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印,在人的耳后,传说人每做恶,就有一个小鬼在其耳后按一下以记过失,而每做一件好事,就有白印产生,这就是功德印。”
沈巍也在旁边说起,不理会那个女人恶毒的咒骂。
但女人的嘴依旧不停:“就说我家后面那片住的那个聋子吧,娶不上媳妇,就弄了一条泼狗,只要他家一开门,准能听到那狗叫,他是聋子,他听不见,也不管,我那耗子药买的晚了,早该把他那狗给他弄死……………”
女人耳后那巴掌大的黑印是怎么来的?赵云澜,沈巍应该心知肚明了。
有些人天生就是五行缺德,身上每个毛孔都渗透出咄咄逼人的小恶毒,没有一处致命,却没一处不咬人。
大概这就是人性吧!
赵云澜没了耐心,直视女人的双眼,强行将她的精神给压了下去,妇女的眼神立刻失了焦,白眼一翻,直挺的倒在床上躺尸。
赵云澜面无表情的在她耳边说:“你吃坏了东西,但刚才出去方便了一下,已经把脏东西排出去了,哦,还有,因为没站稳,一脚踩进了粪坑里,身上的味儿一个月洗不掉了…………”
沈巍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只好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下午来过的警官,只是例行公事,过来询问投毒者的信息,顺便对某些公民进行了一定的教育………”
“咳!”
“没了,你自己反省吧!”他应声闭嘴,最后一个走出病房,并且在将出未出时,回过头来露出一个坏笑:“祝你做噩梦,大妈。”
沈巍赶快回去,将赵云澜给拖了回来,以防他在人家的耳边讲个声情并茂的《午夜凶铃》。
“看来她的确不知道了。”沈巍说。
“嗯,但至少确定的是怨鬼下的怨咒了,但那女人眼皮下的因果线很浅,那东西这样害她,有些过了。”赵云澜停下脚步,掏出车钥匙。
回到处里,天色已经暗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