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宁豪放地搂着夭若华,一副老子罩着你的模样,自信的说:
“若华,在南国我南昭宁罩着你,虽然我是一个草包,但是我有爹爹”
南昭宁给夭若华介绍道,她一激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现在是拼爹的的代,我爹爹可厉害了。保证若华你过得舒心惬意!”
夭若华看着南昭宁那面色潮红的样子,高傲的说着:
“酒品这么差,还好意思出来喝酒,真是…本小姐绝不会让你再喝酒了。”
南昭宁像一个树懒一样,扒拉着夭若华,醉曛曛地说着:
“若华!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了一个人,可是他就像一个傻子一样,总是逃避。”
夭若华抱住南昭宁,拍了拍南昭宁的背,安慰她道:
“本小姐是看你可怜才安慰你的,别多想!”
夭若华思考着南昭宁所说的问题,肆意张扬地笑着,那般明媚的笑容惊艳了某人的岁月:
“当然是让他面对这个问题,若他依旧逃避,那本小姐就换一个人喜欢,本小姐才不会在原地等他”
南昭宁看着夭若华那肆意骄傲的回答,她好像明白该怎么做了,可是喜欢一个人那有这么容易放下:
“如果如果你还…放不下他呢?”
夭若华听后,用书敲了敲她的脑袋,骄傲的回答:
“喜欢的人不喜欢第二次,正如同书中所说好马不吃回头草。”
南昭宁深吸一口气,一脸赞同的看着夭若华,心里想着:
“这般肆意又骄傲的女子,以后不知是何等的人物娶了她。”
春华看着南昭宁醉酒的模样,早已备好了醒酒汤,她笑意晏晏地看着南昭宁道:
“小姐,奴婢早已备好了醒酒汤,快喝了吧!不然老爷会生气的。”
南昭宁一脸嫌弃地看着醒酒汤,却还是端起了它,快速的喝完这一碗。
还不等南昭宁开口,春华就已经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荷包,从荷包里拿出蜜饯递给了南昭宁
南昭宁拿过蜜饯吞了下去,甜丝丝的蜜饯冲淡了醒酒汤的味道,冲着春华甜甜的笑了起来:
“谢谢你春华姑姑”
春华慈爱的看着南昭宁,毕竟她是自己照顾长大的也是主子唯一的女儿,自然是万般疼爱。
夭若华羡慕地看着南昭宁,发现南昭宁望了过来,立马转身离开,依旧是那副高傲的样子:
“南昭宁,下次有时间咱俩切磋一下!期待下次的你”
南昭宁听后,扬起了温和的笑容,嘴里却说着:
“若华宝贝,下次希望你法术修练地更好哦!加油,若华宝贝!”
夭若华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南昭宁的轻浮羞红了脸,懊恼道:
“你…你别得意,下次我一定会超过你,哼!”
南昭宁听着夭若华那傲娇的声音,笑靥如花,旁边的春华也被夭若华那傲娇的样子,笑了起来
夭若华害羞的离开了,嘴里还说着:
“南昭宁,我们一定会再相见的!等我”
南昭宁听后,开心的笑了笑说道:
“若华,我等你!”
南昭宁走下了一楼,看着行行色色的人,唯有那红衣少年郎吸引了南昭宁
霁月一袭红衣,脚踏着板凳,手里拿着酒,正喝得好不快活,霁月看向南昭宁,扬起了那令人心动的笑容
他一笑,让南昭宁感到心都酥了,红衣少年骄傲肆意,白衣琴师儒雅温柔,一个惊艳了岁月,一个温暖了余生
南昭宁走向前,坐在板凳上,霁月笑着说:
“好久不见!半壶倒姑娘!”
南昭宁被说得很不好意思,春华站在她身旁,警惕的看向霁月,仿佛下一秒霁月就会伤害南昭宁
南昭宁询问着霁月:
“公子的姓名可否告知小女子,小女子对公子一见如故!”
霁月听后,继续喝着他的酒,他低低的笑,眼里却似笑非笑,红唇妖异艳丽,邪邪地勾起,肆意地看着她,致命诱惑:
“名字只是一个称呼,姑娘何必挂怀!而且姑娘的一见如故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南昭宁听到他的前半句话,想起了自己看守枫树时,那个躺在枫树上喝酒的白衣公子
“姑娘,在下先走了,若是再相遇,那我就告诉姑娘在下的名字!”
待南昭宁回过神来,那张扬的红衣少年郎已骑上马,她连忙走出去
看着霁月鲜衣怒马的样子,只留给南昭宁一个背影,南昭宁痴痴的望着,嘴里还喃喃着:
“真像啊!”
南昭宁转过身看着春华,牵起春华的手,请求道:
“春华姑姑,麻烦您帮我打探一个人,他是无名抱着一把刻着枫叶的桐木琴,他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高高瘦瘦的”
春华没想到南昭宁是想打探另一个人,她以为公主是想打探这个红衣少年郎
南昭宁看出了春华的惊讶,她解释道:
“他与我的几面之情又怎敌我与无名的青梅竹马,那样的少年郎我从未想过拥有,只是惊叹于他的容貌”
南昭宁想了想,把霁月与无名做比较,回答道:
“他与无名的区别就是,若他一朝容颜老去,我不再看他,若无名一朝容颜老去,我依旧待无名与现在这般”
春华听后,明白了南昭宁的想法,便尽心尽力的帮她打探着无名的消息
春华离开后,南昭宁走在大街上,被一家装修精美华贵的茶楼吸引了目光,她走了进去来到茶楼的包间。
突然间她晕过去了,因为包间里满是迷药,晕过去前南昭宁还想着:
“都怪我太大意了,若是让我知道是谁,绝不轻饶他!”
南昭宁晕过去后,一个紫色衣服的公子走了出来,摇了摇扇子,端的是儒雅潇洒,他看着晕过去的南昭宁:
“真不好意思,绑错人了,不过没事,带回去!”
他扛起南昭宁,用法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