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选择怎样活,不过走过短短的数十年。
在宇宙的永恒中犹如蝼蚁、犹如昙花。
不值一提。
但于你自己来说,这就是全部了。
如云般绚烂也好,如泥般愚昧也罢,时间一到……
都如灯灭,再也无法挽回。
即使如佛家说的有轮回,再世为人,又不知要待多少个轮回之后了。
既如此,走一趟,总要走得神志清明。
而要神志清明,不揣一颗糊涂心混过这珍贵的一世……
就非得靠学习、靠知识不可。
然而此时,除了高一六班的几十双眼睛,还有一双眼睛。
从头到尾看到了陶西的“引导式教育课”。
那双眼睛属于安谧。
她在校园的摄像头之后,默默地看完了这一切,陷入了沉思。
她开始有一点懂得陶西,他的举动,也许不是轻率不负责任,而是用心良苦。
包括他设计的这一切。
甚至是自掏腰包带孩子们出去摘橘子。
虽然上一次蒙家长们所用的“生物运动学说”纯属扯淡,不过这个陶西当起班主任来还是走心的。
也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也许,是自己太过武断了?
也许,他并不像自己一开始以为的那样一无是处?
……
活动课上。
邬童在操场上手把手调整着举着球棒的班小松。
不过脸色……
实在不怎么明媚。
他围着班小松淡定的绕着圈,手里拿着类似教杆一样的东西。
一会儿戳戳班小松胳膊一会儿戳戳班小松膝盖……
邬童(33)“啧…手抬高点…下盘太不稳…左脚太向前,退五厘米!击球注意角度,目视前方发球机…头抬起来点,手压低…球棒再左偏16度…喂!你干什么?你这至少偏了20度!”
果然。
班小松一挥棒和发球机发出来的球擦棒而过。
邬童看了一眼地上的棒球,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瞪了班小松一眼:
邬童(33)“嘶———班小松,我TM有说你可以挥棒了吗?!你赶着投胎啊!”
班小松骇然,他瞪大双眼直勾勾盯着邬童:
班小松(15)“我的天啊邬童!你怎么做到的精确到度数的,人形刻度尺啊你是!哦不,人形量角器啊你!”
邬童没在意班小松的话,只是一个劲的皱眉:
邬童(33)“你少给我贫嘴!连角度感知都没有,角度都掌握不好,球都打不到还想学我绝招,你还不如做个梦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