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巴巴的看着陆绎:大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走?
原以为陆绎把她拎回来后就回了房间,谁知自己刚换好湿漉漉的衣服,陆绎便推门进来,如同在自己房间一样,带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陆绎(字言渊)闲着没事做吗?
江流儿(字远辞)(讪讪的笑了笑:我能说我想睡觉吗?)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您看天色不早……
陆绎(字言渊)去看看岑福把房间收拾好了没。
江流儿(字远辞)(原来是房间没有收拾好啊~)
江流儿(字远辞)好嘞!
江流儿跳着跑了出去。
实在是战况太过激烈,岑福还没有收拾好,回去对着陆绎也是尴尬,不如留下来帮忙,两个人也能更快些。
待陆绎的房间收拾好,江流儿又一路小跑着回去请陆绎。
江流儿(字远辞)大人……
房中,陆绎胳膊拄在案上托着腮,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真的睡着了。
江流儿不敢造次,放轻了脚步慢慢接近,蹲下身子,贴近了去看。
陆绎的呼吸均匀、温和,完全不似他陆阎王般的性情,江流儿有点儿贪恋这温柔的呼吸、贪看那温柔的睫毛……
猝不及防,陆绎睁开了眼。
江流儿慌得跌坐在地上。
江流儿(字远辞)大……大人……
陆绎(字言渊)好看吗?
——陆绎的声音慵懒、平静,听不出有什么不好的情绪。
江流儿(字远辞)好看。
江流儿乖乖的回答。
陆绎起身,绕过江流儿,离开——
江流儿懵懵的挠了挠耳根。
小时候很多人夸他漂亮,长了了很多人夸他仪表堂堂,可是,只有江流儿的“好看”二字深入他心。
走出房间的陆绎不自觉的唇角上扬,心情大好!
好心情是可以持续,连饮茶都觉得多了一丝香甜,岑福来报翟兰叶到访,都是带着好心情去见。
陆绎(字言渊)翟姑娘既然来到这里,想必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不会怪罪陆某隐瞒吧?
翟兰叶大人行事,自有大人的道理。
翟兰叶言谈举止大方得体。
陆绎(字言渊)姑娘倒是个聪明人。
翟兰叶笑而不语。
陆绎(字言渊)自那日与姑娘分开后,陆某便日日想念,便多大听了一下姑娘的事,听闻姑娘前些日子和周显已周大人交往甚密。
陆绎演起戏来,面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眼睛深情的能掐出水来。
翟兰叶也不算交往甚密吧,他有心追求于我,曾赠我一盒胭脂,我也回赠了一枚香囊,前后不过见过三四次面,仅此而已。
陆绎(字言渊)仅此而已?
陆绎(字言渊)你就如此评价一个真心喜欢你、甚至为你付出生命的男人?
陆绎(字言渊)你可知我在周显已所住的地方发现了什么?
翟兰叶(紧张)发现了什么?
陆绎(字言渊)从他的房间里可以看到姑娘的闺阁!
翟兰叶大人,虽然追求兰叶者众多,但兰叶均未对谁动过真心,保持交往也是应养家的意思不得已而为之,自那一日见过大人后,兰叶对大人一见倾心!
翟兰叶动之以情,楚楚可怜又有恰到好处的些许矜持,趁机握住了陆绎的手。
陆绎虽无情,但为了办案却是随时变换身份、八面玲珑,此时正在与翟兰叶周旋,并不介意翟兰叶有此亲密举动。
翟兰叶既然主动示好,正好借机再打探一番,陆绎正待开口,不经意发现江流儿正好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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