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干嘛?如果是无聊的事不要吵我,战国的星星比东京漂亮,而且晚上的风很舒服。”
“我刚刚睡著了一下。”
“真受不了你到处都能睡。怎样?”
“做了个梦。”
“你什麼时候都能做梦。好梦吗?”
“嗯……不算很好,但也不坏。”
“梦见谁了?”
“妈妈,舅舅,你。……还有黑山。”
“……他欺负你?”
“怎麼可能!只有那次而已啦!后来……后来你你到了西国以后,我又有遇到他,他说我没有靠山了。我扁了他一顿!”
“那还差不多,不然他还以为我们日暮家的人好欺负!”
“可我梦到的是你帮我去扁他的时候。”
“……然后呢?”
“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吗?”
“不能。父王——,伯父告诉我,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一样,孤独地来,也孤独地走。”
“听不懂。”
“我也是。不过好象是我们出生的时候是一个人,死掉的时候也是一个人的意思。”
“可是我们是一起出生的啊。”
“……说的也是。呵,所以我们会一起死吧?”
“嗯,到时候再说吧!这裏很舒服,我要睡觉。”
“你不是也到处都能睡。讨厌。”
晚风轻轻地吹著,拂著草地,掠过睡著了的两兄弟的耳朵尖,落到不远处正散步归来的、两兄弟“目前”最重要的父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