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陆绎安生的坐下,陆廷又把身子靠了回去,满是遗憾却又认命的舒了口气后道:
龙套专用陆廷:我一直希望能找到更多的证据,等到最好的机会来把严家扳倒,但是,我怕是等不到了。
龙套专用陆廷:我把它交给你,心也就放下了……咳咳咳咳……
陆绎越来越害怕,不好的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陆绎(字言渊)不行,父亲,您不能再说了!
不顾陆廷的阻拦,陆绎坚定的冲到门口喊了一句“岑福,去请大夫、快”后转身——只见陆廷平静的合上了眼,掩嘴咳嗽的手缓缓滑落、一直靠坐着的身子缓缓滑落……
陆绎的眼,红了!
当陆廷的手垂落在床沿的时候,陆绎的眼泪滑落,有那么一瞬间,心如痉挛针扎刀剜万般疼痛、痛的几乎窒息:
陆绎(字言渊)(以后,没有人再叫我一声绎儿了吗?)
大悲之下,陆绎默默的流泪、默默的看床上那个老人许久后,平静的走到陆廷的榻前,缓缓的跪下、握住陆廷的手,此时再也难以控制,情绪终是释放了出来——无声的泪水淹没了所有的视线。
当江流儿赶到陆府的时候,管家正跪在陆廷卧房门口老泪纵横。
看来还是来晚了一步!
她这凡人的脚程实在是……
江流儿轻轻的走进房间,看到陆绎跪在榻前、正握着陆廷的手隐忍的哭泣。
看着陆绎剧烈抽动的肩膀,江流儿的心也跟着揪成了一团。
江流儿走到陆绎跟前,抚了抚他的肩,陆绎抬头,满脸泪痕,她见过腹黑的陆绎、见过傲娇的陆绎、见过心思深沉的陆绎、见过柔情似水的陆绎,此刻的陆绎,说不出的让人心疼:
陆绎(字言渊)阿辞,我没有父亲了……
江流儿(字远辞)(我的大人啊……)
江流儿揽过陆绎、把他揽在怀里,眼泪无声的滑落。
生死有命,谁又能左右呢?
江流儿(字远辞)人死不能复生……
陆绎(字言渊)他刚刚还在跟我说话……
想起陆廷刚才遗言般的叮嘱和筹谋,想起刚刚还鲜活着的父亲,大颗的泪珠从已经被眼泪浸的刺痛的双眼滑落。
陆绎握住陆廷的手贴在脸上,就像小时候那样。
陆绎一直认为他和父亲的关系不好,如果父亲真有离开的那一天,他的心一定不会很痛,可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他的心竟和失去娘亲的时候一样的痛!
陆绎有着不同于京城其他同样家世、同样年龄贵公子的隐忍和冷静,什么都藏在心里、什么都自己去扛,所以,陆绎更让人心疼。
江流儿(字远辞)(我到底要不要……)
其实,江流儿知道,当她心里默默问自己的时候、她已经做了决定了!
只见她走上前去,摸了摸陆廷的耳根、又摸了摸他的掌心,在陆绎的讶异之下,脱了陆廷的袜子用取下的簪子扎向脚趾的指肚,一滴鲜红的血珠鲜活的冒了出来,江流儿心头一喜。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陆伯伯……也许还有救……
陆绎(字言渊)(什么?)
陆绎瞪大了眼睛看着江流儿。
陆绎(字言渊)阿辞,你说什么?
江流儿(字远辞)我说,陆伯伯也许还有救,但是时间不多了、要尽快!
陆绎(字言渊)我父亲他不是已经……
可是,陆绎对江流儿有没有理由的信任,更何况她说的是父亲有救!
陆绎(字言渊)要怎么救?
江流儿(字远辞)给我准备一碗黄酒……
江流儿(字远辞)然后把这院子里的人都撤出去。
江流儿(字远辞)你……守在门口,不管这屋子发生什么事、任何人都不能进来——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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