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取出医药箱里的消毒棉花,示意她最好乖乖的听话,免得他亲自动手,
见他不打算就此妥协,她蹙眉,
安晴“我想先穿衣服。”
她现在只裹了一条浴巾,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他随意一瞄,
米修斯“不用,反正到时候你还是要t现在省事多了。”
他笃定在那条浴巾下,还有更多的伤口,
安晴“你……”
他的意思岂不是要她t光了给他诊治,
米修斯“乖乖躺到床上去,别逼我亲自动手。”
他正色道,眼里没有任何下流之色,他是个医生,有着职业的操守,此刻他不是游走在花丛中的花花公子,只是一名医生,
她从他眼里看不到任何色心,他拿着消毒药水,冷硬地站在那,她想,就当做是身体检查吧,况且,她身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的了,
尽管不想治疗,但她知道他会来,一定是杰昊的意思,她走到床边,厌恶地看着这张大床,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米修斯抱了上去,她惊叫一声,趴伏在柔软的床上,
米修斯“抱歉,时间宝贵,我手里的消毒药水快挥发光了。”
他抬起她的手腕,审视着上头的牙齿印,真狠,她真下得了口,还好,虽然深了点,但还不需要缝针,至于她身上那些搓痕,他不禁皱紧眉头,刷的一声,
他没有征询她的同意,就倏地扯开那条包裹着她的浴巾,绿色的眸子立刻凛了凛,果然如他所料,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好的,
突然而来的凉意,令安晴恼怒地看着他,
安晴“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不懂得尊重病人的医生。”
她现在就像剥了壳的花生,光溜溜的,但她并没有羞涩,或许在她成为恶魔的女人后,羞耻二字早已离她远去
他扯起嘴角,反驳道,
米修斯“要让人尊重,首先必须自己尊重自己,自我残害是愚蠢的行为。”
他熟练地在她伤口上拭着消毒水,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之情,
冰凉的液体沾染上伤口,顿时让本就火辣辣的触感更为炙热,她咬唇隐忍着,
米修斯“忍着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话是这么说,但见她五官都挤在了一起,他多少有点不忍,手上的力道不禁轻了些许,手掌下的肌肤虽然伤痕交错,但不影响光滑和富有弹性的触感,他擦拭消毒药水的手突兀地在她的腰际停了下来,吞咽了一下口水,
安晴“结束了吗?”
见他停手,她以为酷刑结束了,
米修斯“没有!!”
他嘶哑地回了句,不自在地把视线调回她的背上,大手犹豫了一下,微颤地用沾满消毒水的棉布擦了上去,
等他擦完了,她讪笑,
安晴“你还要擦前面吗?”
像是在故意挑衅他似的,
他恼怒地一瞪,
米修斯“你自己有手。”
意思就是自己擦,他将整瓶的消毒药水,还有那罐消除疤痕的药膏一起丢给她,冷冽道,
米修斯“一天两次。”
她瞥了一眼面前的瓶瓶罐罐,将它们挪到一边,
安晴“我可以穿衣服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她眼里有抹狡黠,取过床边的睡袍穿上,
安晴“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他回头,见她已包得密不透风,着实松了一口气,
米修斯“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美色当前,但他可没忘记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