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第一反应就是忙把手抽开,有些心虚的看向江流儿,连他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惴惴不安。
大人正在与美人你侬我侬的调情,却被自己撞见,怕是吃不了要兜着走了,江流儿忙不迭的逃离现场——一直逃到了戏楼!
谢霄让江流儿陪他看戏,算是作为帮她打听到香囊来历的谢礼,戏台上正咿咿呀呀唱着的是刚回扬州不久的春喜班。
春喜班曾经在扬州盛极一时,后来因为发生了命案而远走他乡,现在,在新任班主的带领下,又回到了扬州,希望能恢复当年春喜班在扬州的盛况。
谢霄你不知道,当年春喜班最好听的就是《第一香》,只要水牌一挂出来,票都要用抢的!
但江流儿的心却不在看戏上,想起谢霄曾说过他是南少林的俗家弟子,便把心中的疑问抛了出来。
江流儿(字远辞)谢霄,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死法儿,身上没有伤口,但却耳膜破裂?
谢霄(想了想)我记得师傅曾经说过,人的耳后有一完骨,若是强行刺穴、耳膜便会破裂、颅内出血而亡。
江流儿(字远辞)完骨?
江流儿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耳后。
谢霄听闻当年春喜班的命案,死者也是这种死法儿,当时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都说是撞了邪了!
江流儿(字远辞)多谢提醒!
江流儿(字远辞)我就不陪你看戏了!
江流儿一溜烟的跑掉,谢霄的手高高抬起,连拦都没来的及。
【停尸房】
一枚长针从周显已的耳后取出。
江流儿(字远辞)果然如此!
陆绎(字言渊)这是什么啊~
陆绎把江流儿手中的长针夺了过去。
江流儿(字远辞)啊~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
江流儿(字远辞)你吓死我了!
江流儿(字远辞)你走路怎么不出声啊~
陆绎(字言渊)你连鬼都不怕,还怕人?
江流儿(字远辞)人比鬼可怕多了!
陆绎(字言渊)听说你一从外面回来就风风火火的来了这里,想着你肯定有什么发现,所以过来看看。
江流儿(字远辞)我能找到凶器和死因多亏了谢霄!
江流儿(字远辞)谢霄说多年以前春喜班的人也是这种死法儿!
陆绎(字言渊)谢霄、谢霄!
陆绎(字言渊)江校尉,你才来扬州几天,就和谢霄这么熟了?
陆绎(字言渊)如此下去,怕是不会再做锦衣卫的差事,要去做乌安邦的少帮主夫人了吧?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您和翟兰叶郎情妾意,怕也是好事将近了吧?
陆绎(字言渊)说你和谢霄呢,提我做什么?我和翟兰叶什么都没有,就算有,也是为了破案需要!
陆绎不知道他这么说算是训斥还是解释~
江流儿(字远辞)为了破案,让大人牺牲色相是我的不对!
江流儿(字远辞)不过,大人,您刚才的意思是为了破案如果需要牺牲色相的话也会接受的是吧?
陆绎感觉到江流儿的话不对劲儿,有一种圈套的感觉!
江流儿(字远辞)有一件事,必须大人出马,不知道大人应不应允。
陆绎(字言渊)什么事?
江流儿(字远辞)探春喜班!
江流儿(字远辞)需要大人一起,彼此有个照应。
陆绎(字言渊)你可以找岑福。
江流儿(字远辞)那不行!
江流儿(字远辞)戏班子可不是谁想进就可以进的,只有生的像大人这般俊俏的才可以。
陆绎(字言渊)(隐隐的欢喜)这是我认识你以来,说的最正确的一句话。
江流儿(字远辞)那么大人是允了?
陆绎(字言渊)安排好了找我即可。
陆绎傲娇的离开,得逞的江流儿喜上眉梢,屁颠屁颠儿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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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人宠妻第N条】夫人挖的坑、设的套,要心甘情愿的钻、满心欢喜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