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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胡闹

东宫:瑟瑟发抖的夹缝求生记

  意外惊喜,我竟然在酒窖里翻到了啤酒!

  明月早已落座,手边放着一坛杨梅酒,见我笑容满面走过来,问道:“怎么了这么高兴?”

  “蜉蝣居然酿出了啤酒!”我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我可得好好夸夸他,一定是浮生教他的法子,和我以前喝的味道一样!”

  明月皱了眉头:“你啊,有酒瘾没酒量,蜉蝣新酿的酒你可得仔细着量喝。”

  我笑起来,晃了晃手里的酒壶:“安啦安啦,啤酒的酒精度可低了,不会喝醉的!”

  “酒什么?”明月歪头看我,“那是何物?”

  我懵了下:“就是很难喝醉的意思!”

  蜉蝣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瘫在桌子上,醉得像摊烂泥,米罗倚在门边上,外头的夜空黑沉沉,上京城的照明灯已经燃尽了,大概早就到了宵禁时辰。

  “瑟瑟。”米罗伸出手指,“这是几?”

  我眯着眼,迷迷糊糊地开始数:“一,二,三,四,五,诶,米罗你有六根手指耶!”

  我听见蜉蝣强压笑意的声音:“这是喝了多少?”

  米罗没隐瞒,“你新酿好的啤酒全被她搬了出来,趁我不注意拉着明月全给喝了。也就她和明月关系好,能带着明月瞎胡闹。”米罗转而看我,“小丫头今天挺高兴的,正好你回来了,送她回家去吧。”

  二人脚边忽地掷来一把花生米,我摇摇晃晃地从花生盘里探头出来:“我不回去!我要跳军事基地,峡谷在召唤我!”

  蜉蝣叹口气走过来,将我刚弄撒在桌上的花生米粒拣了一颗递过来:“啊,来,张嘴。”

  我瞧他嘴巴张得挺大,抬手将花生米往他嘴里推,边笑边说:“小样,还给我捡掉在桌上的吃,你自己吃!”

  蜉蝣瞪我:“你咋那么皮呢?”

  “你才皮呢…咦?你皮咋掉了?”我发现蜉蝣的胡子好像在打闹中蹭起了个角,我伸手就要去扯他胡子,“蜉蝣你胡子咋还起皮啊,来,我帮你撕了……”

  蜉蝣起身正要躲我,岂料我突然失了力,他没再躲,任由我栽在他怀里。我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怀好意地笑,蓦地伸出手往他脸上一抓,好像被我抓掉了什么东西。

  我没看见我抓到了什么,因为我睡着了。

  蜉蝣将被扯掉的胡子粘回去,无奈地叹了口气,米罗摇摇头阖上门看他:“迟早她会发现。”

  “现在还不行。”蜉蝣说,“时机还未到。”

  李承鄞在米罗阖上最后一扇门的时候走了进来。

  他会来找我,原因是永娘如同往常一样端银耳莲子汤进来时发现我不在房内,甚至连锦儿都未带在身边,永娘担心我会出事,只好找到裴照说我又偷偷出宫,拜托裴照帮忙出宫找一找。

  裴照应下来,顺便禀报了李承鄞。

  李承鄞那时正坐在昭仁殿内看书,闻言披上披风就随裴照一起出宫,时恩傻了一下,鲜少瞧见翊王这幅急急忙忙的模样。

  米罗酒肆是找人的第一个地方,恰巧就正好找到,他黑着脸看着蜉蝣,继而看看蜉蝣怀里睡得正香的我,他走上前去与蜉蝣说话。

  “国师大人。”他作了揖,“国师大人年事已高,还是让我送瑟瑟回宫吧。”他看出蜉蝣打算让我留宿酒肆的客房,才故意提及回宫一事,“太子妃离宫太久,揽月阁恐怕会乱成一锅粥。”

  李承鄞伸手接我,我却往蜉蝣怀里钻近几分,软嚅着嗓子:“我不要回去...”

  话音里带着恳求,颇有些撒娇的意味。

  李承鄞僵了僵,再也不顾会把我吵醒,直接一把接住我的腰身抢我入怀,转而敛了眸子看蜉蝣。

  “面具戴久了,就会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说这话的李承鄞眸色沉沉,叫人猜不到他心中所想。

  “翊王殿下。”蜉蝣唤住正欲离去的李承鄞,“她只有一条命,可她的命,不是做一只金丝雀。”

  李承鄞没回头,迈开步子依旧往前走。

  他又何尝不知。

  李承鄞抱着我回了揽月阁。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让我就这么睡一夜?”永娘不在,都没了人帮我换衣服,我扯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喏,这腰带你帮我解喽,不然我就不让你走。”我最讨厌解腰带了。

  “耍无赖的时候倒是不像喝醉了。”李承鄞挑了眉,“还知道脱完衣服再睡。”

  “李狗子?”我睁开眼看了会儿,复又闭上眼,拽住他衣袖不松手,往面前一拉,“嘿嘿,原来是做梦,梦里总可以吃你豆腐。”

  他俯下身子帮我解腰带,嗤笑一声:“不是天天吃吗?”

  我摇头:“那是你吃我的,不一样,要我主动才算我吃你的。”

  他想了想:“怎么吃?”

  我勾勾手让他过来,然后嘟起嘴:“我亲你就算我吃你豆腐了。”

  他拿我没办法,凑近啄了一口说:“这下可以了吧?”

  我摇头:“不,你亲我不算,我亲你才算。”

  他无奈地叹口气:“不都一样吗?”

  我反驳:“不一样的!是我!亲你!”我开始划重点。

  他被我逗笑:“好好好,来,让你亲。”

  他低下身来,我心满意足地亲了亲他,他正要亲回来,被我一躲,我朝着他脸哈气,一副得逞的模样:“嘿嘿嘿,是不是好大的酒味?”

  他皱了眉,沉着脸,直盯着我看。

  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怕他生气又要欺负我,于是又示好般亲了亲他:“再亲一口,顺顺毛~”他似乎脸更沉了,俯过来要亲回来,被我笑着躲开了,“哎呀好困,我想睡觉了。”

  说完悄悄回头看他一眼,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等我晚点再来收拾你。”

  门外一番动静传来,锦儿跑进来,见到李承鄞慌乱行礼,锦儿胆子小,向来敬畏李承鄞,又不敢冲过来伺候,只得站在原地干着急。李承鄞听见床榻上那端传来的动静,扭头一看,挂在床沿边的腿忽地踢到了床尾的护栏,疼得床上那人嘶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本以为会疼醒,却在下一秒不安分地朝虚空中踢了两脚,锦靴应声落地。又睡着了。

  “以后别再让她喝酒。”他这么说完将那只腿塞回锦被里,“以后每次她出宫都要禀报裴照。”

  锦儿点头道:“是。”

  紧接着是众人出去的声音。

  睡了没多久。

  想翻身。

  我动了动,发现动不了。

  睁眼一看,我正对着李承鄞的脸,距离之近,甚至他的唇时不时还会碰到我的唇。我一个激灵醒了神,他忽的靠过来,轻轻地啄我的唇:“醒了?”

  我在黑暗中点点头,扫了一眼半开的窗户,这货又爬窗进来。他嗯一声继续亲我,一下一下的,像只啄木鸟。我轻推他,起床气顿时升起:“干嘛呢总亲我?”

  他微含笑意看我:“想把你吵醒坐点有意义的事。”

  卧槽这人为啥总想开车!

  我义正严辞地拒绝他:“不行,我幼儿园才毕业216个月零8天,我还是个孩子。”

  李承鄞亲了亲我额头,“你又在想什么呢?”然后暧昧地伏在我耳边说,“一个人接吻太孤单,你醒来就好办多了。”他开始笑。

  我预感不妙,立马往里缩。

  下一秒,某人就直接朝我扑了过来。

  淦,老子就不该醒!!!!

  昨晚我醉得一塌糊涂,一觉醒来什么都忘了。锦儿说昨晚是裴照送我回来的,可我总觉得是李承鄞送我回来的,锦儿摇头说我记错了,转身去取皇后御赐给我的香粉。我趁机掀开衣领一角,看着淡粉色吻痕直皱眉头,李承鄞昨晚肯定来过。

  一连好几天我都没再见过李承鄞。

  天气更凉,宫人们纷纷换上了袄子,就连我出门时都必须在外套上一件披风才可抗住寒冷。凛冬已至,上京漱漱下起了小雪,落在宫墙之上,让人看着就觉着心里头明明亮亮的。

  诺大的皇宫下起雪来是极静的,宫人们不再忙碌,除了必需的出行,没有人愿意在这天寒地冻之际出门被这冷风吹个透彻,我一路走来都没有碰到几个宫人,也许大多数都躲在宫殿里头取暖吧。

  穿过宫道,行过月洞门,绕过小亭,再踏过被梅树环绕的小径,最后来到鸿文馆。鸿文馆清冷,想必是因为外头这一场大雪所以放假了吧,我这么想着,敲了敲门。

  时恩过来开门,我迈腿刚要进去就被时恩给挡了回来,时恩行了礼:“见过十公主。殿下吩咐,今日天冷,不用起课修书,文书官们都还没来呢。”

  “我找他不是这事!”我说完就要往里跑,时恩往那一杵就是不让我过去:“十公主,殿下已不在宫中,回府了。”

  “他不在了?”我往里头张望,“那他什么时候走的?”

  时恩思索片刻:“走了有一个…哦不,大半个时辰。”

  我张大嘴巴:“一大清早?”

  “对。”

  我不信,还要再往里望,时恩随着我的视线往那一挡,我被拦得没办法,只得移步假装离开,我走了几步,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时恩眼疾手快将我拦下:“十公主,请吧。”

  真是个不好解决的家伙,和他主子一样!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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