和他见面是那么腼腆羞怯,都不知道什么是感情,知道有这么一个男生的存在,在我的人生中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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