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没头没脑的战斗,打得是硝烟四起,周围全是战场痕迹,任何能运用上的工具,都被他们当成武器来使用,连姑娘家的发簪子也能往脖子上捅,更不用提那好使的桌巾和窗布。
张启山对上了陈皮,可说是擅长近身战的碰上了使长武器的,胶着又难缠,外加张启山还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所以显得缩手缩脚。
而二月红对上了副官,可说是拳拳到肉,刀刀见血,失去理智的二月红是不留手的压着副官揍,如同失去爱人般的猛兽。
也不知陈皮是不是借机故意对张启山下毒手,收回的勾子,唰的一声,锐利的刀锋划破了他的腹部,溅出一道血痕。
受伤的张启山无可奈何的拉了二月红一下,两人默契一对视,灵活的身形一转,瞬间交换了对手。
只能说你师父,永远是你师父,你佛爷永远都是你佛爷。
二月红对于自己教导出来的徒弟,可说是十分的了解,出招套路更是一看就知道,只见他一把将棘手的九爪勾给扯到自己手上,顺势之下连陈皮也给拉了过来。
金属绳索在二月红手上随意的一抖,彷佛有了生命,灵活的将陈皮给捆了起来,如同捆仙索般让他动弹不得。
而张启山碰上了副官,更是轻而易举,只需要严肃威严的一喊:“张日山”
然后用木仓对准了他的额头,那忠诚于佛爷的张日山便停下了攻击,站直身子行了个军礼后,乖顺的闭上眼睛,毫无怨言的等待佛爷的判刑。
这下子可总算是安静下来,被焦急给失去理智的二月红和张启山,也有了精力来判断这两人是否正常,有没有被孤魂野鬼给上身。
张启山锐利的眼神往他们身上刺了过来,仔细的扫视他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二月红更是不知道从哪里掏来的黄纸符,大方的往他们身上洒去,就只差泼黑狗血了。
原本还火冒三丈差点想灭师的陈皮,被这么一个折腾,霎那间怒气全消,眼神呆滞的看着眼前感觉很有大病的两人。
张启山用自己的智商判断道:“他们正常。”
二月红有些不相信张启山的判断,若是他们正常,怎么会把家里搞成这个德行,绝对是哪里出了问题。
正当他进一步的想开口质询时,身后传来女子声音幽幽地道:“久久没回,一来就拆家,是不想过了是吧。”
惊得他们打了一个哆嗦,转身一看,冬霜面无血色,眼神哀怨,身穿白衣的站在后头。
张启山看了一下没发现不妥,便笑颜绽开的想上前扶着冬霜,结果被她狠狠的打掉那蹭过来的手。
小姑娘冷冷淡淡的道:“我这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佛爷您这矜贵人儿碰了脏手,使不得。”
这话说得难听,让张启山眉头都皱了起来。
二月红的心更是一阵拔凉,她不怒不嗔,用平淡无起伏的语气说出伤人的话语,表示出今日这桩事难解决了。
还不知事态严重的张启山,依旧嘻皮笑脸的想用老法子来哄冬霜,谁知道他话都还没说出口,酒窝儿都还没来得及出现,冬霜便转身离开。
临走前还不忘解开被捆着的陈皮。
只见陈皮狗腿子的扶着冬霜的手,而副官一身是血的搂着她的腰,两人态度殷勤又细致的护着她离开。
张启山和二月红只能无奈的眨眨眼睛,叹了一口气后,默默地跟在后头。
走着走着,他们开始发现了不对,陈皮和副官似乎太过殷勤小心了些。
冬霜走不到五步,就被动的停下脚步,让陈皮蹲下来,按摩了一会小腿后,才能继续行走。
再走个几步又停了下来,换成副官用手轻轻地捶捶背按按摩。
这家中不到几公尺的路程,他们三人就停了无数次,途中陈皮还不断劝说冬霜别走了,让他抱着可行。
张启山摸了摸鼻子,理解了冬霜为何会用那种迁怒的态度,对着自己说话,要是自己被人这样呵护对待,他肯定会暴躁的直接往对方脑门上打,不打个头破血流可不行。
虽然他们不是始作俑者,但也是幕后推手,被迁怒也是理所当然的。
二月红更是眼前一片黑,差点都要给撅了过去,养猪都没这样干的,这两个是只长个子不长脑子的废物点心嘛!
二月红咱们随缘完结可好?不想烂尾,只能拉长完结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