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离开后,无名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眼神空洞地望着桐木琴,他…想了很久
第二天朝霞升起,天空就像一幅被渲染的画,无名打开了门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无名用手遮挡住脸,光太刺眼了,身处在黑暗的人惧怕着光又想靠近它
无名背着他那把桐木琴,一步一步地离开这,一直往东走
他的背影看起来十分的孤寂,显得份外冷清。
他走了好久好久,终于看到了一个竹屋,此时的他嘴唇干裂,面色苍白,早已没有了那俊秀的容貌。
无名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眼神坚定地望着竹屋,站在竹屋外面,行礼:
“祁余前辈,晚辈特地来恳求前辈教在下那首《故里》”
无名十分的紧张,毕竟这是唯一能见到南昭宁的办法,只有这样才能去宫宴,去看她一眼
竹屋的主人走出来,看向无名,冷漠地走向他:
“既然如此,那就先跪上三个时辰,如有晕倒,我绝不会教你”
说完,祁余便离开了,无名听后恭敬地跪在竹屋外,傻傻的跪着
虽然如此,可是他的脸上却扬起了那傻傻的笑容,无名他十分的高兴,因为他有了希望
一个去见看她一眼的希望,他犹如一个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的行人,突然看到了水
祁余一直在看着无名,看着他一直在硬撑着,他有一些支撑不住了,身影摇摇愰愰的,却怎么也不倒下
祁余看着坚持的无名,欣赏地看向他,嘴里却说着:
“傻小子!放弃吧,你很累,你需要水,需要休息!”
无名听后仍坚定的说着,哪怕他此时快支撑不住了,疲惫不堪
“前辈,我一定要做到,不然再想见到她,已是几年后或者她已经嫁人了,或者我们终生都见不到了”
说起南昭宁,无名的眼睛里又重新有了希望,他一直记得自己说的话:
“只要丫头念着我,那无名就在你身边”
祁余好奇地看向无名,上下打量着他,最终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你找我拜师就是想去见她一面,傻小子,不值得”
说到最后,祁余摇了摇头,无名听后反驳着祁余,紧紧的握紧手,坚定的望向祁余:
“值得!如果是她,就没有什么值不值得!”
“傻小子!人啊,都是贪心的,你见了她一面那你就还想要更多,你俩的身份就注定不会在一起”
祁余听到无名的回答,回想起自己年少时也是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他嘲笑着无名的天真,却也羡慕着
无名知道祁余说得是现实,他捏紧了自己的手,无畏地看向他:
“乾坤未定!前辈又怎知在下和她不会在一起!”
祁余惊叹着无名的坚定,无名就像当初的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又无畏
祁余看着他,无奈的笑了笑,他知道无名是不会放弃的
他走进了屋里,不再看向无名
无名在竹屋外跪着,终天三个时辰到了,他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倒下去前仿佛看到了南昭宁。
祁余注意到了无名的晕倒,叹了一口气,望着狼狈不堪地无名,认命的把他带进了竹屋
无名睁开眼,看着祁余正坐在椅子上,祁余看着无名,嘴硬地说:
“傻小子!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学完后请立马离开”
无名面色苍白的咳嗽了几声,用帕子捂住嘴,无力地说道:
“咳…咳,前辈放心,在下学完便会离开,如有叨扰前辈,望前辈海涵!”
祁余叹息着,摇了摇头,离开了
无名一想到祁余会教他《故里》这首琴曲,脸上十分的高兴,傻傻的笑着
另一边,长安街街头
一个精致的马车在街上行驶着,一只洁白细长的手掀开帘子,看向这繁华的街道,轻笑一声:
“南国不愧是经济第一大国,云国的经济实在是太弱了”
夭若华放下帘子,又继续地看向手中的书本,形容她就该用腹有诗书气自华来形容
突然马受惊了,马车得不到控制,向行人撞去,南昭宁在茶楼上看到这一幕,用法术制止了这马车
夭若华走下马车,看向马车上的一片枫叶,抬头望向了南昭宁,高傲地笑着,她的侍女给了那行人一袋银子
夭若华走向南昭宁所在的酒楼,走向她的包间,敲了敲门:
“姑娘,可否认识一下!”
在南昭宁的示意下,春华打开了包间的门,夭若华走进来,高傲的看着她
“姑娘,好法术!不知姑娘已是那个阶段,我想切磋一下”
夭若华高傲的样子,并不会让人感觉很无礼,反而让人觉得她十分的可爱。
南昭宁伸出手,笑靥如花地看向夭若华,介绍道:
“南昭宁,金丹初期”
夭若华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她已是金丹初期,却还是很礼貌的回答道:
“在下夭若华,筑基中期”
南昭宁听后,礼貌的看向夭若华,沙雕的说了一句:
“吃菜吗?”
夭若华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疑惑的看着南昭宁道:
“辟谷了,不是不用吃这些了吗?”
南昭宁边吃着鸭腿边回答着,对那些不吃食物的人表示感到深深的遗憾:
“没有了小说和美食,那这世间就丝毫没有了意义”
“美食它不香吗?干嘛辟谷!”
夭若华不是特别注重口腹之欲,却被南昭宁那豪放却又令人胃口太开的动作,馋虫都被她勾了起来
夭若华也不客气的坐下了,吃着菜,呃…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