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白马探与安倍浅犹犹豫豫不肯上去见人以后,白马夫人终究是等不急的从二楼探了个脑袋出来。
好巧不巧的,就和在开导安倍浅的白马探对视上。
这位优雅的女性面瘫着脸,冲着自己的儿子做了个口型。
“带她上来!”
“我要看我儿媳妇!”
白马探忍不住的舔唇,在安倍浅看不到的角度以唇型回复对方。
“这都哪跟哪?”
“人家以为你是个凶神恶煞的婆婆!”
“你看你,还这么凶!会吓到她的!”
白马夫人的脸青了又紫,紫了又青,恨不得把这大逆不道的儿子踹到家门口去。
最后,她捏了捏裙摆,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和颜悦色些。
“你看我现在够和煦吗——”
“我觉得不够。”
“砰!”
楼上的动静有些大了,安倍浅下意识的回头。
奇怪的是。
上面空无一人。
安倍浅“咦?”
安倍浅“我怎么感觉刚才楼梯旁边有人?”
安倍浅“刚才的声响又是什么,不小心摔下来了吗?”
白马上想到自己的母亲胳膊肘用力撞向栏杆然后立刻青了脸的操作,忍住笑意解释说。
白马探“嗯。”
白马探“刚才是管家婆婆站在那里。”
白马探“没有摔下来。”
白马探“东西掉了而已。”
白马探声音温和,嗓门不大,偏偏坐着些许溜进书房里的白马夫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怎么就生了个这么混账儿子!
安倍浅“啊?”
安倍浅欲言又止,然后伸手指了指站在玄关出的管家婆婆,脑袋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白马探:“……”
嘶,玩脱了。
他面部红心不跳得着找补。
白马探“我说的是另一个管家婆婆。”
安倍浅不知道信没信,反正最后“哦”了一声。
白马探在心里计算着自己母亲的怒气值——他倒不是真怕白马夫人把自己扫地出门,只是可能后面见到安倍浅的时候,自己免不了要被揭一顿短。
要知道他这位母亲至今还把他一岁去动物园被鸟啄的哇哇大哭的照片当做是护身符挂在办公室里。
甚至还想打印出来给同事一人发一张。
他突然有点害怕母亲这样发展安倍浅。
必须得为维护自己的高价形象做点准备。
白马探想。
白马探“我们该上去了。”
白马探“否则待会儿妈妈该说我照顾客人不周到,得训我一顿的。”
白马探表情丰富的说。
安倍浅觉得很有趣,在这里的白马探身上更具有少年气息,变得更鲜活了。
应该也有那位母亲的一部分功劳。
安倍浅能够感觉得到,在白马探谈及他的母亲的时候,总体上是有些怵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安倍浅才会生出一些不必要的担忧来。
安倍浅“那好吧。”
安倍浅“我勉强信你一次。”
安倍浅环着手,缓缓点头。
白马探“那既然这样,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
白马探并没有急着起身,一直在说母亲已经等急了的他反而将安倍浅摁回到了沙发上。
安倍浅“嗯?”
安倍浅“什么事啊?”
白马探“就是待会我母亲不管和你说什么,特别是关于我的事情,你听听就好。”
白马探“不要太过于认真哦。”
白马探率先打了一剂预防针。
安倍浅“诶?”
安倍浅“难道是你小时候的囧事?”
安倍浅一针见血。
白马探“开玩笑哦,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囧事。”
白马探心如止水的掩饰说。
白马探“不管是什么啦!”
白马探“总而言之,你记住我说的这一点就行。”
白马探不说了,无论安倍浅问什么他都是闭合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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