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浅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她很少看到白马探拿着某样电子产品走神。
而且不止一次。
手中的笔在桌上敲了敲,安倍浅稍微提醒又一次开始走神的白马探。
安倍浅“注意一下。”
安倍浅“我们现在正在开会。”
她很严肃的说,视线落到白马探的手上——他正在摆弄一个白色的MP3。
白马探“噢。”
白马探头都没抬。终于,在安倍浅忍不住伸手过来的时候,这位大少爷换了个姿势,躲过对方的魔爪,一双红色的眸子眨了眨,表示自己的困惑。
白马探“唔?”
安倍浅“什么歌这么好听?”
安倍浅“也分享分享给我呗。”
安倍浅果断变化目标,要去动白马探的耳机。
白马探眼及手快地关掉了MP3,然后正襟危坐。
白马探“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这语音能给安倍浅听到?
大小姐会骂他变态的吧。
白马探不动如山。
也不知道安倍浅信没信,反正她狐疑地瞅了白马探好久,白马探几乎能感觉一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旁边,像饿狼一样,虎视眈眈。
那位扮演兄长的小哥手抵住椅子,稍微往后退了退。
两个雇主这奇妙的关系啊……搞不懂搞不懂。
安倍浅“那既然不重要,就放下吧。”
安倍浅的目光终于移开,说起正事来。
安倍浅“我严重怀疑我刚才讲的内容你也没有听进去多少。”
这话白马探可不干。
他必须得辟谣,为自己澄清。
白马探“小浅,你果然又在小看我。”
白马探“你刚才说的我可都是一字不落的记在脑袋里了。”
白马探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虽然一心二用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事情,但优秀的侦探往往要懂得一心二用,并用之于正确的地方。
白马探把东西往兜里揣,他稍微往前倾了一点点,用两指勾住安倍浅手中的笔,微微一转,白色的记号笔便转换了一个方向,稳稳落在他的手中。
他紧接着站起身来,在面前摊开的伦敦最为详细的地图中指了一个地方。
白马探“明天下午,流浪酒馆。”
白马探“我会派人守在这里,保证你的安全。”
白马探“录音设施也已经准备好,摄像机一切运转正常。”
白马探稍作停顿,然后接着说到。
白马探“放心,影像和录音这类的证据移交法庭的时候,为了不影响你的生活我会处理一下的。”
这并不是为了揽功,白马探想。
如果不处理一下的话,以后引起的风波说不定会对安倍浅的生活造成影响。
赞美无疑是不缺少的,但质疑的话语也会接踵而至。
“真的有人可以不带目的的去帮助别人吗?”
“即使是赔上自己?!”
安倍浅有的时候也说不准,毕竟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兄长小哥看见话题终于回归正常,默默松了一口气,然后举起手来。
“那我……”
安倍浅“谢谢你。”
安倍浅“我想以后威廉姆斯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兄长了。”
安倍浅“现在,走或者留下都是你的选择。”
安倍浅俏用最俏皮的方式表达了感谢。
没有什么其他原因,与其说她和白马探是面前这位小哥的雇主,还不如说对方是一个志愿者。
在听说了他们让他假扮身患重病的兄长的原因以后,马上就拒绝了白马探本来说好的酬劳。
尽管说白马探是真的不差这一笔钱。
“我怎么可能会走?”
对方正义感爆棚,就跟前两天两个傻子捶墙一样,他同样握住拳头,不过是狠狠的往桌上砸。
桌子猛的一震,他也瞳孔猛震。
是痛的。
“如果对这种事情袖手旁观,我觉得我大概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说:“而且,开庭的时候,我也一定会去的。”
亲手见证这个渣滓被制裁他才能喘过一口气来。
安倍浅和白马探对视一眼,倒也没有劝他说什么这件事情很危险不要去做的话。
毕竟他们两个这就很不具有说服力。
安倍浅的中二之魂熊熊燃烧,她拽住了白马探的胳膊往旁边扯,另一只手抬起,指着头上明黄色的吊灯。
安倍浅“希望一切都会顺利。”
白马探失笑,从安倍浅的手肘里挣扎出来的胳膊搭上她的肩,目光凝重。
白马探“会的。”
小哥也点头。
白马探“正义永不缺席。”
白马探“无谓权利。”
白马探“一切真相都会摊在阳光下。”
白马探说。
光明的河里是不会存在淤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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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满满的中二之魂,最近刷完开端之后感觉更中二了,满脑子都是被光选中的人哈哈哈。
最近灵感爆棚,拿起笔我还能写!咱就是说话本更新以后,可惜我以前最爱的预览模式没了,码字跟乌龟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